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路上的波折,总会让一个人走向成熟。
——紫藤花题
(一)第一次邂逅
认识他不过短短三个月,她却说不出对他有多依恋。
“喜欢和他相处时的融洽、轻松;喜欢他身上具有的活力、自信;喜欢他乐观、豁达的性格;喜欢他……好多好多”这是她常念叨的。
也许他真的很优秀,才会让她对他的好感一天好过一天;也许他真的很特别,才会让她对他越来越着迷。
和他一起的日子她真的很开心,很快乐。
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可她却发觉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他了。也许是彼此都有些好感,她和他无形中便将心靠比别人要近一些。
小小的插曲更让她对他多了那么一份牵挂和思念。
那天,是公司混合篮球赛颁奖的日子。虽然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但是大家心情都还愉快。说真的,和一班血气方刚的男同事相处的感觉,确实比和其他女同事相处的感觉要好很多。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既不用担心他们会积心处虑地对自己不利,也不用想他们会花尽心思来伤害自己,更不用为和他们会有某些方面的利益冲突而忧心忡忡。在他们面前,她只知道自己可以很放松,无所顾忌地笑得释怀,就像快乐的天使。
拿奖的当晚,因为各种原因的关系,她和一班同事没有直接去庆祝。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又都恢复到了从前的平静。大家各自忙着手头的工作,就算遇见也只是用嘴角的微笑示意地点点头,训练的日子里那些开心、幽趣的事都悄然地收藏在了心底。
直到球赛结束有两个多星期了,他们才计划着怎样去花那一笔数额微小的奖金。考虑了很多地方,最后达成协议,选择了公司附件一间比较受欢迎的怡人中西餐厅。就这样,一行人直奔目的地。
六个男的,只有她一个女的,围成一台。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那种愉快的气氛让她再一次感觉到他们的可爱,幽默的谈吐是最好的调和剂,由头到尾都没有冷场,大家像又回到了打比赛的日子。和他们一起真的可以让她感觉好轻松,没有任何的压力。
饭局还没结束,他们便在议论着下一步该安排些什么节目。吃完饭,也没往下一站赶。因为时间还早,大家便在街上溜达了一阵。
经过少年宫,他们几个像孩子似的,都往里面钻,她也只好跟着一班大男孩硬着头皮进了去。买了好多游戏币,他们各自去玩一些电动游戏,而她又不懂玩,只好傻呆呆的站在一边。
后来,她跟他们说想去玩蹦蹦车,他们很爽快地答应陪她玩。其实在这里,也只有这一项是她会玩的。每人选了一部车,车子启动了,便一个劲地碰撞着,誓要撞个你死我活,玩得不亦乐乎。在那一刻,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玩了一次,还想玩第二次。他们几个就着她又玩了一次。也许大家都余兴未了,当车子再次停下时,几个人对视了一下,掏出口袋里剩下的游戏币,全给了工作人员,然后,又一轮的奋战……大孩子们童心未泯,真可谓是闹了个天翻地覆方肯罢休。
游戏结束了。可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刚好又要赶往和另外两个同事会合的地点,极旺的歌舞娱乐厅。想想,下雨的时候,的士是很难截到的。走出了少年宫,只好站在门口等。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算顺利地截到了车。
包了一间厢房,正对着舞台,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台上的表演和台下的场面。她素来不喜欢唱k,便坐到了角落听他们“吼叫”。
平时也难得有机会和自己公司的同事一起玩,所以,她也就没太介怀和他们喝上两杯啤酒。
那晚,大家的心情都异常的好,一口气要了三打啤酒。开始只是几个人在玩点数,她运气好,喝的比较少。然而,她注意到,另外两个同事使诈合起来对付他,所以他总是输,罚酒也罚得多。
手机响了,他走了出去。其他同事便和她对饮起来。
喝了酒,意志就不那么清醒,头有些晕乎。忽然有人在她耳边说:“女孩子别喝那么多酒,伤身体。”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坐到自己身边的她也不知道。
她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也有些迷糊了。在洗手间的过道上,她和他撞上了。开始她并不知道他在外面是在等自己,再见到他时她感到有些意外。
也许他真的喝得差不多了,走起路来有些东倒西歪。她和他对望了一瞬间,无意地发现在他眼角流露的却是绵柔的爱慕之情,他固执地盯着她。他们傻傻地站在过道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手绕过了她的肩膀,她没有拒绝他这样拥着她,也许这正是她期待中的。
厢房里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了另外一个同事,她慌乱地推开他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扭头往厢房走去。
他紧跟其后,似乎根本就没在意刚才发生过的一幕。轻声地对她说:“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她顿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已凑到了她嘴边,轻轻地印上了一吻。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瞬间,她误以为是幻觉,但它却又那么真实。他径直走进厢房,留下她一个在走廊上发呆。她刚才真的感受到他温厚丰润的嘴唇、还有那急促不均匀的呼吸……
她对自己说:“不要再想了,也许明天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定了定神,真的像没事一样走了进去。时间过得好快,十二点过去了,大家都有些累也有些醉了。而他呢,也倒在了沙发上。
坐在他的身旁,始料不及地被他抓住了右手咬了一口,牙印很深,也很痛,但她却忍住了没叫出声。
她想,他真的醉了。
自己也喝了不少,眼前有些迷糊。只知道大家都在忙,她也跟着瞎忙乎。厢房内真的可以说是一团糟……
大家都玩得有些疯狂,特别是他,喝成醉熏熏的样子。她并没有太担心他,因为之前他跟她说过,读书时他喝酒有多能喝,还有关于他的一些光辉的历史。
有人醉了、有人累了、有人痛了。她们没有再逗留多久,便打了车回公司。她坐前排,他和另外一个男同事坐后排,心里有些在意回到公司不知道同事会怎样说,刚和男友分手便和一群异性朋友出去玩到这么晚……唉,顾不了那么多了,由它去吧。她除了这样安慰自己之外,再也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来抚平自己内心的波动了。
回到房里,有些担心喝醉酒的他不知怎么样了,不放心便给他房里打了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听,打手机也是如此。她想,也许他睡了。没过几分钟,自己也稀里糊涂地倒在了床上。
那晚,她睡得很香。
(二)醉 酒
像所有同事那样,他们平和地相处。没有频繁的接触,却也经常通电话、发短信,几乎每天都重复着。
也许大家都是以同一种心态交往,不想有过大的压力给对方带来烦恼,所以一切都很平静。她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去想,但心里偶尔也会惦记着他。她没有勇气对他说,“我喜欢你”,只好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在心底默默地记挂他。
有时,想想自己的现状,曾有一个那么疼爱自己的男朋友,却又不懂得珍惜。现在还喜欢上了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也许人的感情就是那么奇怪,也许人就是那么不容易满足,也许是太贪婪,也许……也许什么呢?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这样喜欢上了。
因为都喜欢运动的缘故,她和他约在一起打球的机会也比较多,虽然不是独处,但能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也感到很满足。
一班人就这样开开心心地相处,无拘无束。打完球一起吃宵夜,一起喝酒,一起跳舞。日子也就这样在不经意间从身边流逝。
因为工作的调动,她换了部门,工作量增加了,压力也变大了。常常对着他发唠叨,告诉他她挺怀念以前的生活。然他却对她说:“人不能老靠过去的日子来支撑。”就这样一句话,不冷不热的把他搪塞得无言以对。
交往的时间长了,对他的了解也多了,他的想法确实与很多人的不同,在鼓励她的同时,多少也受过他的贬斥。有时也很难接受他的想法和说法,但是却也很少和他争执。
以前所在部门的多数是自己的同乡,感情也还算好,所以聚餐之类的都会预她一份。这一次也不例外。
餐馆里的人不算多,刚坐下不久,他和另一班同事也出现在这间餐厅。大家有说有笑,时间也过得很快。白酒喝了一支又一支,六支酒把大家都灌得有些醉了。期间,她也有好几次举起酒杯到他那桌的同事敬酒。
一下喝了好几杯,似乎一点醉意都没有。直到散席时才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头好重,脚好轻。刚走出门口,他们没让她回公司,硬拉她上了车,然后去了酒吧,说是要过个狂欢夜。
往日震耳的摇滚音乐变得不再有激情,坐在椅子上,只感觉有些颓丧。很少喝白酒的她这一次竟然当白开水喝。头开始有些晕,趴在桌上,她哭了。因为心里有太多的压力,酒醉后的她稀里糊涂地念叨着远在家乡的爸妈,他们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她,给她喝茶解酒,帮她擦眼泪……
在洗手间里面她哭了好久。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并不清楚是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竟是他。后来想想,也许他从口中已经知道了家里的事。事后,他告诉她,那晚他一直拥着她的肩膀,而她也一直搂着他,怕他离开。蹲在走廊里好长好长时间。直到其他同事觉得不太对劲了都跑来洗手间找她。而她傻傻的却以为自己搂着的是和她一起的女同事。
那晚,她和他的距离几乎为零。第二次拥抱,竟是如此的迷乱。
隔天,他们帮她向她的上司请了假。她没有上班,而他们分别都有打电话来问候。只知道头好痛,好晕。中午下班了,他们都有来看望她,当然也包括他。他和其中几个都不是第一次上来,之前他们都有到她房间打牌、喝酒。看到他,她有些意外,她以为以他的性格是不会上来看她的,但她想错了。也许在他心目中多少都有一些喜欢吧,虽然表面上他总是冷冰冰的。起码,她心里是这样想的。看到他,心里确实甜滋滋的。
后来,在和他通电话的过程中,她问了他那晚的情况,因为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有多难堪了。他告诉她,那晚她哭得好厉害,而且在洗手间时捏着他不放手……他没有再说下去。她也没有再问,在他面前已经够呛了,现在还好意思问。对于他的照顾,她礼貌地道了谢。而他却说,“傻瓜,别想太多了。”
(三)珠海之行
又到星期五了,无聊的她却不知道自己在这样郁闷的礼拜六日会做些什么。下班了,她没有马上离开,害怕时间过得太慢,便留在办公室一直玩游戏。
很惊讶地她发现他没有回去,她并不知道他留下来的原因。从她办公室门口经过时,他和她打了招呼,从来他都是那副表情,没有过多的热情。他走过去了,她的心里荡起涟漪,也许是因为对他产生了太多的感觉,她禁不住脸红了。
回到房间,意外地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他要去珠海,问她要不要跟随他一起?她心里一阵狂喜。珠海,她曾经是那样的向往。没有去过,但却听许多朋友说起过。
那里的风景很漂亮,空气很清新,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而且可以眺望到澳门……她想她终于有机会去亲身体会一下了,而且同伴还是他。班车出发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她还有时间为自己打扮打扮。首先,冲个凉,然后是精心地为自己化了妆,带了几件衣服,激动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虽然他约她一起去珠海,但是她们却不是一起从公司出发。她知道他怕别人知道她和他的事,他怕别人说闲话,怕闲话带来的压力,他顾忌的东西很多。他说过,“和她一起他也很开心,但是他真的不能给她什么承诺,因为她和他永远只能像这样相处。”似乎有些偷偷摸摸,但她却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不介意,是因为心里也同样害怕别人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吧。
背起简单的行囊,走出公司坐公车到车站。找不到他的影子,只能坐下来等。不一会,他便站在售票窗边了,她走过去和他会合,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便在候车室里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也终于到了美丽的城市——珠海。途中,她靠在他的肩膀小睡了一会,在那一刻真的感觉好幸福、好甜蜜。就像亲密爱人般,他搂着她时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充满着关爱。车里的人不算太多,有时他也会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脸上或是额前印上一吻,而她也会回应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下了车,她们手牵着手走在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对他来说却是非常熟悉的城市街头。虽然许多东西与其他城市的布局大同小异,但是这里给人的感觉真的好干净,空气要比广州清新许多,绿化也很美。找了间餐厅也算挺优雅的,坐下来吃了些东西,望着窗外昏黄的灯光,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有些迷惘。
挽着他的手臂,他带着她闲逛了一条又一条街道,手里抓着一串鱼丸,一人一口吃得乐。
快乐就是这样简单,和喜欢的人一起,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会感到如此的满足。
逛得有此累了,便坐上的士看夜景。不可否认,珠海的确是一座漂亮的城市。早就想过有机会要到珠海看看,现在终于置身于此地了。这令人陶醉的夜景,让人眼神迷乱的灯光,身旁温柔体贴的他,不正是她幻梦中的情景吗?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是他让她跳进了梦想成真的门槛。步行了珠海所谓的情侣街,景色真的很幽美,成双成对的站在堤岸上谈情说爱的甜蜜的情侣们,正投入卿卿我我中。她和他牵着手,偶尔也对视着一笑,那一刻真的很满足,因为他眼中充满了柔情。真希望能一直这样子走下去,让脚步永远都不停下来。走到了海岸边的公园,草地柔软,空气带着点海风的咸腥味。因为时间也不早了,公园里看不见一个人影,她任性地牵着他的手狂奔,这么美丽的、幽静的地方她真的从未到过,她对他说,“她好喜欢喜欢这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激动心情。
脚步缓下来了,他用手臂环抱着她的腰,近视的他用那双迷蒙的眼睛望着她,她有些受宠若惊。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与唇接碰的一刹那,她的心像小鹿般乱窜,她回应他,双手紧抱他的腰身,深怕那种感觉在瞬间消逝。一次深情的拥吻,让她对他的感情深信不疑,他是喜欢她的,他是喜欢她的。无法否认,从她们认识的那天起彼此就有好感,今天走在一起,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他带她走出公园,她听到了海浪的声音,景色迷人的海堤行人稀少,因为已经夜深了,海风有些冷。他轻搂着她的肩膀,慢悠悠地走着。她喜欢海,他是知道的。站在堤岸上眺望着海的尽头,静静地、静静地,只有海浪的冲击声,没有了喧哗,没有了心烦,没有了任何的压力。她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轻松、贪婪地呼吸着海风送来的轻柔,好想让这一刻成为永恒。也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他拉起她有些冰凉的手,走进了海岸边的一间宾馆,要了一间双人房。回到房里,才感觉原来自己已经疲累得真想蒙头大睡。出发前冲过了凉,到了宾馆也就随便地洗漱了一下。想着自己要单独地和他相处一个晚上,她的心里有一种犯罪感在滋生,不知道为什么盼了那么久却只能是这种感觉。
那一夜的缠绵,那一夜的柔情蜜语,她想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忘怀。他的温柔、他的吻、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她没有后悔自己这样做,没有后悔做出和他单独旅行的决定。这一次她放下了所有的顾忌,忘情地、贪婪地索取对方的爱。她想她真的爱上他了,和他在一起,她真的感到开心、幸福。她知道他喜欢自由,不喜欢她给他任何压力,所以她甘心情愿没有名份地就这样和他相处。
(四)分手
她不知道心为何如此的沉重;
她不知道眼泪为何总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知道紧握话筒的手为何颤栗不止;
她不知道他的话为何会让她如此的难过
……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经常出差到广州去。分开的时间里,总是对他有太多的牵挂和思念。短信息似乎不能填满心中的空虚,也会很奢侈地煲电话粥。一张卡打完了想办法找多一张继续打,直到大家都困了才肯罢休。
总以为她和他之间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甚至有时她还会幻想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新娘……过着无比幸福、甜蜜的生活。然而,开心的日子总是很快便过去的。他对她说:“我们之间只能是好朋友的关系,不可能会成为恋人的。”他还说,他不可能给她什么承诺,在同事面前,他们只能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很感激在他出来工作遇到这么多不顺心的事时,她还一直支持着他。在这间公司,他只有她这么一个知心朋友等等之类的话。每一次听完这些话后,她的心里就会特别失落,她也不知道她和他之间到底是属于什么关系。如果只是好朋友,为什么相处时又要那样亲昵呢?如果只是好朋友,为什么要超过好朋友的界限呢?
她的心酸了,难道结局真的会是无疾而终吗?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但她和他之间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敞开胸怀说彼此的心事。一堵无形的墙,把她和他的距离划分开来。她没有和他争吵,只是心里感觉难过、失落。
间中也会一起出去happy,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彼此的眼神中偶尔还会找到对方的影子。她的心里是牵挂他的,但他的态度让她没有勇气去提及对他的感情。电话少了,就连一条短信息也变得奢侈了,然而,她却还在痴痴地等待,等他的电话,等他对她说,“我们在一起吧。”她知道不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她知道他说过他们之间是没可能的,她知道他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傻傻地等。
眼泪总在不经意间流过脸颊,寂寞的夜里没有了他的电话,读不到他的短信息,心里竟会空虚得让自己害怕。她讨厌自己,恨自己没用,他如此绝情,她却还苦苦牵挂。有时她也会忍不住给他打电话,然而,电话的那一头传来的却是冷硬的话语,再听不到以前温柔、亲切的声音。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对她说“我想你”了,她知道她和他之间已经画上了句号。她不知道为他流下了多少泪水,开始时,也曾以为自己会很潇洒,就算分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大家在一起曾经开心过就行了。可真的到了要分开时,心为什么会难过得像刀割一样。
他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再没有以前的那种激情。见面时也只是点点头,甚至有时能避就避。她的心冷了,和他是彻底结束了。也许这段情真的有些荒唐、有些迷茫,也许对他的迷恋就这样断了线。
伤心、难过,再也没有人听她诉说。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她不愿再想,也不愿再流泪到天明。心里对他难免有些抱怨,但却无法让自己恨他。是自己对他付出的太真,还是自己根本就不懂得去恨一个人?
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伤心只是暂时的,难过也只是短暂的,对他的眷恋会随着他对她的态度而慢慢变淡,她想经过这一次在感情路上的波折,她会在以后的情感途中走得更坚强些。
她和他很友好地道出分手,也许再见亦会是朋友。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起码现在的她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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