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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浣沙(待续)parandragon

发表于-2011年01月02日 凌晨1:13评论-35条

◆诗不可以“论”

终于可以装模作样来絮叨絮叨诗。

不是因为我们处在这样一个矫情、浮躁、化妆品、面具满天舞的非诗时代,而是因为诗必须装模作样才能稍稍形诸于文字。

诗可以比可以兴可以怨,但可以“论”么?——这是可疑的。

古往今来,真正的诗只隐秘在人心中,只潜行于万物最内的韵律中。天地乃最大的诗,然则天地何尝有言?

“天无言,使人言之。”——那是大诗人的事业,与我辈满世界回车写分行句子的人毫无关联。

故而论诗从来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悖论,是一种勉为其难的僭越——居多的,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诗本质上更倾向于一种禅式的顿悟。历史上最深刻地影响了人们诗歌观念的,或许是诗话和一些大诗人随笔、闲谈、书信——诸如此类的文字中闪耀的吉光片羽。诗的混沌决定了关于诗的完整理论未免自相矛盾、捉肘见襟,即使不断修正亦万难服众。诗自静如处子,所有的理论无非是自鸣得意的手yin。

如此,自己先就心虚;姑妄言之也是委实只能姑妄言之。好在絮叨而已,并无任何可恃的理论——一滴水反映满天星斗,鸿蒙以降就是自欺欺人的妄话。

何况弱水三千,自非人人可得一瓢。

点滴乌龙,恒河浣沙,纯粹备忘;或者仅止于让自己缩首抱膝。

◆诗令我们有所恃

一个写诗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被人问道:什么是诗?

什么是诗?——

分行、语言、节奏、韵律、意象、音乐性、形象思维——诸如此类从外在的形态和某一要素界定诗,是教科书擅长的;但诗人们都知道那是供考试用的——没有比教科书的定义让诗更不是诗的混话。

诗的灵魂被阉割了;

诗的核被窒息在二加二等于四的定律里;

镜中的影像被放大至本体的地步,剩下的只有服饰、五官、胸脯、曲线和肌肉。

然而,什么是诗?

诗言志,歌咏言。——《虞书》

书以道事,诗以达意。——孔子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大序》

——这是中国历来论诗者的共同信条。

诗是对自然的模仿。——亚里斯多德

诗是诗人对自己内心的观感和观照。——黑格尔

诗是直觉。——克罗齐

诗是经验的传达。——劳坡林

诗是有意味的形式。——克莱夫?贝尔

诗是游戏,诗是移情,诗是洞观……

——凡此种种,这是西方惯有的诗学观点。

我不知道这样的诗论如今在多大程度上还能得到人们的认同;艺术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生活在发展,人们对诗的观念也只能不断更新和变化。

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

有一千个诗人就有一千种诗的定义;

诗是诗人永远的情结,诗是诗人预言中年青的神,诗是诗人魂牵梦萦的彼岸。

每一个诗人都有自己心目中唯一的诗。每一个诗人都从自己不可重复的生命之路上接近并丰盈了诗。

诗的定义,真可以有一万种。

艾略特说诗是有教养人的游戏,蒙塔莱说诗是时间不可医治的痼疾,拉金说诗只是为了把人拖离电视——都是世界级的大师,怎么说呢?吾辈只能哆嗦。

也曾有朋友批评我涂鸦的几首讽喻之作,说玉贝合珠、浮想联翩才是诗——这位朋友对诗的认知显然还停留在出青春痘的阶段。

啊!——浮想联翩固然杰作多多,陈子昂几句哲理竟也唱成了绝唱,关键看怎么唱。

吾性亦鲁,闻道亦浅,委实无力为诗找到一个可依仗的定义。

我唯一可执著的:是诗令我们有所恃。

光在大质量客体处弯曲——

想到诗,我不止一次地想起了爱因斯坦的话。

生而为人,一旦获得特定的社会属性,就必须向某些东西妥协;诗却不是一个可以妥协的存在。

到底我们自己在变,还是这个世界的神经已缓缓钝木——已不能轻易地为一根草茎、为一只鸟的鸣叫所打动,依然谶语般悬而未决。

唯一可确定的是:灯火如潮,潮水从我们熟悉的部位漫上街衢,漫过日渐萎缩的芳坪与花甸,陌生的颜色粉墨登场,将恍惚的人们逼向迷宫。

曾经被肯定的,现在一落千丈。

曾经遭否弃的,现在借尸还魂。

一首记不起作者的诗里写得好:

人世间只有此事最真

富人越来越富,穷人传种接代

就在此时,在那时,在彼时

——此乃苏世的势利,古来如此。可是,当生命之树已被机器的巨剪剪得七零八乱,还有什么可以洞穿红尘,将我们迫于腾达的欲望还原到零度?还有什么可以驱动我们马放南山,魂归本心,将一枝淡雅的东篱菊泡进生命的杯子?

或许诗还能令我们有所恃。

剥吕克贝松论电影的话——诗不是包医百病的万能灵药,却总是一片阿司匹林。

诗让我们知道:岁月之长,人生之短;

诗让我们匀常到平庸的存在燃起隐秘的激情;

诗让我们确信爱的必须,重新评估梦的价值;

诗让我们重温曾经有过的经验,更让我们电光石火般惊栗于从未有过的体验;

诗的天平,平衡着个体与客体、内心与外物、历史理性与人文关怀——无序和混乱在光谱的一点上,呈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与和谐;

诗的酶,化腐朽于神奇——多少废弃之物因此有了可吸纳的营养;

通而言之,诗令我们有所恃。

有恃所以无恐,有恃所以有担当、有恪守、有宁静、有仰望、有爱憎、有呐喊、有痴怨、有纠缠、有风流。

有恃,所以——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地狱;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希望中得救……

◆诗人:一个来自禅的寓言

在我的印象中,诗人们多是一些焦虑、敏感、不合时宜——又不计后果、孤注一掷、自以为是的家伙;不幸自己也遗传了一点写分行句子的癖好——无聊时,也乐于胡诌上一行两行——却从不敢妄称诗人,但在潜意识里犹不免惶惶归己于此一序列。

至于何谓诗人?——这个命题颇有些大而空泛,自己也委实不曾细究过,终于是恍惚的。

诗人是否就是写诗的人,那可难说的很了。一如盛开的未必全是花。世间的通例是山上的草从来都比山下的树高得高。作诗虽非什么了不得的荣耀,尤其这样一个依附于喧嚣的时代,诗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无足轻重;然而要一行一行写到诗人的程度,却亦非沙海踩沙。如此,究竟何谓诗人,便更加渺茫起来。

阿多诺说:“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这既是对战后千疮百孔的物质和精神世界的反讽,也暗示着诗人这个角色在人类生活中,已从前台退至后台——月桂枝变成了荆棘冠。

却也因此反证:诗人要成为诗人那标尺更高了。

曾看过李普曼在《禅的故事》转述的一则佛经里的寓言:

一个人在荒野经过,碰到了一头老虎。于是他拼命奔跑,但那老虎却紧追不舍。他跑到一处悬崖之上,以两手攀着一根野藤,让全身悬在半空中晃荡。他抬头仰望,只见那头老虎向他怒吼,向下看去,又见远远的下方有另一头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在等着他。这时他胆战心惊,颤抖不已,而他只有一条枯藤可以系攀。正在此时,又有一只白鼠和一只黑鼠,正一点一点地啃食那条枯藤。但他忽见附近有粒鲜美的草莓,于是他以一手攀藤,以另一手去采得草莓,将它送入口中,尝了一下:味道好美呀!

这个寓言中隐含的禅意,我无意去探觅。令我惊栗的,是这个置于绝地犹不忘采草莓的人的率真——迸发出现今已十分稀有的不谙世事的美。

倘有人问我:何谓诗人?

我或者会毫不犹豫地指认:诗人就是这个命悬一线时犹贪草莓之甘饫者——绝对而纯粹。

后工业时代的法则,对于这样不识时务的痴癫者,必欲扼之而后快。且看下面一首写诗人的诗:

在蓝色的电视大楼上

我推开明媚的窗子

一列火车脱轨了

一个性感*郎张贴在红色道口上

在这亢奋的城市

我的头发一天天荒芜

我是这大地上稀有的居住者了

一声驴叫就会使我感动

“一声驴叫就会使我感动”——写尽了作者多少苍凉和无奈!诗人在任何时代均不被理解,或许正是因为他竟然置白花花的世界于不顾,愚笨到为“一声驴叫”所感动。对诗人而言:阿拉伯金碧辉煌堆满财宝的宫藏,怎抵得里西尼的一根头发?(贺拉斯语)

诗人像亚当一样赤luo裸地投入生活,却拒绝参与整齐划一的大蝉唱;他必须基于直觉——基于历史理性和人文关怀,发出孙登式独有的啸声——对现实而言,居多是刺耳的噪音。

诗人的词典中没有“媚俗”二字。

诗人不是复印机,不是应声筒。

在这个智者的世界里,诗人是硕果仅存的无知者。始于无知,复归于无知。

诗人不为大众写作,亦不为小众写作。

诗人不是“为什么”而写作,而是“因什么”而写作。

倘若一定要探求他的写作动机,或者有一个答案是可信的——他为虚无而写作。

虚无所以纯洁,虚无所以只臣服于精神的力量;除此之外,连王冠也毫无意义。

诗人在他孕育诗的那一刻,具备了“双重人格”——作为“社会人”的身份暂避一旁;作为诗人的他,仅仅遵从内心的法则——诗的法则——对现实进行分解、归纳、剥离和抽提。自然,这里所讲的“现实”是广义的、被拓展了的,涵盖人类生活的总和,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历史和未来也不过是现实的过去和延伸。

初学诗时,记得写过一首叫《网》的诗;混在一大堆旧作中发出去,估计也是泥牛入海:

所有的鱼

都希望被网住

那些不走运的

漏在了网下

那些最愚笨的

准备再一次

漏网

那些最白痴的

都是瞎子

甚至从来

不曾看见网

我现在感兴趣的是:诗人们看见网了么?

诗人之为诗人,总是因为生命中有一方无意识的留白,看似无物,其实深旷而邈远。

诗人之为诗人,也总是因为生命中有一股天地清和之气贯窍而入,使之可以笑傲于浮嚣之上,回归刻间的澄明;对于外物既有至于内的透析,又有置于外的揶揄和打量。

不能想象一个口吐莲花、八面玲珑、满身铜臭的骑墙者可以成为诗人。

不能指望一个锱铢必较、追名逐利、把兵法引入生活的市侩可以写出震撼人心的诗。

诗人可以愤怒、可以哀嚎、可以幽怨、可以缠绵、可以偏执、可以脑子一根筋,就是不能温吞水。

在森林里采蘑菇的小姑娘是诗人,局长办公桌对面每日算计着如何取而代之的小科员不会是诗人——他是个好科员。

魏玛公爵的车辇前像压路机一样轧过的贝多芬是诗人,恭立一旁脱帽致意的歌德那一刻却反而不是诗人。

宝黛是诗人,王熙凤和薛蟠断做不了诗人。

所以红楼最后的光景: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

我所游兮,鸿蒙太空。

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

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

这是美的,也是纯粹诗的。无限繁华俱归于时间,最终连时间也渺渺茫茫,了无迹踪。但时间并没有真的消失,而是以暗物质暗能量的形式划入了生命的下一个轮回。

叹只叹海棠无心,鲥鱼有梗;叹只叹我们的眼界永远局限于井口;叹只叹天下可怜之人莫不是可惜之人!

佛或有心度人,奈何人无意脱身——

既然市侩,何必谈诗!

对于市侩,何必谈诗!

ps:

●手头无书,凡有所引,皆凭先前的阅读印象,可能不太准确。好在自己也并无思辨的能力,感想而已,无力求缜密。

●写过一些分行的东西,自然也有一点体悟,踌躇良久,还是想写出来;不能奢望对他人有何参考,至多是自己的备忘。

不合体例,不合章法。但法是人制定的,也是由人打破的。看过一些合“法”的文章,也未见得怎样高明。可见至法无法——再高的技巧高不过心灵。

或者该发到其它版面,但既然说诗,倘有人阅,大抵也是写诗的。故而何妨鱼目混珠,混到诗中。自然,如果自己不算太骄傲的话,这些东西完全也可以当诗读的(自己是当诗一样认真写的)——它具备诗的一切要素。

也仍然是绝对无用的东西,却也并非有害之物。

于人无害,于己有利,何乐而不为?

至于能续到何时……天知道。三四千字左右一个单元,先发发看。如其不合诗歌版的要求,请我的朋友西子转至其它版面。先致谢!

2011.1.2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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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周池精华:周池
☆ 编辑点评 ☆
周池点评:

煌煌一部诗论,才气纵横,诗人绝不是人云亦云,而是用自己独到的眼光,对诗审时度势,思维之慎密,思想之独到,都令人叹为观止。谁说诗歌已死,明明在帕兰心中依旧欣欣向荣,焕发着勃勃生机。一篇恒河浣纱涤荡的是诗者的灵魂,脉络清晰,意幽境远,相信对每个爱诗人都会有所启迪。
又见帕兰!周池之幸!读者之幸!
期待精彩后续!

文章评论共[35]个
周池-评论

帕兰,终于肯出山了,出手不凡,我都不晓得怎么评了,太好了,我就说嘛,什么挫折也打不败帕兰!强势回归!在下幸如何之!at:2011年01月02日 早上9:09

parandragon-回复谢谢周君细心评点!过誉——当然也暗含着鼓励,愧不敢领受。原以为可能会转到其它版的,能落到诗的圈子里多少有些意外。实说罢——自己还是喜欢诗的这块一亩三分地,能如此也算是新年的一个惊喜。至于说到“出”什么,既无“归”,何来“出”——周君高看我了,自己也还未骄狂到那种程度。网络总不免有些浮,节奏亦快,呆久了也需要出来静一静,给自己留点思考的时间——你最近不也少上来么?周君与人为善,有民间歌手的淳朴,又一直在孜孜努力,成绩斐然。不过看你言谈,生活中多不如意,我先前大约想象错了。新年了,诸事看开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人生常态。保重吧!吉祥如意!与朋友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 at:2011年01月02日 中午1:34

周池-回复帕兰,不知你会不会看轻我,我的想法也许过于世俗,就是想写一部长篇点的,内容你也能知道,工作上很不如意,我迫切需要改变这种局面,预先找好退路,如果有一天或者弃医从文也未可知,但是不是说以后我就不写诗了,我想尝试一下。这就是生活!它迫使你发生一些改变。是烟雨铸就了我的信心,烟雨是我生命中的桃花源。知我心者帕兰也!我努力一把,如果不成,至少还有我的诗歌,大不了一切从头再来。有朋友在,很是开心。 at:2011年01月02日 中午2:46

parandragon-回复哪里的话!我从不敢小看任何人,遑论周君这般才俊。我们在诗歌观念上或有分歧,但我对你的才华和努力是很钦佩的,或有唐突,也请万勿在意。生存第一,发展第二,弃医从文——不可!靠写作解决了生计的作家是少见的,即使你写得好——但公众的趣味万难预料。倘投其所好,却又失掉了写作的真义;何况那趣味像天上的云,想投还未必能投得准。……我知道你说得是小说——写写其他文体可以转换一下思维方式,对自己总是有益的。可也不要期望过高,一本书写红一个人,几乎是中彩票。……但愿没有打击到朋友,认定的就去做吧,权当无心插柳。希望你有好运气!祝好! at:2011年01月02日 下午3:36

寸心姐姐-回复问好帕兰!问好周池!赞同帕兰的观点,愿您早日摆脱工作及心理的困境!祝福两位老师! 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9:19

西子xizi-评论

我先把板凳给占了!帕兰新年好at:2011年01月02日 早上9:14

parandragon-回复问候朋友!新年好!(:012) at:2011年01月02日 中午1:36

云悠悠情深深-评论

欣赏!at:2011年01月02日 上午10:14

parandragon-回复问候朋友!新年好!(:012) at:2011年01月02日 中午1:37

parandragon-评论

订正两个笔误: ——这是中国历来论诗着的共同信条。着——者。莱蒙塔——蒙塔莱。意大利诗人,“生活之恶”的歌者。莱蒙特是波兰小说家,汉译过来的有《福地》。at:2011年01月02日 中午1:48

月下的清辉-回复呆会我再来细找。问好。 at:2011年01月03日 早上8:24

寸心姐姐-回复改好了!问好清辉!帕兰!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58

parandragon-回复啊!谢谢两位热心的才女帮忙!问候两位晚上好!请茶! at:2011年01月03日 晚上7:49

星寻梦-评论

欣赏,不细评,问好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8:38

parandragon-回复谢谢朋友来阅!问候!新年好!(:012) 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10:15

轩程-评论

终于在新的一年再见到帕兰君,很开心,久违了帕兰。正值期末,忙着考试,先留个脚印~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8:38

parandragon-回复谢谢轩程君格外的关心和挂念!没有一一回复,请谅!一切尽在不言中。安心忙你的!祝新年快乐!鹏程万里!(:012) 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10:21

寸心姐姐-评论

在您面前,我看到自己太浅薄!祝福你——帕兰!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9:24

parandragon-回复谢谢寸心来阅!言重了!谁也没多厚,重要的是煲有一颗赤子之心。新年了,祝合家幸福!吉祥如意!(:012) 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10:26

雨打月光-评论

精辟!问好帕兰君!at:2011年01月02日 晚上11:48

parandragon-回复谢谢月光兄阅读鼓励!新年了,祝兄开心快乐!吉祥如意!(:012)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12

月下的清辉-评论

新年好,过来看看,问好。。。at:2011年01月03日 早上8:23

parandragon-回复谢谢清辉来阅!久不见,常在念中。祝新年快乐!合家幸福!(:012)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15

西子xizi-评论

再来看看,什么是诗,再来看看帕兰独到见解,再问好!at:2011年01月03日 早上9:51

parandragon-回复谢谢我们的的大老板再次阅读支持!管窥而已,不敢谈独到——但愿没有跌入“不可知论”的陷阱。辛苦一年了,有风雨也有收获,祝朋友合家幸福!吉祥如意!还是那句话,照看好我们的庄稼。(:012)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24

西子xizi-回复哎呀,帕兰这句大老板把俺叫的,晕头转向,怎么这样呢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30

西子xizi-回复嗯,帕兰也是,阖家幸福,吉祥如意。想看到帕兰的园子里花儿朵朵开~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33

parandragon-回复谢谢朋友的祝愿!花快荒了,越写越没底气。写深了,未免晦涩;写浅了,又轻飘飘的。大约技术上有些问题还需要解决。希望能找一个平衡点。……这个大老板也没叫错,操心着这么一大块地,朋友还是当得的,就是别累着。 at:2011年01月03日 中午12:51

心无垠-评论

(:003)(:011)(:012)细细读来,便不舍离去,摘存警句多多!有散文和诗歌混响的感觉!文体正如兄弟所说“法是人定的”!那就叫“世间事法无定法,而后知非法法也”~~~,感受檇心,引经据典,无以流俗~~~我所读过的最好的一篇“诗铭志”了,感悟很多,受益匪浅!问好了帕兰兄弟!很棒,继续写哈!大赞哦!at:2011年01月04日 中午2:35

parandragon-回复问候无垠大姐!新年好!顺祝合家辛福!吉祥如意!谢谢大姐包容了我的浅薄和一点点骄狂,并不吝给予真挚的支持和鼓励!还得多向大姐这样有阅历的前辈们学习。一点点才华或许可以作秀,但要吐出点真金白银非宽广的社会阅历和苦役犯般的劳作不能为。介于此,自己也有一些读写和思考的计划,不能像以前一样看望各位朋友,务请谅解!我在生活中是个格外谦卑的人,我的文字却必须锐利——这基于一种写作的良知;所以,如果有时候我礼数不到,绝非自己傲慢,实在不得已——希望朋友们不要多想!(:012) at:2011年01月04日 晚上8:54

心无垠-回复呵呵!兄弟真是谦卑,欣赏!有志不在年高,良知比金贵~~~见解独到是最最胜筹的,做个有思想的歌者,比花哨的诗人更可贵!呵呵~~~祝你成功吧!再次问好了帕兰兄弟! at:2011年01月05日 下午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