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水 黑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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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黑糖”是一间咖啡屋的名字。坐落在省城的芙蓉路中段,离省师范大学不到50米的地方。白的墙,黑的硫璃砖镶边。除了醒目的“白水黑糖咖啡屋”几个字,没有任何的点缀和装饰,简洁而不俗气。是小鱼儿很早很早就喜欢的情调。
十二年前,小鱼儿师范大学二年级,遇见了辉。
辉一脸的青春活力,高高的个子,浓密的眉毛,宽厚的嘴唇,青春发育期的胡子标榜着他的成熟。最是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是男生少有的深潭似的含情的双眼。喜欢洁净的装扮,白的衬衫,黑的西裤。偶尔微微皱起额头时,让人想起早年的影星秦汉。忧郁里藏着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深沉与柔情。
辉在学校是活跃的文艺分子,唱老狼的《同桌的你》,跳《回到拉萨》的自编牛仔舞,喝一种加黑糖的咖啡。
辉还写着淡淡哀愁的《丁香一样的姑娘》的诗歌。在辉的诗歌里,戴望舒是生命里不可错过的媒介。因为他的《雨巷》,辉在一个下雨的下午,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第一次约会了他丁香一样的姑娘。
丁香一样的姑娘就是小鱼儿----紫君。而辉却更喜欢叫紫君小鱼儿。
“我是水,你就是活在我水心的小鱼儿!”那时候还不流行关于《鱼和飞鸟》的文字和音乐。而辉在给小鱼儿的信里写着含情的诗篇。
小鱼儿其实还大辉两岁。而在辉的眼里,小鱼儿永远都是18岁的小女生。辉认识小鱼儿的时候18岁,小鱼儿20岁。辉倔强地称自己是哥。而“哥”一旦叫出了口,就是一辈子的责任。
小鱼儿的早餐总是一尘不变的一杯白开水,一个馒头。在夏天的清晨,见到她的时候总是身穿白色的棉稠裙,黑而亮的长发用一根白色的稠带系着,流很长很长的结,风起的时候,裙角在飘,头上的稠带也在飘。
“小鱼儿,真想搂你在怀里,你知道吗?你楚楚在风中走动的时候,飘逸的步履真的象是一尾鱼在我心波轻轻游弋。”辉总是一脸的沉醉和幸福。
小鱼儿不喜言语。最最热情的时候也只是牵着辉的手,目光注视三秒,然后自然找个借口,轻轻离了去。辉总是挥动自己那双有力的大手,在白雪皑皑的冬天,牵着小鱼儿冰凉的小手,去学校不远的那间简陋咖啡屋。
小鱼儿不管多冷,总是只穿两件衣服。她的手永远都是清凉而柔弱的。而辉总会捂着她冰凉的手,不停地用口吹着热气。手变暖了,而桌前的咖啡却凉了。
“我的好鱼儿,不要老是喝一种饮料,你看你的脸和白开水一样的白了。换掉白开水,来一杯咖啡好吗?”辉怜爱地轻声对小鱼儿说。辉总是舍不得提高半个分贝对她说话。生怕自己过重的语气,会惊扰了心潭深处那尾藏着的鱼。
“咖啡?和你一样的咖啡加糖吗?”辉见鱼儿应了自己。高兴得恨不得手舞足蹈。
“鱼儿呀,你知道吗?我从小喜欢喝咖啡,加糖,而且是黑糖!”
“为什么不是白糖?那种专用的咖啡糖呢?”
“你是不知道呢!咖啡是西方人的饮料,而黑糖却是我们中国最原始的饮料,我要来个中西结合!”辉第一次见小鱼而娓娓和自己说着话,情绪也高涨起来。
辉的幽默和风趣影响着小鱼儿。
什么时候,小鱼儿的习惯悄悄地改变了?也跟着辉喝着一种咖啡加黑糖的饮料。跟着辉写哀愁的、不哀愁的文章。校园的文学社里,总能见到他们两个的文字。辉的爱好广泛,写的东西只专著小鱼儿。小鱼儿是幸福的女孩子。辉是幸福的小“弟弟”。
而有点永远没变。
小鱼儿永远喜欢穿同一款式的白色衣服,在清晨起来第一件事情还是喝一杯白开水。
辉总是在他们的约会时,要上一杯白开水的同时,要来两杯咖啡加黑糖。
那是他们大学时期的全部爱情。就象白开水,淡,却悠远。也象咖啡加黑糖,浪漫而不张扬。
大学实习的时候。小鱼儿去了省电视台做文字编辑实习。而辉回到了自己所在城市衡阳一所中专学校。
小鱼儿的文字在省电视台暂露头角。轻盈,而不失稳重。很符合当时那档新开的专栏节目的文字编辑。因为实力,因为运气,小鱼儿幸运地留在了省电视台工作。
(未完待续)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4-12-22 21:40:4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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