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疼痛,用头颅标记的远方
我们的肌肤天然贫瘠
渴望建筑候鸟成群
我们共同的内部,过早残存的一些天空
和画纸上所有的弧形
相思成疾,矢志不渝
承载于岩层,物质循环的笔
在众人的居所扎下根后
我们用心书写,一到两天,然后寄出
一座接一座,高度文明的城市
并在一个世纪内收到回复
我们的疼痛已难以忍受
头颅标记的地方,我们扎下了
跟随人类的体重,同时
我们预言自己永久属于大地
等到过完整个冬季
我们却又,突然回归了天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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