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因人类聚居而产生。世界上最早的城市,是公元前3200年左右,建于尼罗河下游最南端的孟斐斯城。
从文化心理学角度看,各种文化在其缓慢发展中都会对其成员强加一种独特的“心理趋向”作用,使他们在解释现实时都要沿著该文化所确定的方向来做,对於环境诸因素则不予理会。这种文化和人的个性之间的相互关系,既可以在传统社会的文化价值体系中找出例证,也可以证之於现代社会的文化价值体系。
当我们人类选择一种生存环境时,除了顾及地域与环境,更多的是围绕着本民族的文化核心所确定的方向。
人类是孤独的,柔弱的。我们需要群居。我们离开我们的故土,聚居在一起,随着聚居地生存的要求,功能开始不断完善,我们按生活的需要,划出一定的格局,有了房子和街道,我们为了安全的需要,我们有了城堡,我们需要水,我们最初必须也是本能地选择了择水而居,我们需要生活用品,我们要交换,货币便产生,等等等等······
粮食、蔬菜等等,必须从城外运来,随着城市的日渐扩大,生长食物的土地越来越远。但我们人类已经几千万年,科学考证发现,动物、植物等等地球的所有生命,最早却是一个dna链条。我们都来自一个“源”。这样的基因,早已在我们人类的血液里生根,这样的基因,绝对不会“与时俱进”,就像我们人类自身的动物本能不可能与时俱进一样还保持着千万年前的本能。我们在大自然中几千万年,我们的血液里,更亲近自然。城市的群居,时至今日,也没有让我们人类对大自然的亲近而产生分离和淡泊之感。
罗马假日,倾巢出动,留下一座空城,上帝来了也不见。人们像洪水一般涌向郊外;中国的节假日,我们也是一样。这样的举动,本来就是一种逃离,尽管这样的逃离是那么的短暂和脆弱,却是从我们人类的血液和基因里找到了根源。我们在回家,我们远离得太久了。
随着城市越来越智能化、功能化,以及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飞速发展,城市,这个人类自己选择的聚居地,却在悄悄地变得脆弱不堪。城市的运转,像是越来越紧紧地成为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次天灾或者人祸,就足以将这样的聚居地瞬间摧毁,让其瘫痪。其中任何一节链条的断裂,比如断电一星期,城市就无法生存。我们的食物,来自于乡村,如果没有了石油,运送食物的工具就不能动弹。
事实证明,随着科技的发展,城市越来越链条化,这就越来越存在着更多的风险,当这样的风险一旦因为天灾人祸,就必然把这样的风险瞬间转化成灾难。
其实,脆弱的,当然不仅仅是城市的功能,更深层次的,是城市里面的人群。
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同步加速的城市生产方式的发展,早已让这里的人群心灵疲惫,没有了乡村懒散的、恬静的、悠然自得的生存节奏,远离乡村,就等同于远离了大自然,远离了生命的家园。快节奏的生活和工作,在人类一边疲惫地享受现代文明的同时,也在人类文化心理上,留下了深深地印迹。这样的印迹,也许是深远的,是灾难性的。这些印迹,我们不能简单的去肯定或者否定,这要人类自己去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的自己解读。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城市,面对天灾人祸的时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堪一击!
2011-5-4 11点2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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