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锋芒》后记''
这本叫做《绿草锋芒》的集子即将成书的时候,我很木衲,在她的后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候正值五月的最后几天,天仍然很凉,草原却已绿了,那些勤快的人们都奔波不停,我却面对墙壁不知所云。
忽然回想起我的童年时代,那时候我对大自然的一切都很敏感。在野外,我对天空、云朵、天上的鸟儿,看了之后就会引起很多联想;麦地、河汊、山峦以及牛群羊群,只要我看到了它们,自己就会激动起来,可那时的我不会吟咏;写诗,只会感叹.“真美啊”这种类似于“长城啊长城”的感叹.就是童孩时代,接近自然,在自然中成长,我才有今天对生活的感悟,尤其是儿时的记忆使我的创作归于自然。无论是选材和语言我都被自然所影响。
我每写一首诗都会激动好几天,也许这就是有感而发吧;情感,对我来说是诗的源泉。思考是运用语言的过程。
人类的创造性来自于思考。发展到今天,创造性则依仗于认识工具的进步。诗是心灵的孩子,诗是语言的艺术,诗是生长在激情和创造性里的植物,语言问题是诗歌的实质。诗人用心灵思考,用激情思考,用语言思考,成功的诗人在于创造性。
我不知道有没有创造性,可我对于所处的时代,所滋养我的生活,真是用心灵去感受,用热爱去拥抱,用祖先的遗产去创作,把时代和生活撞击我心灵所进发出的火花印制出来,让锣斯通过富有生命力的语言鲜活起来,美丽起来。 我所感受的生活是多彩的。一块块的麦田,一群群的牛羊,一簇簇的花朵和那些辛劳善良的人们,母亲那干瘪的ru*房和她布满青筋的手,父亲那严厉的目光和他那芳芬的体味;历史的坟莹和现实的号子;遥远的歌声和现代的步伐;尤其是,那些舍身忘死,拼命创造的人们点燃了我的心灵,激发了我的感情,灵性和我沉积在心灵的语言,便喷发成一行行、一首首的诗。
公安工作和警察生活更是让我认识到生活的色彩和坎坷。生命的力量和生命的脆弱,真善美与假丑恶并存与较量,诗便从这矛与盾的相对中,充满爆炸性地扩张。无论我在语言中能否显示出来,可我的心灵始终被这种力量推动者,撕扯着,就象抓住套马杆的手、扶犁的手被狂奔的骏马,被勤劳的耕牛牵拽着,向前、向前。
语言不是照相机,虽然它们都是认识事物的工具,语言的力量和彩色要比照相机丰富几千倍,创作诗虽然可以比作一次曝光,可诗的那种牵拽力要比照相大得多。
在《绿草锋芒》成集的过程中,诗人青格里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和指导,我的很多挚友也起了不少的作用。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远在北京的胡小伟先生,他工作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异常繁忙,可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却愿意为诗集作序,这是对我的鼓励和支持,在此,我向他表示深深的谢意.
最后要说的是,一切为了诗歌而贡献的人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愿意通过缪斯这位神灵的指引,结识所有的诗友。
《白刃柔情》后记
编完了这个集子,然后起了名字叫《白刃柔情》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或许我的父亲早已出了家门到边晨练去了。此刻我异常想念父母亲,想叫他们看看我编完的这厚重的诗稿,可现在不能,我只有打电话去告诉他们。很快我的诗集就要出版了。
诗是什么?诗对我又是什么?我一时回答不上来。我只知道诗在我生活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粒被遗弃的草籽还是一粒麦子。总之我是要发芽的,拱土冒芽,长出生命之绿。生机便从绿开始了,人生也从绿开始了。我不可能成为—棵大树,可我是一粒成为树或苗的种子。对于生命和生活的热爱,是用满腔的热血,还是用不停地劳动.是挥汗如雨.还是全身心的拥抱……总之,不枉活一生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从事公安事业,对祖国的热爱是我生命的一种形式。诗是我的生命的另一种形式。
诗是什么?历史发展到今天,诗仍以语言的形式,随人类而存活而闪烁,诗是人类的精神家园。我们这个时代叫做信息时代,整个诗的问题,依然是语言的问题,无论是思想、形象、音响等都是通过语言结构组合,诗便成为诗人心灵历程或生命历程的语言组合。诗经、荷马、李白以至到了当代美国意象派庞德、威廉斯,以至垮掉的一代的嚎叫,也是通过语言形式释放的。博大精深的汉语,是诗存活的理想形式之一。
我学习汉语的时候常受到外力的牵引,而引发内心深处能量的释放与外部世界的沟通,而又通过语言把心灵的火花点燃,无论我选择哪些形象都是在语言的构架里闪烁。在我写诗的历史里。如果我不面对语言文字,我内心无论怎么激动也不会成为诗,即使诗写出来,如果不面对诗稿我还是记不住它们,写作完就忘记成了我最大的痛苦。我是不象别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能背诵出来自已写作的诗。在我整理诗稿时,我对它们甚至是陌生的,只有认真读它们才记起来,那一刻的憾动。
我从来不会自我发泄,如果不选择某—个场景(具象)我的自我内心是死水一潭,包括我的爱情诗也是借助于对他们心灵的呈现,我从来就不问我为什么写诗,或许和我从事的事业一样,我的心灵深处也需要奉献。我是凌晨写作的。一般来说,晚上时间充足是创作的大好时机,特别是业余写作者。可我在晚上,脑子是最笨、最糊涂的,而夜里睡眠时,梦时时刻刻陪伴着我.—梦又梦,真实的、虚假的、美好的、惊恐的、自然的、新奇的、荒诞的,于是我只是在凌晨起来有时捂住狂跳的心口。有时抑制幸福的内心记录梦幻,可能清晨写作的习惯就这样形成。我的这些诗十有八九是太阳未升起来写出来的。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记不住了,我发表的第一首诗是我写了几千行之后的事。我写诗是童年时由一部从朋友手里借来的《古代诗歌选》开始的,那个年代买这样的书是很难。我就抄下来订成册,和原书一样,至今我还保留着它。我写诗,未发表的有好多朋友读过,发表的未必有多少人读它,可在我写诗中有很多好的朋友帮助过我。其中1981年与我一起下乡工作的法官常晓晨便是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引荐,我才认识了诗人孙仲轩(青格里),之后认识了小说家奥奇;后来认识了刘利华,正是因为他,我认识了作家哈斯乌拉,诗人安谧;再后来认识了孙丽萌,正是因为她,我认识了诗人贾漫;之后的日子里,我认识了杨锦、赵黎平、武和平、青等诗人、作家、编辑。诗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是我生命的一个部分,也命我们朋友间相识、相知的媒体。
诗是我的思想感情的再观.是我认识世界和心灵的钥匙。我知道我可能永远也成不了诗人,可我永远是诗和诗人的朋友。《白刃柔情》里没有纯粹的自我情感,而是把我溶化进某个有意义的思想、具象、闪烁之中,让自我随之去挣扎,去喜悦,去苦痛,去幸福……思想是诗的灵魂,形象和音响是诗的血肉,我是诗的奴仆。我甚至不知道诗属于什么。我只知道诗于我的生命是生存的一种形式。诗,是语言文字的组合,虽然我只通晓一种语言,我不知道其它语言的组合的诗中的语义是否与我的相同。我在读外国诗时,甚至感觉到的仍是汉字闪烁.无论是拜伦还是普希金,歌德还是荷马等,就是当代美国诗人庞德和威廉斯的英语诗;在我脑子呈现的也是那种汉字的光芒!威廉斯的《红色手推车》中的red总是乱搅丝一个工的红,对我来说那些意象虽然是域外诗人的心动,可我总寄托在在河之洲,君子好逑,床前明日光,疑是地上霜的意境之中。结诗成集,斗胆送稿给首都北京,警察文化中心的武和平先生,我幸福地得到了他写的序言,又得到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巴特尔同志在出版方面的支持,还有我的不少朋友给了我不小的鼓励和帮助。在此向他致以谢意。值得一提的是我的父亲,他关心我,鼓励我,哺育我,他是我成为文化人的第一人,在此我向他老人家深深地鞠躬致孝!
本文已被编辑[紫色菊]于2004-9-12 22:06:09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紫色菊]于2004-9-12 22:08:4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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