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曾沉思良久。这个话题基既不着调,也很沉重。当我准备动笔的时候,感觉无从下手。我知道,仅这个尖锐的题目,就足以得罪成千上万正在履职且不乏廉洁奉公的官员,甚至会伤害数以亿计的学龄前儿童。可能有的小朋友会问,为什么拿我们与官员比呢?是呀!官员的提拔曾经是那样严肃与神秘,今天竟与天真可爱的学龄前儿童相提并论,多少有点不安。
官员的提拔标准不能低于学龄前的儿童,这本身可能就是一个伪命题,如果当真把官员的提拔降低到学龄前儿童入园的标准,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本人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担心和愿望,那就是官员的提拔标准不能再低下去了,要有章可循。我们知道,学龄前儿童入园是有一定标准要求的,在报名的时候最起码要带着户口本,幼儿园老师要对学龄前儿童进行一些简单的测验,家长要向老师说明孩子的基本情况,老师要掌握学龄前儿童的性格、爱好和习惯,还要对学龄前儿童进行简单的查体。这就是学龄前儿童的入园标准,我想,连学龄前儿童入园都有一定程序和标准,我们在提拔官员方面为什么就没有一定的标准呢?
在某些地方,官员的提拔标准可以说是一降再降,部分官员的素质极其低下,任人唯亲、拉帮结派现象相当严重。官员的提拔全凭某些人的个人喜好,无论你具备不具备当官的条件,只要你拉上关系,只要你舍得花钱,只要你会献媚,就能如愿戴上你喜欢的乌纱帽。正因如此,致使部分官员的素质每况愈下,裙带关系复杂,社会风气糜烂,干群关系僵化,社会仇官现象严重。
官员的提拔不能低于学龄前儿童入园的标准,这是发自内心最歇斯底里的呼唤。
官员的提拔不能低于学龄前儿童入园的标准,就像中国的耕地面积不能低于十八亿亩这个红线一样,不得越雷池半步。
当下,官员的提拔标准低得实在让人放心不下,社会上买官、卖官、官二代现象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这使人不禁想起已经遗臭千年的科举制度,古人提拔官员尚能有法可依,而标榜执政为民的官员怎么就没有严格的章程呢?
官员的提拔标准不能低于学龄前的儿童,这既是宽容,又是期待。
官员的提拔标准与学龄前儿童的入园标准,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概念,今天把这两个本来就没有可比性的问题强拉在一起,既是责任使然,也是无奈。目的就是想对官员提拔标准进行规范,就想提醒那些手里握着生死大权的官僚们,在提拔官员问题上不要再随心所欲了。
官员的提拔没有一个严格的标准,给社会造成的危害是灾难性的。
某省会城市国土局的一名女干部名叫柳海平,就是靠着一张妩媚的脸,先是当保姆,后来当情人,然后就摇身一变当了国土局的干部。柳海平在仕途上可以说是平步青云,既没有文凭,也没有职称,整个过程就是一桩肮脏的交易。当然这需要有一个实力的后台当买家,有了后台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即使有什么所谓的“规则”,那一定会被她的后台所“潜”掉。柳海平显然不具备官员的任职条件,但她用自己的“媚脸”充当资格证,能够一路过关斩将。
随着社会的进步,证明一个人能力的“资格证书”越来越被重视。比如电工、医生、驾驶员,这些专业性极强的工作必须持证上岗。而官员的上岗资格问题始终是一项空白,没有上岗资格证书,那就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当官。
荆门有一位*陪女就堂而皇之的当了官。这位*陪女名叫陈丽,她凭着姿色,凭着左右逢源的本事,靠着一个叫焦俊贤的大树,竟一跃成为某地宣传部副部长,这不能不成为天下笑谈,高尚的宣传部长怎么与龌龊的*陪女形成角色互换?这也不能不说是创新和创造。
保姆当了土地爷,*陪女变成宣传部长,这是官员中的极少数。不能因为这些败类的存在就对现有的干部提拔制度进行否定。再说保姆在理论上是可以当官员的,任何人,不论身份贵贱,只要经过自身努力,不断地学习,通过一定任职资格的考核是可以成为国家公务人员的。比如官二代现象,为什么社会上对官二代普遍有敌视倾向,还是因为官员的任职没有一定的标准。不是说所有的官二代都有问题,这对于官二代是不公平的。如果我们有一套健全的官员考核和选拔制度,官员任职像学龄前儿童入园那样按规则行事,然后持证上岗,无论你是保姆还是官几代,都将无可非议。
写了这么多,我自己也不清楚要表达的是什么?官员的提拔不能低于学龄前儿童的入园标准,这是我想要说的真心话吗?所以我很纠结,纠结得有点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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