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很冷,甚至时间已从帽子,围巾,手套,防寒服里流失都毫无知觉。下过雪,因为我隐约看到远处一片荒诞的白。鼻头被冻得通红,酒喝多了,头脑晕晕的,伴着一阵一阵的疼。
北京的冬天很晦涩,所以我没有想到会看见月光。我以为它应该是一团银色的火球,可它偏偏就像这也一样寂静,一样冷漠。被酒冲灌的大脑里翻来覆去再也找不出用来形容这轮月亮的凄,这弯月的凉。怪只怪这月亮变不出什么新花样。
树枝哗哗被风肆意吹在长空下飘摇,我不敢相信它背映着的那轮月亮是块琼瑶。
也许肉体上的伤害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心疼。胃里翻江倒海,我知道那是酒在作怪。我朦胧的感觉到四周围满了人,在看我。我回头时却只是一片漆黑,森森冷冷,几次回头几多愁。执意的再次回头时才察觉只有月亮一直在看我,裹在身旁的只是惨淡的月光,呵呵,是偷窥?每次回头不禁就会留恋过去的时间——旧的不会翻新,就像这铺满路面的肮脏的雪,到了开春是不会在冻结的。
随意的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与黑暗懦弱的对视,我连它的目光都会逃避。不远处的路灯孤单的站在路旁,脚下积满了雪。我清楚它在单纯的等人享受它那比月光还亮的光——可我不想走过去在路灯下,太亮了,我像暮与夜一样是见不得那亮的——那皎洁的月光不属于我,它属于天堂。我感到头重脚轻,所以我垂着头,而且我的脖颈早疲惫了,其实我只是想遮住一张泪流满面的男人的面庞。模糊又瞅见木椅上刻着“老婆,该回家了。”哈哈,又是哪个痴心汉?
可是我的心竟越过酒的麻醉,被感动,直至心疼。
于是,在很夜加完班急急回家的你,没准会听见一个无家可归的进退维谷的男人的哭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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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雨意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