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黑夜慢慢降临，天上早已经挂上一轮明月。眼下正直秋天，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天空布满了无数的星星。皎洁的月光把大地照成银白色。

月光中一对男女沿着一条小径行走，最后来到山脚下的那片草地，女的扑到男的怀里大哭。

“好了，叶子，我们都不哭。”男的说。

“燕青，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叶子，我带你离开这儿，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永远在一起。”

“燕青哥，不行，如果我们走了，我妈就会死的。我不想让她死，没有她就没有我，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就是她从路边把我抱回家的。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人说我能活过来，她不信，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为我治病，最终我活了过来。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我发誓今生今世一定报答她的，并且还因为我这件事死过一回。”

“叶子，那你说怎么办？你明天就要出嫁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燕青哥，我爱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呀。”叶子哭得说不出话，燕青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叶子那颤抖的身体。

“叶子，哥真的离不开你。”燕青吻着怀中叶子的额。

“哥，你真的爱我吗？”燕青听了叶子的话，盯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叶子感觉到燕青的泪跌落到自己的脸上，燕青真的哭了，他非常伤心。

“哥，吻吻我吧，让我们相爱到老到死。”叶子也哭了，只是泪水不停地流，她没有哭出声音。

燕青把两片嘴唇贴上了叶子的脸庞，吻去了她的泪珠，慢慢地吻到她的嘴唇。吻应该是最甜蜜的，但是他们此时都感觉到这次的吻既苦又咸又涩。即使如此，渐渐地叶子抱紧了燕青的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用力吮吸燕青的唇，然后又把自己的舌头伸入燕青的口中，燕青开始用力吮吸叶子的舌头，叶子闭上眼睛。

“哥，我想做你的女。”叶子突然挣脱燕青的热吻，睁开眼睛在月光下看着燕青。

“叶子，不可以的，我不能对不起你。”燕青惊讶道。

“哥，我想做你的女人，我希望永远做你的女人。”

“可是……”燕青不知所措。叶子已经抬把自己的嘴吻在燕青的嘴上，不让燕青再说下去。

“哥，要我吧，现在——”燕青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他把叶子抱得更紧了，他开始吻叶子的脖颈，一股女人的体香飘入他的鼻孔，他陶醉了。叶子的身体开始渐渐向下滑落，燕青把叶子放在草地上，解开第一个纽扣，又解开第二个纽扣，叶子那美丽的胸脯呈现在燕青的眼前，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洁白，随着叶子的呼吸一起一伏，燕青有些喘不过来。燕青终于打开了叶子的上衣，叶子平躺在草地，等待着……

燕青看着叶子月光下白花花的果体，他此时真的不想伤害她，他真的很爱她，燕青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叶子睁开眼睛看看燕青，她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为他脱去衣服，他们躺在草地。月光之下，两个人真正融入了大自然。

二

新娘是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架着上了婚车，作为新娘她没有彩妆、没有发型、没有红红的新装……泪已经把脸冲刷得斑斑驳驳，一道道的泪痕印证了新娘内心的痛苦和悲哀、忧伤和无助……

“放开我，放——开——我……”新娘叶子已经无力反抗。她用泪眼在人群中搜索着，她多么希望他此时此刻能奔出来，把她抢走，永远永远离开这儿。

一阵鞭炮声夹杂着滚滚浓烟，散发出一股火药的气味。婚车缓缓启动……

“燕青哥——燕青哥——你在哪儿呀？你为什么不出来？”叶子用力把头伸出车窗外，努力地喊着。

“不——不……”有人把叶子的头用力按进车里。

“不——不要——，燕青哥，你等着我，到死我都是你的人。”叶子还在喊，悲伤无助的声音在小山村的上空回荡……

车子扬起了两道白色的尘土，慢慢地消失在大山的背后。叶子的哭喊声好像还在人们的耳畔回响……

燕青此时正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大树，嘴巴捂在树干上，牙齿咬着树皮，他哭了，发出了呜呜声，男人的哭声是浑厚的，却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用手捶打树干，手背的皮肤完全开裂，鲜血直流，他已经忘记了痛疼，肢体的痛疼根本无法和心疼相比。

燕青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山脚下的那片草地，既是他欢乐地，又是他的伤心地。他站在草地的中央，然后跪下来。

“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在哭喊，哭喊声震散了树的小鸟，小鸟在哀鸣中飞向远方，远方的天空布满了乌云。

三

燕青叶子是同村从小一起长大的，大们都很喜欢他们。

“燕青，长大以后干什么？”只要一看见他们俩，就会有调逗他们说。

“我长大了就娶叶子做老婆。”燕青回答说。

“叶子，你长大以后干什么？”

“我长大以后嫁给燕青当媳。”叶子回答说。

大们都大笑着举起他们。

燕青叶子又一起了小学，只要燕青在就没有孩子敢欺负叶子，叶子很是自豪。每次放学后，燕青就帮叶子背书包，叶子不愿意都不行。每每这时，叶子都是雄赳赳昂昂地走在前面，脑后的两只小辫子一跳一跳地下摇动。

四

他们不久又一起升入中，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懂得女有别，慢慢地产生了一段距离。而实际他们知道用眼睛去观察对方，去了解对方；知道去用心照顾对方，关心对方。

“燕青，下午放学等我。”叶子告诉燕青说。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燕青和叶子已经好久没在一起说话了。燕青抬向叶子点点，没说话，脸有些红。

燕青早早就推着自行车等在校门的一棵大树下，手里拿着一本书，似看非看，眼光却在放学的群中寻找叶子。天有些暗淡下来，放学的群也渐渐消失，燕青站在树下忐忑不安，焦急万分。“叶子怎么了？骗我？”他在想，额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不对吧，出事了？”燕青放下手中的书，刚要往校里跑。远远就看见叶子从楼走下来，这时燕青才发现叶子真的长大了，昔的羊角小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下来的是漂亮的披肩长发，在阵阵微风的吹拂下，飘飘洒洒，满脸微笑。燕青好像还在欣赏一朵美丽的牡丹花，还没回过神，叶子已远远向他招手，他却浑然不知……

“燕青，等急了吧？”叶子已经来到他的边。

“啊啊——没有，叶子你真的太漂亮了。”燕青显然有些结巴，叶子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很高兴。

“走吧，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话了。”

“就是，想找你，不好意思。”

“哈哈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就是不好意思吗。”

“是不是看了更漂亮的女生，不想理我了？”

“没有的事，在我的眼中你就是西施。”

“那你就是了，眼中才出西施。”

“哈哈哈……”燕青和叶子都笑了。

“我今天腰有点痛。”

“什么？你病了。”燕青吓了一跳。

“哈哈哈，没什么，就是腰不舒服。”

“那到底怎么了？”

“好了，好了，回家问你去，你就知道了。”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家了。

……

这件事燕青并没有放在心，回家也没有问，直到后来也就是叶子已经了别的妻子，燕青才明白叶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很后悔，实际他们俩有很多很多的事值得回忆，可是燕青想着想着怎么也想不下去了，他的心很痛苦。

过去和叶子在一起时的每时每刻，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曾经对叶子发过誓言，他是一定要娶她的。而现在又如何呢？燕青地站起来，抬起对天长呼：“叶子，我会等你的，我一定会在一起。”燕青擦了一把眼泪，朝着大山的那边走去。

五

结婚，对于别人来说是步入幸福的殿堂，而对于叶子来说是走进痛苦的深渊；结婚的那一天对于别来说是幸福和快乐的一天，而对于叶子来说是伤心麻木的一天。那天一叶子什么都不知道，任人摆布，下车拜堂进洞房她没有感觉。直到席散人走后，她才清醒地知道站在面前的自己的丈夫是个傻子，她已经不再哭了，她明白哭已经没有用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眼前这个傻子的女人。

“花媳妇，我要睡觉。”傻子说了第一句话。叶子看看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敌流眼泪。

“你哭了，我给你擦眼泪。”说着傻子走前，伸手要给叶子擦眼泪，叶子不想让他擦。

“妈妈说的，你是她用妹妹换来的，你是我媳妇，你就得听我的。”傻子说。

叶子听了傻子的话，抬头看着他，他是傻了点，可事也不能全怪他，他的不也委屈地嫁给自己瘸的哥哥吗。

“好了，好了，你去睡吧。”叶子有些不耐烦了。

“就不，说的，今晚就得和你一起睡觉。”傻子来劲了，就是不答应。

叶子也没办法，被傻子拉到前，傻子自己爬，躺在那儿一手牢牢地抓住叶子的手，一会就进入梦乡。叶子的手被傻子攥得有些痛，可就是脱不开。傻子的鼾声飘满整个屋子，又飘向窗外，巴歪斜，角流出一道，很长很长，他感到有些恶心。

叶子坐在边，又想起燕青，这一她不知道燕青是怎么过的，她只觉得对不起燕青，叶子不由自主地又流出了眼泪。燕青对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六

叶子和燕青一起进县城读高中的时候，那是他们刚刚高一。叶子虽然是农村出的孩子，却长得很标致，一进校门就迎来了很多孩子的目光，更别说那些不务正业的学生，平时就知道兹事生非，一见到叶子马哨满天飞。其中有一个许多都称他飞哥的学生，吴亚飞。

开学没几天，他就靠来了。一天燕青和叶子中午去食堂吃饭的路，正好遇见吴亚飞，燕青和叶子并不认识他，也不知他的底细，他们边说话边走路。

“哎，刚来的吧？”有在后面喊道。燕青和叶子没在意，在这儿他们没有熟悉的，他们仍然走路，没搭理他。

“你聋子还是哑巴？说你呢。”说话间那已经站在燕青和叶子的面前，用一个手指着燕青的鼻子。

“对不起，我们根本不认识呀。”燕青还没有应过来。

“就知道你是刚来的，她是你的马子？”说话间他指了指叶子。

“你在说什么？不许说，什么马子，我们是好朋友。”燕青有些生。

“不是你马子，那就让给飞爷玩玩，好吗？”说话间那伸手去拉叶子，燕青一把抓住那的手，稍一用力他就弯下了半个子，都痛歪了。

“不许你在这来，这是学校，否则我去校长那告你。”燕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然后他松开了手，那小子一下蹦出老远，边跑边回说：“你小子，有种，你等着。”

就在当天晚，在学校门，来好几个，燕青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就是连脚带劈盖脸打来，当他明白过来时，他们就撂下一句话：“小子，看你还敢和飞爷作对。”扬长而去。

第二天，叶子再见燕青的时候，燕青已经眼圈乌青，用纱布裹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叶子追燕青眼中含着泪花。

“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打你的。”叶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说：“我去找学校领导。”

“算了，没用，他是公安局长的儿子，吴亚飞，学校也没办法。”燕青拉住叶子说。

“公安局长的儿子有怎么样？那就该无法无天了”

“好了，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打架的，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呀。”说着叶子就扶着燕青走了。

没过多久，燕青和叶子正在一起吃饭，那个吴亚飞过来了，燕青和叶子没搭理他，只是吃饭，也没抬。吴亚飞就紧靠叶子坐下来，叶子站起来离远他，靠在燕青的边。

“哎，跟我吧，保证没敢欺负你，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怎么样？”

吴亚飞看见他们都不说话，他又向燕青靠了靠，顺手把自己盘中的一块肥夹到燕青的盘中，并且还看着叶子对燕青说：“我给你一块肥，你把那块肥让给我好吧？”

燕青还是没有说话，把那块肥丢在桌子。对叶子说：“叶子，我们走，到那边吃去。”于是他们起走到另一张桌子，刚坐下来，吴亚飞又走了过来，一把夺下燕青手中的盘，向盘中吐了两唾沫，边吐边说：“我你吃，你小子是好了疮疤忘了疼。”燕青拉起叶子说：“我们走。”吴亚飞把燕青的盘摔在地，一把抱住叶子的腰，对着燕青笑。燕青的脸铁青，太的两条青筋涨得老高，一只手紧攥着，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一双筷子。

“请你放开她。”燕青严肃地说。

“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吴亚飞轻视道。

“我——再——说———遍，你——放——开——她——”燕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吴亚飞仍然没有放开叶子，叶子的泪流了出来。燕青不顾一切，一个箭步冲去，举起手中的筷子，地刺进了吴亚飞的体，两根筷子是从一根肋骨的两边进去的，吴亚飞捂着肋部倒下了。燕青拉着叶子大踏步走出了餐厅。

吴亚飞被送进了急救室，经过抢球才没事，这次他差点丢了命。当天燕青就被车带走了，犯了个故意伤害罪，整整坐了一年的牢。当时叶子哭了好几天。

一年以后，燕青走出了监狱。学校破例又让他回校学习，燕青又重新回到了那所学校。他走在校园里，不但没有因为他坐过牢而蔑视他，而还把他当做心目中的英雄。

他在狱中的时候，就坚持自学高中的课程，他回到学校后绩还算可以，预考后燕青和叶子都没有被刷下来，就等着参加高考了。

就在高考的第一天，学生都来到各自的考区，燕青四下在看，他想看看叶子在哪儿，他怎么也没有找到。叶子呢？他如是想着。当他看见叶子的时候，叶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正向他这个方向奔跑。

“叶子，出什么事了？”燕青跑着迎去问道。

“燕青不好了，我的手袋忘在刚才的那辆车了。”叶子急得都哭了。

“好，别哭，我给你拿去。”说话间燕青已跑出去了。

这不是小事，手袋里不仅有考试用品，还有准考证，没有准考证是不能进入考场的，就意味着不能考试。燕青向他们所住的宾馆的方向狂奔，不巧那车又不在宾馆，等到燕青拿到手袋来到考区的时候，考试已经开始将近三十分钟了。根据考场规则是超过十五分钟考生就不许再进入考场了。

燕青再看见叶子的时候，叶子已哭了泪。无论他们俩在怎么求监考老师都已经完了，燕青跪在地为叶子求，监考老师好像也商量了一下，打了个电话，还是不行。就这样两个都被拒在门外，无缘这次高考。虽然其他科都考了，但是还是双双名落松山。叶子把罪过都揽到自己的，是自己拖累了燕青，她深感对不起燕青，今生今世都是自己欠燕青的。

叶子决定要燕青一辈子，一辈子都燕青。

七

叶子家来了一个老女，很会说话的女，是媒婆。听说是来给叶子的弟弟说亲的，叶子的很高兴，又是倒茶又是让座。叶子的弟弟是小儿麻痹病，瘸了，一直都没有媳，叶子的很是着急，一听说是给儿子说媒的，笑得合不拢。

媒说有个条件，那就是女方有个哥哥，就是有点傻，因此也没有媳，目的是他们两家换亲。

叶子一听说得哭了，连打带骂把那个老媒婆赶出家门。

“老，你别生，容我们再商量商量。”叶子说。

叶子就是不答应，哭了，骂叶子没有良心，那时就不该把她从路边捡回来，叶子也哭了，她谁都不就燕青。怎么和她商量她就是不答应。当天晚就喝了农，以死相逼，弟弟也骂叶子白眼狼。

“，你不能死，都是我不好。”在送去医院的路叶子怕极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媒婆又来问话。接着是弟弟和都跪在叶子的面前。“叶子，好孩子看在的面子，替你弟弟想想吧，替我们这个家想想吧，否则我们家就绝后了，叶子。”都把叶子的心哭碎了，叶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可怜可怜我吧，不然我这一生就完了。”弟弟也跪在那儿恳求，哭的不样子。

叶子的心酸了，她只好点点，跑进屋子里哭了好几天，不吃不喝。

叶子正想着，傻子动了一下，叶子看一眼傻子，仍然以泪洗面。

八

女结婚以后，第三天必须回娘家，做“回三”。那天叶子带着丈夫，回娘家了。而她的心中想的不是别而是燕青，他们已经好多天没有见面，叶子十分想念燕青，到了家之后，叶子什么话没说，就走出了家门。

叶子直接找到燕青，她一看见燕青就开始哭，扑到他的怀中，燕青也流泪了，他没有责怪叶子。

“哥，带我到山玩，好吗？”叶子说。

“好吧。”燕青的话不多，说着他们就出去了。沿着一条山的小路，慢慢地爬。

“哥，还想我吗？”

“想，晚我睡不着觉，眼前老是出你的影子。”

“真的？”叶子看着燕青，燕青微笑着点点。

……

说话间，两来到一个山坡，叶子又扑到燕青的怀中，两有过那一次，然间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他们紧紧地用在一起，亲吻着，双手都在互相摸索。吻着吻着他们倒在草地，燕青急不可耐地扯开了叶子的衣服，叶子也幸福地抱紧燕青的脖子，吮吸着燕青的唇……

一阵狂风，刮着老松树的松针，发出呦呦的声音。

“叶子，快乐吗？”燕青搂着叶子。

“你呢？嘻嘻……”燕青刮了一下叶子的鼻子，笑了。

“叶子，我决定离开这儿。”

“为什么？因为我吗？”

“也许是吧，叶子我不想拖累你，你懂吗？”

“我不懂，我知道，燕青哥，你嫌弃我。”

“不是，我你，永远……”

“我们这样不好吗？燕青哥我是离不开你的。”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你真的要走。”叶子不信，燕青点了点。

“你什么时候走，一定和我说，我等你。”

燕青又抱紧叶子。

燕青真的要走了。那天晚燕青亲自去见叶子。

当叶子看见她家的窗前有一个影一闪而过，是那么的熟悉，燕青，是燕青一定是他，叶子非常动，她的心喷喷地跳动着，她急忙走到窗前。傻子却一步也不离开叶子，总是握着叶子的手。

“媳，我不给你走，我要喝奶奶，我要和你睡觉。”傻子看见叶子向窗前走去，他害怕直嚷嚷。

叶子没办法，她有一种预感，一定是燕青，是他，就是他。他看看傻子，非常愤，地一下把他推开，傻子摔倒在地，哭啦，叶子怕把事闹大，只好又把傻子扶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睡觉好吗？”叶子边说边看着窗外。这时傻子不哭了，他死死地攥着叶子的手，就怕叶子离开他。

“好好，听话，我就是出去撒尿，就回来。”叶子说。

“真的？”

“真的，你在这儿好好等我。”

叶子推开房门，冲了出去，燕青正咱在他们的窗户下面，她一下就扑到燕青的怀中，用巴咬住燕青的部肌，呜呜地哭啦。

“燕青，想死我了，我你。”叶子含含糊糊地说着。

燕青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地吻叶子的脸、脖子、眼睛、鼻子，最后是她的唇，叶子喘不过来，使劲抱着燕青。

“叶子，你快来呀。”傻子又了，叶子没有应。这时傻子打开了窗户，刚要把伸出来，叶子一把把他推了回去，然后把自己的一只手伸进去，让傻子握住，傻子于是也就安稳了。

“燕青，快，我要你。”叶子一只手让傻子握着，另一只手握着燕青的下体，燕青地从后面把叶子挤到墙，迅速打开叶子的裤带……傻子在屋子里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燕青真的是要走了，叶子从他的动作已经知道。

“哥，叶子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你不能丢下我，我离不开你。”叶子说。

“哥知道，你放心，叶子，一辈子你都活在我心中。”燕青吻叶子的唇。

“你放心走吧，哥。”

“好的，还会再来的。”

叶子缩回手，看着燕青消失在茫茫的中，叶子又流出了一串眼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