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走进理发店的那一瞬间,你的头发和腰包就已经都交给发型师了。
——题记
快过年了,过几天就回老家了,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去烫发,弄个新模样迎接春节!打着问问的态度,进了家离家临近的理发店,老板接待了我,他拿给我画册,说:我们店里有四款陶瓷烫的药水,最低的一百多,普通的有230和288的,最好的是338,你要好的吗?”他开始向我介绍。我心里一惊,这么贵?可是既然说了要做,总不能做最差的吧,于是说:“做个普通的就行了。“哦,那就288元的吧!烫个陶瓷烫,再给你染个颜色,偏黄的,这样就很显气质了。之后让我自己挑中意的发型,经过一番挑选和讨价还价,最后决定,260元钱烫一个大波浪的卷发。
之后一个瘦削的小男孩儿过来把我领进门口迎面往里走的的一个屋里,指着一个靠墙边的“床”让我先躺下洗头发。看看那有点不习惯的大洗头盆,和那黑色的“床”只好放倒自己把头伸过去让那孩子洗。洗头后那个瘦削的小男孩儿把我领到一个位置,给我搭上大披肩布后又在我的脖子上披了一个黑色的胶皮小披肩,让我看上去觉得那就是一个枷的感觉。(只不过少了那个手铐),老板娘拿来配置好的染发剂,一小戳一小戳的刷,一阵折腾之后,等了20分钟左右,洗掉,接下来就是上药水、上发夹、蒸头发等等一系列繁琐的工序。之后她开始把我的头发一绺一绺的分开,戴上个塑料手套给我往头发上抹,粘粘的药膏抹在我的头发上,抹完后我以为得立刻上那个发夹,谁知道她偏不急等了约有20分钟左右才给我开始卷那个发夹,说是要软化头发。上发夹时头发拉的痛的不行,我不停地说轻点、轻点,她说弄不紧,效果就会差。再后来蒸头发最难熬了,将发夹插上电,蒸的头直冒烟,样子很恐怖,弄的头好烫,就像在受刑,巴不得时间快点过,忍受到十五分钟结束。好不容易熬完了,接着又上定型水,怕定型水滴在衣服,戴上“枷锁”,好难受。不知道那些常烫头发人是什么感受,幸亏自己一年才弄一次头发,真是花钱找罪受,看样子女人为了美,什么苦都愿意忍受。
记得第一次改变发型,是在90年代的时候,那时流行一首歌,其中有一句歌词这样写着:“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也许是一时产生共鸣,就狠狠心把一头长发剪成了一地的分岔,虽然是剪断了长发,但一切都还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从头开始”,但那头短发也着实让我过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夏天。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长发随同着那份“牵挂”被蓄起。虽然期间,烫了一次头发,不过都是为了让它更顺溜的“离子烫”。其中也进过几次理发店,但一直是长长短短短短长长,陪着我到了现在。
后来流行什么陶瓷烫,大家好像一夜之间都成了“黄皮肤黑眼睛”的“外国人”,而我却毫不动摇地站在直发的行列。虽然看到卷发也很美很洋气,但就是没有勇气改变我几十年的“习惯”。什么时候萌发了烫发的念头,我也记得不太清晰了。也许是在看到结婚纪念册上那个一头长长卷发身袭墨绿晚礼服,衬出纤纤柳腰的女人的时候就产生的念头吧。
等到晚上11点的时候,终于顺利完成了烫发加染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好陌生。一层一层的波浪洒落在肩膀上,头发弯弯曲曲,蓬蓬松松的,既时尚又浪漫,取而代之的是镜中比较成熟的我。自我感觉还挺良好,这半天罪没白遭,这个效果我倒是挺满意的,真的不错。走出发廊,挺胸、抬头,风儿拂过发梢,美滋滋的感觉。
换一种发型,换个好心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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