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了,嘲弄一个雨季
走过的脚印里堆满了泥
瓦片上的水,想要映射阳光吗?
回响,仅是切断一根时针
诗歌的语言被政治说着
被画家、被工匠、被疯子说着
还有无知厚脸皮的人
咿哑着,说着可怜的心事
还有你神圣的美,原来与神一样
缪斯是崇拜着得?不,
是创造着得,为了维纳斯?
然后被他可爱的门徒打碎
就仅仅是个映像,引之为救赎
在旁人腐臭的脓疮上爬行着
自然也仍在他刀疤的脸上,凝视出血来
旁人,告诉我,这是个映像
当然,还有他可爱的门徒
说是个疯子,那就疯掉吧
存在是一个借口,如同孱弱着得
你那高贵的理性
还有救世的耶稣或是清教徒
摹仿,你以为是机器的流水线
车间是你生产出雕像还是寄托?
还有一代代,死了又活的慈善家
哦,滚开吧,愚蠢的亚里士多德
空洞额隐患中,还有自制的赐福
在奶酪和牛排中,你是盲人
寻找,在世界的理所应当之外
那里有沉浸着的美,就是美
哦,遇过那个蠢蛋,自以为是的
说是有个美丽的卡西莫多
这蕴含什么神秘的信息或美
他是个敲钟的,为了圣母,或者钟
一百多年,背叛和指责
还有路人的玩笑,善意的浮夸
你知道圣杯吗?他是个道具
无关乎谁在使用,是教徒或者文人
即使你知道,永生也是荒诞
蠕动却是最终的诠释
无论你斩断火捏破他肥胖的身躯
流出来,意想之外的绿汁
只有在此刻,你才是个信徒
沉默中,跌撞出血来
还恬不知耻,以为是最终的奥义
笑话,也是个恩惠?
都在恶之枕边吧,停滞
美或者真,驻足,摩挲着
那个被登徒子狂咬狂吻的
老妓女的“诱人”的ru*房
探索,在跪倒的泥土中
打碎一两个世纪的钟声
有个执着的疯子,被唾弃
我们都是仆人,都摔烂了菜盘
回归,也是个必要的时刻
不是在骨灰里追究未腐的心脏
而是在这满盆的烟灰中
哦,你认得波德莱尔?
轮椅上的老白发,徒劳地唏嘘
撕烂一张张泛黄的老信念
烧尽在他人的目光,
院墙外,房间内
有一扇窗子,左右摇晃
或者索性关掉,缺氧
一株盆景
苏醒了阳光
-全文完-
▷ 进入打着呼噜的老胡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