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背折射掉的光片
参差懔意。浑然不觉
像那些趟过命河
渐次而远的路客。依稀感知
没有逗留的光音
情愿蹉跎,攒下来给我
我同样不想提及
物事人非,无人泅渡的
奈何
我大口大口吸烟,于是
囚生暗房孱弱多病的根
在劫难逃。我疯狂的卸掉
那层不伦不类——
有关于非典、艾滋病、甲流、乙肝的皮毛
趁钟针未能抵达青春的末端
拼命逃离
逃离那条佛光伪照的命河
年夜饭,我不住的
往嘴里多塞饺子。潜意识里
溜冰的朋友刑期已满
或者我背叛了陋习
不必相亲
就可以背起行囊与前世命痣里的爱人
云游四海抑或装载一车
吃喝漂赌的日子。超速驾驶
越境日本,苟且存活
七点整,钟声劈开我的脑壳
奉旨遮疗伤口的夜
耷拉下头颅
像蒙面凌空酒精里的真实
冷冻剔残,骨骸清晰可辨
生活一如即往。我无奈拾起
那些滂沱简陋的日子,一步、两步
随钟针在生长的躯体上
从头到脚,戳开
一个个化脓涌血的洞
2011.01.11.7:00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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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竹溪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