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23日,我突然感觉耳闷,听力急剧下降。我去了县城一家权威的医院去看病,结果医生的话给我致命一击。大夫说我得是突发性耳聋,而且由不明原因形成的。告诉我这种病是慢性病,不能急躁,不能生气。听了大夫的话,我犹如五雷轰顶,天呐,我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得这种怪病,我没有耽搁时间,草草地买了药,风尘仆仆的坐车去遥远的西安看病去。
我是在十一点住进病房,换上白色的病服,在属于我的8号床上躺下了。窗外景色怡人,一株桑树零星结着鲜红色的桑椹,几只神采奕奕的小鸟在树枝上互啄着桑椹。外表看起来毛茸茸的小鸟啄着只剩下半个残骸的桑椹,有的桑椹安好无却地挂在树梢。我多么想打开窗子伸手摘个桑椹放在嘴里咀嚼着其中的韵味。只可惜当我打开窗子的时候,手却够不着那鲜艳欲滴的桑椹,只能望树兴叹。我住进了是病房是我一个人,可以在这里静心疗养,可以心旷神怡地观赏窗外那醉人的景色。
第二天,我从8床搬进了九床,大夫说是为了集中治疗。这个病房住着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是西安附近的退休干部。她的病和我的病相似,老板细心地呵护着她,让人不由得惊叹“老伴”这个词语的真正的含义。每当我的耳朵不响时,老太太经常给我讲“右派”这个词语的来历,这个太太总是和颜锐色地讲故事。我总是听的津津有味,感觉有一种意犹未尽的韵味。
我在病房里,经常是我一个人度过静悄悄的夜晚,我感觉自己的耳朵放佛不是生长在我的躯体上,我的疼痛不存在了,左耳已经被针扎得千疮百孔,麻木不仁了。我就像一个即将报废的机器到处出现问。我将在这里进行整修,我的听力越来越不听使唤了,时常伴着耳闷,耳鸣,喧嚣淹没了我的听觉。就像无数只蛐蛐充满在耳朵里。折磨着我彻夜难眠,我不知道我还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只感觉求生的欲望逐渐减退,只剩了一个空空的壳,里面已经腐烂、发霉。刚到这里的时候,大约温度在36度以上,一到晚上成群结队的蚊子来喝我的血,咛我的身体。我整夜拿着蝇拍驱赶着蚊子,我的心情一下跌进了万丈深渊。晚上我都不感熟睡,只能穿着睡衣合眼而睡。到了白天蚊子相对少些,我才能安慰地小睡一会儿。我白天去诊治室做经血---微波—蒸熏---声频共振。做完这些我又回到病房输液,每天三点一线,成了无形的锁子,把我牢牢地固定在这里。
过了几天,温度又急剧下降,一连几天,老天爷好像心理有闷事,一直阴雨绵绵。这天好像和我的脾气一样温柔而冷酷了很多。早上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任何事都不会是想的完美无瑕,仅仅是为了一点小事会导致心理上的不快,大可不必认真到这种地步,还是欢乐一点吧,忘却发霉的阴雨天。他指着外面的大雨说。
人绝对不会把最美好的东西放弃,我也是和你一样,我会把阴雨天忘却,会把阳光留在心里。凉晒不安的抑郁情绪,去寻一个灿烂的日子。带着憧憬,带着烦恼。带着一切的忧郁去冲洗,不论走到哪里都不孤单,因为有阳光的沐浴,会沐浴出我心里的激情。你要面对人生,快乐是自己找的,让无情的冷漠远离我们。你如果这样想了,心静自然凉,你的耳朵就会好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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