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4日,18:06。
一种久违的又是稔熟的声音
在打动着我的耳膜。我抬腕看表
想计算一下我多久没听到这种鸣唱了
最终我还是糊涂得计算不出是多久的时间了
我只是糊涂的知道是我进城以来听到的第一声蝉鸣
我那鸣唱的蝉,今夜到我在的教室的窗旁来了
我激动得打开了那两只从没有张开过这么大的耳朵
聆听着它每一句沙哑的歌唱,属于我的耳朵的歌唱
它沙哑的歌唱在频频地告诉我的耳朵
它从城市的边缘的那遥远的山村流浪到这个城市
习惯地做一种歌唱许久了,只是找不到为它打开的耳朵
抑或应该说是被城市的喧嚣湮没了它微弱的歌唱
我那鸣唱的蝉,还是很遗憾地被别人那“叫得真难听”的咒骂赶走
(我知道我的蝉和我一样有两只敏感的耳朵。)
我遗憾有什么用呢?还是思考点什么吧
但,也是遭到类似“叫得真难听”的揶揄的我,还是糊涂得思考不出什么
我只知道它只是城市的边缘的边缘歌手
(也许只有我固执而真诚地称它为“歌手”了)
注定它不是城里人所需要的那种会唱流行歌曲和会扮“酷”样的流行歌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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