清明,协一友人,北上去了北京雍和宫去祈福。
不知什么时候,每到一个城市,必定会去城中佛庙,不是因为什么宗教的信仰,只是想去,或许在尘世羁绊了太久太久,心感到累了,需要有一个心灵的寄托,需要找一个净化身心的所在。
格鲁教派的风马旗,唐卡,坐床,只不过为这次行程多添上了一抹红而已。因为心还是沉重的,心中近来被许多事所侵蚀,慢慢地开始迷失了自我,我不再是我,我不止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是谁,我这是这么了?佛家说,放下。可我却何曾放下。佛家说看破,我又何尝看破。佛家说得失,却只懂了失,未领悟得。
车说,他追求天道,诸事皆有缘法。可我连人道,这一生都难修得圆满,天道,可说是遥遥无期。石杨姐说,万事万物皆有命,当认清很多事物的本质的时候,就可能会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可我一直相信,若命在天,我便破了这个天。认清事物的本质,谈何容易,人连自己都或许不能认清,更不用说是其他事物。瓜说追求梦,梦对我来说,太虚幻了,或许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我会看清我一生所追求的梦是什么?可我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求心安。人在做,天在看,每个人的结局都是一样,最后都将魂归黄土,关键在于在回到黄土前,可曾使自己留下遗憾。
心累了,所以决定退出庙堂换心安。这样胜过,某些甘当狗的人来的自然无惧的多。河北有狗,浙江也有狗,可怕的是那种,以为找到了一个主人后,狐假虎威的狗,狗连话都还没学会,就只会吠吠而叫,扰人清梦。《悟空子》中有一寓言,天朝派使臣去一个远方部落去了解情况,那个部落分为两部,这两部平时只是在一些重大场合才会聚集在一起,平时很少往来。而这位使臣和两个部落都有认识的人,他去了第一个部落,了解情况后,以为那一个也是如此,而第一部的部长和手下的人也如此说,他却信以为真。因为他接触都只是第一个部落的人,他偏听偏信,殊不知第二个部落的情况却恰恰相反。讲这个故事,不为什么,该明白的人自会明白。
对于某些人,我看不惯就是看不惯,不会因为另一些人,而改变,我不想虚伪的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太累了。和峻铭等人相处,感觉不错,不需要这样,心能放的开,心能安。我一直佩服甘地,对于某些人,我一直会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即使粉骨碎身,我也不怕。我怕死,但如果到了死可以解决某些问题时,我愿慷慨赴一死。
朋友(特指),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看不到我这篇日志的了,我只希望看到的朋友替我传一句:对不起。晚上的无端打扰,心中难安。只求别再错。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因为人有七情六欲,人有欲望,便不会满足。我消极的度过了二十日,仿佛是好几年。现在,重病在身,只求心安,那里的水太浑了,不适合我,更不适合我那种幼稚,轻狂的思想。很多好友问我,你停笔多日,是否是在酝酿一部小说,我只能笑笑。因为每次提起笔时,都会想到她,以至于我踌躇半日,最后依旧是空白交卷。
小姿的《眉目如初》中,有过这样一个观点: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你了,或者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比你更有味道的女子,那么你的好,你的功劳,你的苦劳他是不容易记住的。但是他还是会在需要你的时候拿来使用一下,然后再说一些甜言蜜语,让你以为你们还是有继续的可能。可是,真的可以吗?“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这就是结局了。我只是引用,并不赞同,我相信这世上还是有纯粹的东西存在。
有些东西一旦破碎了,不管你如何去弥补,它再也不会是当初的那种样子,因为或多或少已经和当初不一样了。艾青说,爱的深沉。可怕的便是那种深沉,他太深,太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速食流行,有些东西。来的快,去的快,很多人学会了麻木,学会了放纵,学会了。。。。。。
有些东西,当你失去的时候,你才会去思考某些以前你没有,不敢思考的问题。可却非要这样才能使人成长,使人适应这个社会的话,这如果说这是一种残酷的话,我们也只能接收。因为中国的教育,教会我们的恰恰便是接受,国人已经很少会去反抗,反抗只存在于自己利益的钉子户。
很感谢陪我北上京都的这位友人,更佩服她的随意,心安。她进入社联,只是为了认识更多的朋友,当她进入决赛的时候,却又选择了不去,好一个不去,去了进了社联,只是让自己太累了。相对于某些一个劲的往社联钻的男子(更想说是女子),真可谓是大相径庭。
现在只求心安,不想干什么事情,只想爱玩玩,爱睡睡,爱吃吃,无忧无虑,抽空看看佛经,诗歌。偶尔努努力,拼会刑法,人生岂不更有意思的多,痴狂倒不如癫狂,少了那份累,那份无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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