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廖又蓉
钉在十字架上那具
公共肉体 简直
太大了,大得
围观者根本分不清
自己流出来的是
哪一滴血的万分之一。
更加感觉、听不到自己
在那滴血里的疼痛和微弱呻吟。
正如偷电者的消费
一般是 所有人买单,
不存在的人
欠下的彩蛋都该由
抽象人民偿还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你
有可能就会感到
今年春分月圆后的
第一个星期天是
不麻木的。
我们有可能真的 是
共产主义接班人。
2011.4.28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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