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香泉先生
院子西北角,一棵老槐树掉光了叶子
在北风里,三十多次一直这样
树干黑色而又坚硬,树皮粗糙
像父亲的手,被光阴打磨了七十年
我在树下躺着,坐着,站着
直到离开。暮春,或者初夏
槐花在月色里盛开,匆匆忙忙
母亲刚刚中年,父亲重重叠叠的习惯
也刚刚开始
站在门口,越来越安静,许多年
遥望,抑或谛听。槐树可有可无
槐树叶轻飘飘的,门前凹凸不平的路
和院内,落了一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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