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的诺小蛋,你知道吗?
潘安再帅,也没你帅,虽然我不及妲己或是西施,但你却是我所有的骄傲。
——<序>
thanks for your help,空了个位置留给我。
我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喜欢哆啦a梦呀?
那时候的我只是笑,未语。其实那是因为,哆啦a梦那样一直陪伴着大雄,虽然有时会因为铜锣烧而闷闷不乐,但在我看来,它还是那只怕老鼠的猫,还是那只可以在自己那小小的袋子里找出n多种宝贝的它。我喜欢它在抽屉冒出来的时候,说的那句“多多指教”。我喜欢它在大雄又考0分时十分轻蔑地斜眼。我喜欢它在带着大雄冒险的时候,那时候的感动与exciting
我记得我问过你,为什么喜欢海绵宝宝呀?
那时候的你一下子就答出来了,你说,因为它像你。我是怔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了所谓的“话里有话”,就扑过去想揍你:“嘿,你别得寸进尺哩。”你却笑着说:“我喜欢它是因为它总是笑呀,你不也总是在我面前笑吗?”我注意到了他说的“在我面前”,我黯然了。
“丑丑,你要学海绵宝宝那样呀,你太寂寞了。”你要伸手来揉我的头发,我打掉你那白皙的手,你明显僵住了,不过又说,“试唱一次‘我准备好了’吧。”
“哎?”我特别狗雄地发出了一声不知所云的语气词。
你笑,笑得很灿烂,笑得很无奈地可爱,我恍惚了。我我鼻子有点酸,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比谁都好。
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食堂,对吧?
那时候怎么形容那该死的食堂呢?简直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好吧,没有车)人头攒动人来人往,于是我便发现了你那里有一个位置。你穿着白衬衫,一件外套,极其优雅地低头吃着中饭,我踯躅不前,我怕你觉得我是搭讪的,于是我便只好在离你位置不远处站着,等着哪个好心人挪个位置出来。
兴许你是看见了吧,只见你干咳了一声,我便自然反应地看了过去,只见你又优雅地把你旁边的东西挪开,然后抬头看着我,那明澈的眼睛,浅笑的嘴唇实在是让我怦然心动,是吧,也许这就是我这样的花痴冰的唯一独恋吧。我不敢相信地指指我,你点了点头,并没有笑,如同一座冰山。
我兴高采烈地坐到你旁边,但是反正你已经允许我坐你旁边了,也不介意搭讪一下吧?于是我很鼓足勇气地问:“嘿,同学,你几年级?”
“初二。”
我闷闷地哦了一声,有些恍然。只是一转眼我又看到了你饭盒中的饭,竟然和我要的一模一样,真巧啊。我兴奋极了:“嘿,你也爱吃这个?”你只是闷闷地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我不听得太清楚的声音。
我只好悻悻地收起我那该死的嬉皮笑脸。
就在你准备吃完的时候,我连忙拉住你:“嘿,你叫神马名字?”你很疑惑地看着我。
“神马?”
我有点想叫悲催的,于是只好正经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仿佛明白了似的,笑笑:“..诺。”你的名字是两个字,可当时我简直就眩晕了,以至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有一个字,是我很喜欢的“诺”字。
此后,我便总在饭堂遇见你。
thanks for your give mine,做不了那样的女人
我告诉过你,我叫蕉丑丑,叫我阿蕉也没问题。
你笑嘻嘻地说:“你叫冰对吧。”我那时便很诧异了,只是没有问下去。
我告诉你,我要叫你诺小蛋,你不置可否,只是在后来我只能在心里叫你,现实中,只是淡淡的“喂”。
你总是在我们教学楼下等我,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但是那时候真的以为过,你喜欢我。
我还记得,我们常常在食堂同桌吃饭,有一次我就这样问过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你笑得特别开心,那爽朗的笑声让我极其窘迫。原来,你不是喜欢我啊。
短短几个月,我便喜欢上你,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们没有电话联系,没有互加qq,甚至我连你有没有qq都不知道。
可是,关系却十分的好。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我在说,你在听。
我也知道,你是有过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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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有两只很可爱的猫,我喜欢其中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我总可以在它锐利的双瞳中看到高贵和拔扈。
每到中午,它便总喜欢懒羊羊地趴在地上小憩,举止间,总让我那样艳羡。
于是,我总会在这样的瞬间恍惚。而今天,它却叼着一只鱼在啃。
这下我更恍惚了。你见我若有所思的,便感慨地笑:“我也喜欢它。”
我回过神来,才知道,你说的是那只猫。
而我也不置可否地乱搅着饭盒里的饭,你追问我:“不是吗?”
“神马?”我抬头看你。你有些黯然:“我说,那只猫不是很惹人爱吗?”
“……是。”我心不在焉地笑。
阳光明媚,那只猫微眯着眼,丰厚的爪子显得很是慵懒。
“它叫无彩。”你说,“它只有黑白色,很适合着名字对吧。”
我心里嘀咕着,谁起的名字?无聊。
可脸上却是笑。
你的目光伸向很远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说:那时候她也很喜欢它呀。
我知道,是她呀。
于是我鼓足勇气,道:“那你觉得那条鱼如何?”
你微笑说:“其实你看的是那条鱼才对。”
我微微红了脸。
你笑:“你想做一条鱼吗?”
我一怔,连忙道:“不不不,我呀……”顿了顿,复,“想做一只虾,不是龙虾哦,只是那种河虾小虾之类的。”
你并没有说话,好像是等着我继续似的,“虾有一层壳,肉却是很鲜美。我不想做鱼,它们里面有很多很多刺,它们总习惯把坚强收在内心,总是把自己软弱的鱼肉供给人看,然后等人猝不及防地上钩时,它们便以这样的心计去伤害人类。而虾,只要你剥开那层壳,它们便把所有给予你,它们是不会伤害你的,它们那样善良,没有心计。”
然后我看到你眼里有一些不明显的透明,我又说:“我只想做一只可以让你洞穿所有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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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一件特别烦心的事。
我没有告诉你。
我只是很生气很悲哀地说:“我突然想做一条鱼了。”
你似有所思的样子,摸摸我的头:“你做不了了。因为,你已经决定做一只虾,正在进化中,是不可以半途而废的。”
“可是……”氤氲漫上眼眶,“做一只虾还没等外壳坚硬就先被那群鱼给击败了。”
你有史以来,第一次夹了一口菜给我:“那就什么也不做好了,做回你的冰块。”
仿佛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那时我是有哭的,只是,你没看到。
后来,我想,有你在,有么在,还有很多人还在呢。我兴许做不了那样的鱼,做不了那样的女人,至少有你们。
thanks for your love,告诉我诺小蛋喜欢我
考试前一周,我却不能在食堂见到你了。你没来食堂,也没来我的教学楼楼下。
我曾安慰自己说:“也许,是你回家吃饭了吧,也许,是你的饭卡上没钱了吧。”
我也在闲暇的时候无聊地想过,或许,我们算是饭友吧。
只是有那么一天吃完饭,我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在操场上散步,那时候就觉得,是她了。
还是有些黯然和不开心的,可是我又能怎样呢?只好当作没看到,装模作样地走出了学校。
一连好几日,我都不在食堂吃了。
既然你都不去了,我还去什么。
只是有那么一天,你跑来找我,是你先出声的,你说:“下课没?去吃饭吧。”
那时候的阳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你的笑,那么让我窒息那么让我恍然,甚至,我多想抱着你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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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身边,吃饭突然像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从前就觉得吃饭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的我,现在才发现,它可以让岁月浓缩
我总是一次次希望,直到我吃完这碗饭时,你会对我说:“丑丑我喜欢你。”
虽然是一次次的失望,但也不尽然是绝望。
于是就在这天,我们相隔了好几光年的重逢,你终于开了口。
你是在我吃完饭的时候,就在喝着水的时候。
脸上有红晕地说:“冰块,做诺小蛋的冰块好不好?”
“噗——”
the story is end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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