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历史的人,都承认成王败寇的思想,所以说李清照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显得有点多余,说实话我当时学的时候就不懂她借古讽今。我就认为很多余,也就直说了,但我忘记了主要的是这是语文课不是历史课。
所以吧,最要紧是因地制宜,顺势而为。
索罗斯罗杰斯的量子基金曾经打败过盖茨巴菲特,g和m、window和nokia,为了打败苹果占领市场份额皆呈现强强联合的局面。经济、科技、智能的发展,对我们似乎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大概一些时候,联合意味着裁员,如果我是boss也许在盘旋成本方面选择轻装上阵。
我并不知我的时代会怎样,但我知道那些金融大鳄一个细微的抉择,稍稍振翅,那就是一场蝴蝶效应。学士、硕士、博士、院士,在这个世界,这又有多重要呢?每个人的层次,每个人的圈子,每个人因为什么理由构成自己,因为什么内容摆放自己的位置。有人去年夏天坐在麦当劳里对我说,该找到自己的位置。更在那以前,有人说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够努力——那是上学期间五点起床、十二点以前不肯入眠的一位。不管是哥哥姐姐,他们都是看上去非常勤奋的人。而我只是因为出奇的好运,勉强栖身于本科。
我从小不喜欢念书,我想做的事几乎就是锦衣华服享乐生活,小时家境尚可用得刀叉都是进口,十年前小小的女孩子买香水不是为擦,只是为了摆着好看。因为喜欢一颗华丽的瓶子,足够那个年代的人买抬自行车,甚至还有多。不了解长辈们讲的摩根通用,只是很安心的享受资本带来的生活保证,也存在着一定的优越感。
什么时候东南亚不景气,什么时候家里的生意亏损,股票基金之类的在不懂行市的菜鸟口中无非是咸鱼鸡肋。翻到过,成长过,资本就是一场流通。在资本主义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为利益存在,每个人的思维角度也必须是围绕着如何运营而衍生。
再长大一点,我可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眼界,所以说只是单纯作为听之任之的学生学生存在。他们说什么,通常没有人反驳,老师讲的就是金科玉律,高中时期有了一点思想,学卡耐基先生的文本,看到了一点人性的光辉。所谓光辉,伴有晦暗深沉一面。通过现象看本质到底不是一件易事,世人皆可欣赏美丽的玫瑰,却不是人人洞悉花园阴影里隐藏多少蠕虫。
十八岁以后我少了一些妙曼天真的情怀,多了一些处事处世的犀利,这仍然是不够的,但总算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值得庆幸。兴许我不是个十足十认真的学生,有课堂上沉睡不醒的刁习,可政治经济学的课堂上,并不觉得枯燥。
经济是政治不可分割的主导,经济决定上层建筑,而致今时今日,那些背诵的句子才真正成为金科玉律,人生风向标。出门看天气,上市看行情,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哲学呢。
近来大宗商品仿佛做了直升机,越升越高。投资黄金的人只多不少,而黄金本身不能创造价值,巴菲特只吸纳股票,作准公司这条渠道。其实黄金升,只能说明市价太不稳,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我们肯定存在市场泡沫,但是会不会是政府夸大了呢,谁都不好说。只有统计局的人,他们知道真实数字。我们能看到听到的,是人云亦云,是信息不对称的世界。
你按周易的推演也未必刺中波峰、波谷的转点。有时候我们不得不研究这些金融大鳄的行动规律,生平简历以及思虑方法,然而我们不像他们那么对待数字敏感,所以终生的成就也只有那么一点。不过,单单是这么一点,也够你学的了。
经济学是在哲学之下的,本杰明·格雷厄姆的哲学对巴菲特很有用,而罗杰斯也是用哲学的思路创造财富,同理盖茨先生竞标毕加索反写手抄本。毕加索是神奇的天才,是发明家,但是整个人为何反写?他的心灵早期受过怎样的创伤?我不知道,一个数学很好的人,为何能成为知名艺术家。在我眼里这是理性和感性的碰撞,我们人左脑发达或者右脑发达就够了,两个同时发达不是神经病就是天才,天才和神经病就是一线之隔。《死神》中的l就是这样一个异体,蓝染也是,玄霄也是,我不排斥天才,但我怀疑天才是否能幸福?
哲学家不是希腊有,我们中国也很先进。我看逍遥游的辩驳精辟,韩非子的300例子也很直指人心;但即使韩非子以法家出世,核心还在道家,最后决定回到李耳的观点——“大智若愚,上善若水”。
放低自己的姿态,迎合万物,统筹全局。无论是企业还是个人,还是国家,这样做就更是礼多人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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