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是怎样一把枪呵
漆黑的 锃亮的
噢。你这男人
冰冷的钢弹要洞穿我的身体么
呵。你这男人
你无非要我害怕
啊 多么让人恐惧的男人
你说要执行惩罚
哈 天杀的
多么自以为是的男人
[我以为这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情,我亲爱的孩子,别怕,哪怕就此失去你的母亲。]
多么讽刺
可恶的感觉说我像一头牛
你当我愚笨
你当我的付出理所当然而受之无愧
下作的女人
是我枉信了这场婚姻
明明不该开始
时光也堕落了
说什么深情!啊!我没疯! 这枪多冰冷
我清楚自己多清醒
[啊!你那可恨的儿子!那个孽障!那个无所事事、心沉若死的杂种!]
像盛开的一朵玫瑰
你的胸膛绽放一朵刺目红花
我看见你的嘴角挂着微笑
你知道 我的心脏都碎开了
我最怕的孤独寂寞呀
我最怕的幼时独自守望的山崖
总期盼着你的身影
总叫山风拂出了泪、凄冷了心情
单单记得每一次分别 惟独因为你在身边而欢欣
那些年我还是孩子呵
长大了
长大了…
我说每一句话都涌出泪水
我讨厌这样悲伤痛苦的感觉
你理解不肖儿外表的冰冷
只有你懂得 我歇斯底里喜怒无常的心情
为此你多痛苦啊
我的悲伤气哭了你 可你懂得我
你只说好好对自己
你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
那个疯子还挥着枪跳舞
你别急 等等我
我怕路上严寒
让我和你一起 为你做伴
[疯子,你一定没试过钝刃一次次重复割划同一处皮肤的感觉。你不懂它的美妙,血珠缓缓的溢出来,汇聚成流。划破的伤口翻冽开来,多么妖冶的弧度。呵呵,你是否也能感觉鲜血的炙热…]
于是地上横躺了三具尸体
他们发生了什么?
噢 或许与感情有关
但一切都没有意义
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
或许纷纷猜测
也只是沦为各自桌上的谈资。
失去了温度,所谓人,也不过是一种略显不同的动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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