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一场雪,措手不及,风有些寒冷,不得不把已经脱去的棉衣再穿上。
昨夜还星光灿烂,今天便大雪纷飞,宇宙的变化难成定术,阴晴冷暖谁能准确预测?人生同宇宙,我们明知一二的是昨天,感知到的是今天,明天将会是怎样呢?在路上?还是在丛林?是阳光灿烂?还是阴云密布?是否磕磕绊绊,也许只有脚知道,是否伤痛快乐,也许只有心知道。走完的才叫路,过了的才是日子。
我不是把窗子关得很紧吗?风怎么还是挤了进来呢,看来只要起风,谁都关不紧自己的窗。一个寒颤,我本能的把棉衣紧了紧,不由得后怕,天气的寒冷有棉衣御寒,生命如遇上了寒冷我拿什么来保暖呢?一生中,本来能支撑命运的支点就很少,有一天,在意外中不管失去其中任一支点,生命就开始颤栗,摇晃不定,那堵保温的墙就会倒塌,心不知安放在何处能避风?
沉思间,时间在秒针上将生命切割,没有疼痛,心已经冻僵。
此刻,名和利轻得比不上一片风中的雪花,一切欲望凝固成冰,苍老的不是时光,而是自己的面容,原来永恒存在的只是信念。
三月的雪,尽管大地有无限的包容和极大的博爱,她们还是悄悄融化,去尝试生命的另一种感受,难道她们天生就多情,还是春天的躁动不得不让她们水性杨花?不管怎样猜想,化的还是化了,她们的寒冷没有挫败春天的坚强,大地上没有留下她们的影子,只有"血:"一般的痕迹。春天仍旧在拔枝展叶声中铺天盖地的蔓延,一片火红的玫瑰在春天的梦里欢快的然烧。
看似犹如伤口的道道殷红,那是生命在这个季节的分界线。那些快乐的和不快乐的往事,犹如这三月的雪,在脚印的后面模糊成了忘却的记忆,就连一滴原本打算以泪的形式存在的露珠也被时光风干成了一个符号,仅属今生赶路时留下的一个标号而已。
踏雪而行,雪却化了,那就不如踏歌而行吧。
这场意外的寒冷,让我懂得了在以后的路上,应该多去关心亲人、|朋友|、以及在匆忙中已经离我而去和正在邂逅的每一个人,他们对我的关心、问候和热情的眼神我都会好好珍藏,只要在有阳光的时候,就要把他们的鼓励、鞭策、期望全部拿出来好好晾晒,以防在自认为温暖了的季节突然降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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