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两手搂起她的上衣,向她的怀中摸去。我摸到了两坨肥腻的肉团,她显得十分的紧张,紧紧的拉着我的手,防止更深入的侵袭!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竟如此的龌龊!人生竟如此的无聊!我的手戛然而止,想从她的怀中抽出!她感到有些意外,竟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不让抽出!
她刚才阻止我的手侵入,也许仅仅处于少女特有的矜持,而现在的依依不舍紧紧拉住,才是她心中的真正所想。我知道,如果我执意一手摸着她硕大的******,一手向她的下体进攻,她一定乐意乖乖就范的。因为我偷偷的在她的枕头下面翻出了三本净是哼哼唧唧加省略号的小黄书,它的体积很小,能装进口袋里,通常我称这些书为“口袋文学”。这些藏匿的书籍证明,她正处于情*勃发饥渴难忍的时期,我只要稍加坚持,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可是,我还是很坚决的把手抽了出来,轻轻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就夺门而出了,背后传来嘤嘤的哭泣声。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在《 牵手的柏拉图,上床的海特 》末尾写到的我向她怀中摸去戛然而止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范萱。
范萱个子不高,长的也不漂亮,英语却特别的好!她的英语成绩好,凭借的不是废寝忘食日夜不停的哇啦哇啦的背诵,她凭的是天赋!天赋之说在高三之前,我是很难相信的,直到高三的时候,我们被调到了一个班,每次上英语课,我都能看到她和女同桌在下面窃窃私语有说有笑,可是每次英语考试,她都能名列全班第一,全级前二!能与她争锋是另外一班一个焚膏继晷的女同学。
当时,我的英语很差,考试常常不及格,就有一探究竟,想靠近她的意思。真是无巧不成书,一次调整座位,班主任就把我们调成了同桌,真是天赐我也!可是,每当我拿着英语选择题去问她的时候,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对我仅说五个字“感觉就是它!”。刚开始,我以为她小气,不肯给我讲解,可是经过近三个月的接触,我才知道,她做英语试题,真的凭的是感觉,每次阅读短文,选择填空,她都能答对,几乎没有错误,再看我的选择填空,几乎一半都打着红叉,我对她在学习英语上的天赋由衷的佩服!
郑州的夏天,炎热异常,再加上我本身就好出汗,教室里也没有空调和吊扇,洗的很白净的衬衣穿不了一个早上就出汗染脏了,我索性脱掉衬衣往抽屉里一放,也不管它,过了两天,里面飘出一阵阵汗味。刚开始,范萱仅是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在鼻子前面不停的扇,到了后来,她再也忍不住,就说到:“你抽屉里放的什么东西,真难闻!”我顺手一拉,恍然大悟,原来,我把它忘掉了。为了保住面子,避免尴尬,我就嬉皮笑脸的说道:“你嫌味重,呛的慌,就给我洗洗吧!”她高傲的说道:“我才不洗呢!”因为彼此心里都明白,如果她真的帮我洗衣服了,就意味着我们恋爱关系的确立。我有一个十分丑陋的想法:“我的衣服发出的是我的味道,我才不嫌呛呢!不帮我洗衬衣,看能呛住谁!”我还丝毫不动的把充满霉味的衣服放在抽屉里,并且恶毒的希望它发出的味道越浓越好,越久远越好!
过了两天,天气突然转冷,我回寝室找衣服,才想起放在抽屉里的衬衣,我想“糟了,还没有洗!”,就急匆匆往教室里赶,摸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洁白的衬衣,我的心里美到了极点,飘了起来!无疑,这一定是范萱所为。
我的心开始随着夏天的气温逐渐攀升,心里变得狂躁起来。我看到范萱穿的越来越薄,穿的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她上身穿着把胸部箍的紧绷绷的衬衫,下身穿着迷人的黄色短裤,洁白的肌肤泛着玉一样的光泽,我再也忍不住青春的*动与焦渴,在课堂上,我表面挺胸抬头,桌子下颤抖着一只手悄悄靠近她的大腿!刚触及到她皮肤的时候,她猛然一惊,浑身打了一个颤,但是,她并没有吱声,而是伸出手,把我的手从她大腿上拿下!我还渴望有这样的机会,以近芳泽,可是,天不随人愿,第二天,不知什么缘故,老师就把我调到最后一排了。我猜想,一定是范萱去班主任打了我的小报告,把我撵走了。
高考就要来临了,我的学习压力很大,当时想,不喜欢我就算了,我再也没有心思去打扰和讨好她了。一直到高考结束,我名落孙山都再也没有找过她。
那一年,范萱很幸运,考进了四川联合大学。令人不解的是,在我转校复读期间,她经常给我来信,她还给我寄来了学习资料。我给她回信的次数很少,主要是学习压力大,不想再分心。待我第二年考上大专的时候,她的信我已经攒满了一箱子,其中有一封,我记得特别清楚,她说唯有我的话能使她狂躁的心平静下来。当时,我的思维还是小屁孩式的,我根本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十年之后,我才知道,她的话里有我是港湾,她想停靠的意思!但是,一切都晚了,当时,我正处在培丽与付静的感情间摇摆不定,对她的那点心思,哪有时间去琢磨!
仔细算来,每次感情的结果都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几乎每次我都是落花的扮演着,唯有这次,我扮演了一次流水。
两年之后,我从培丽那里尝到了恋爱失败的痛苦滋味,想从范萱这里得到补偿和慰藉,便抱了她,摸了她。可是我不能欺骗我的良心,我知道,在心灵深处,我是不爱她的,于是,探入她怀里的手便很坚决的抽了出来,不愿再生出一段畸形的恋情!索性彻底跳出这三位少女的感情漩涡,去找一个清幽之地,像一位老僧斩断尘缘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算了!
当时,我真有遁入空门的想法,可是,种种的原因,我没有当成和尚,却确确实实的跳出了三位少女的感情漩涡,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之外!从此,我再也没有她们的消息,直到我结了婚,也没有见到她们。
我结婚后两年,一位高中同学结婚,我去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范萱的影子,只是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小孩。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我,我想躲避她的目光,没有想到,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静静的说道:“你看上去,老了。”我也不好再扭捏,勉强笑道:“你看上去,更年轻了!”她十分平静的说道:“上次你走后就毫无音讯,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对你就死了心,可是,我不能勉强我自己,我找了个家里有钱,长的帅气的男人嫁了......"我听出了她骨子里的幽怨,便叉开话题,问道:"你的小孩?真可爱!“她点了点头,我又问道:“她爸爸没来?”范萱伸手指了指远处一个身材匀称,长相帅气的男人。我实事求是的说道:“比我帅多了!”只见范萱盯着那个帅气的男人说道:“帅有什么用,阳痿还死精!”我大吃一惊,悄悄问道:“孩子不是你们两个的?”范萱坦然说道:“是我和公公的孩子!既然不能和爱着的人一起生活,和谁生孩子不是生啊!”突然,我的心一阵刺痛,呼吸有些困难,想要呕吐,喉咙似乎又有棉花塞住,眼里却已流出泪水。
新娘到了家门口,热闹的唢呐吹了起来。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便匆匆逃走。我知道,范萱在背后哀怨的望着我,那嘤嘤的哭泣声再次响起,同上次一样,只如初见,只如初闻,恍然如梦!
少妇写手作于2011年3月26日于凌晨1点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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