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时候满堂惊讶,她走的时候轰轰烈烈,也许文清姐姐所作的【轻轻的我走了】别有一番滋味,但她的【轰轰烈烈的她走了】同样也有一番滋味。
——题记
题记所说的不是我的这篇文章,而是说一个人,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女人,她是我的朋友,是遥隔千山万水的同事。
相同的事业,相同的人生,让我俩心心相印,我俩每天都在网上交流着繁琐的文档,修改着枯燥的文字,每当我飞往广州,或者她飞来北京,我俩都会坐在静静的咖啡厅里漫谈人生的甜酸苦辣,嬉笑各自的表演。
我笑她的轰轰烈烈,她笑我的静悄悄。性格各异的我俩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就文清姐姐【静悄悄的我走了】这篇文章,我俩是前天早上在咖啡厅里谈到的,我到广州,广州人喜欢喝早茶,可我俩偏偏喜欢没有一丝人影的咖啡厅,也不管服务员的笑话,端坐在靠窗边的桌子,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待着牛排厨师的上班,我喜欢九分熟的,她却喜欢血淋淋的六分熟。
她希望我能写一篇跟文清姐姐对应的文章,算是合奏吧,用以感谢文清姐姐这么多年以来对她的关怀和照顾,用她的话说,在如此错综复杂的坏境,文清姐姐一直不偏不倚的承认她的存在,这种情怀难能可贵!
可我不!毕竟跟文清姐姐合奏有失文清姐姐的身份,所以我采取了对立的方式跟文清姐姐分庭抗礼,文清姐姐写了【静悄悄的我走了】,我也写一篇【轰轰烈烈的她走了】,用以怀念我的朋友和同事,也感谢文清姐姐的启蒙。
她希望我在生活中也像这样能够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我在得意之余,流露出一种幼稚的笑容,我想起那天到我家串门的疯狗,我想,要是她,绝不会像我这样轻轻地骂上几句了事,听说她的打狗棒法已经有些年月了,对待疯狗完全是小菜一碟。
我想起五年前,她为了十六个字的删除和保留跟总编吵的脸红耳赤,结果被流放到了广州,【轰轰烈烈的她走了】,走的时候没有人给她送行,就连我也不敢为她践行,只是在电话里表示同情和遗憾,就因为这个电话,我俩成了最好的朋友。
三年前,社长说她当初的意见是对的,要把她调回北京,可她拒绝了,她说她已经习惯了广州这个充满个性的环境,再调回北京,恐怕还得犯错误,说不好得流放到新疆,西藏……
从西餐厅回来以后,我开始了这篇文章的制作,当我打开房间的电脑,首先映入我眼前的是文清姐姐的【征文活动总结】,在这篇总结里,文清姐姐提到了她的文章。这让我想起思辨的那篇文章【我也说是非】,尽管思辨的那篇文章已经不见了,思辨先生也从此失踪了,但那篇文章对于她的评价还回旋在我的脑海里。
网络上的来来往往,虚幻世界的熙熙攘攘,映照着各自的人生,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是否还有人记挂着你生前给人们带来过的春天,还有那轰轰烈烈的夏天。
螳螂误入琴工手,鹦鹉虚传鼓吏名。阎古古的诗句经常从她的口中吟出,外表的轰轰烈烈完全遮盖了她冷静的内心世界。在我面前,她总是笑口常开,洁白的牙齿透露出善意的微笑,刚到广州的时候,她剃了个光头,当我在视频上看到她油光光的脑壳的时候,我笑了,只是笑过以后,我的心情尤其沉重,我把她的照片转发给单位的同事,辗转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社长的手里,也许是这个缘故吧,三年前才有了社长对她的肯定。
她走了,走的轰轰烈烈,留给人们的记忆总是在脑海里回荡,不管否认也好,承认也罢,历史最终会给她恰当的评价,每当我在电脑上打开她那张光头照片(其实就是在烟雨她的空间的哪一张,现在已经打不开了),心里总是有说不清的感慨,人生也就如此,轰轰烈烈地活一回,再轰轰烈烈地走开,也许有一天,她又悄无声息的回来,抡起她手中那杆锋利的长矛,重新书写带刺的篇章,鞭挞社会的丑陋和黑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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