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最近,不期然见突然发现:有那么一些朋友,写文章,一开篇便是:“xx说”、“xxx说”再加“xxxxx说”。然后才(敢)开始宣讲他先生的满腹经纶以蛊惑芸芸众生。
(就如做传销的朋友一样:先给被骗来的亲朋好友们“洗脑”,然后,再说“产品”。)
结果呢,读者早就被他的“xxxxx”之类的“说”,给弄得既晕了头,更转了向,终其然,他自己究竟说了一些什么,读者却一头雾水或干脆就浑然不知。
(何苦来哉?!)
自然,做文章,引经据典是可行的并且是有效的,但如果我们囿于经典,则引经据典的根本目的就毁于一旦。
更有甚者,引经是为了给自己贴金;据典,乃是用于挡箭牌之功效,一手举剑,一手拿着盾牌向赤手空拳的读者们强行灌输自己的“想当然”和“锦囊妙计”。而且不由分说。
中国老百姓最喜欢这句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有几多干脆、爽快和陶然?
——于是就隐隐地觉着悲哀:
朋友:那嘴,不是长在你身上的脖子上的脸上的下半部上吗?想说话,干嘛要让“他们”先说呢?
让“他们”后说不行吗?
——却原来,这些人是根本就离不开“盾牌”的。因为他没有底气!
评说历史,既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更不是我们的责任义务。
如果我们都去说历史了,那,史学家们不就失业了吗?
况且,那过去了的僵硬的历史,是能由你说活的吗?
马贵毅就不这样。
我不说历史。因为我不懂。我只说今天。
朋友如果有闲情逸致或者想学点闲情逸致的话,不妨百度一下,看看《中国出了个马贵毅》、《马贵毅主义》、《马贵毅在八月》等等“我说”的文章。
那才是马贵毅“一家之言”的绝品美文!
我意:说话,就要说自己的话。
说别人的话,总有点“讨口子(乞丐)”的感觉。
要来的饭,虽可果腹,但无论怎么说,都不如自己家里煮的饭香,而且卫生。
此外,为文还是应当讲一点风度的。又不是不共戴天的敌人,甲什么话说得不周延,乙大可直言不讳地说:老兄,你是不是没有想好就说出口啦?不必心怀不满,更用不着恼羞成怒。因为,那无济于事。
“一个人的权利是与另一个人的权利为界限的”——我也来引经据典一盘。不幸的是我忘了是谁说的。
有朋友在文章中给了我一个能够评高级职称的“马贵毅文革灿烂说”。又有朋友说马贵毅带着凤姐和什么王小姐从地洞里爬出来向她的“三说”阵地开炮。诸如此类。我疯了?我干这些小朋友的游戏?首先,我不是军人。其次,作为中国良民,我不敢私藏军火。这话从何说起呢?
文革肯定是不可能“灿烂”的。因为我们为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文革让中国人终于懂得了“民主”,这是不争的事实。马贵毅先生把这一点指出来何错之有?——如果没有文革启蒙的民主意识,你先生敢如此“畅所欲言”吗?
凤姐和所谓王小姐,更是一位极有爱心的红娘免费奉送却被马先生谢绝了的,也好意思拿来说事。我的理解是:她太寂寞啦!
朋友,说自己的话吧!老说别人说的话,我觉得真没意思!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的一个师兄爱上了我的一个师妹。
但他却不敢大义凛然地向意中人儿进行唐吉可德式的表白,而苦口婆心地请我这个大男人穿针引线。
结果呢,那位mm低声而又神秘地对我说:“马师兄:我,我,我……的,是,是你。”
这就让本来就很喜欢她的马师兄望而却步。回头还只好骗朋友说:人家有对象了。
你看,这就是不“我说”的结果。
现今的网络作家是如此的多。作家中的网络杂文家更是如此的多。惜乎哉,有的杂文家就是弄死都不“我说”,而偏偏要“他说”。
说这些朋友疯了吧,好像神智还是清醒的。说他没疯吧,又觉着有些不正常。
真是疯也忧,不疯也忧,让马(读者)何时而乐欤?
其必曰:管他是疯还是不疯,你自己说球你的就是!
人家又没有封住你的嘴!
马贵毅 11-04-01
在月光书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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