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刚刚渡过了一个平凡的平安夜。然后我要更遗憾地告诉你,自我知道有“平安夜”这个夜晚以来,我每次渡过的都是一个平凡的平安夜。我很满足这样的夜晚,原因十分的简单:明天不用上课。也许在去年的那个平安夜,我所满足的理由不是这样子的,至于是什么样的,我不想透露给任何人。更多的事实是,其实我自己已经把那个理由忘了。
由于过分地平凡,以至于我没把它记住,去年的还是往年的更多个用1224标记的日子。有些人,把平安夜定义成了一个假日,我在想,也许那是一群平日里总是感到不平安的人,所以才会特别地在意这个以平安命名的夜晚。我是一个好人,古人云:吉人自有天相。于是乎,我把这个平安夜当作每个一平凡的日子一样渡过。我很自豪地告诉你,这是辩证思维和经验总结的有机结合。对于那些在这个夜晚拼命地在大街小巷乱蹿的兄弟姐妹们,我觉得他们也许是在寻找一个心灵的港湾。他们可能并不在意是不是平安的夜晚,相反地,他们愿意在这个平安的夜晚里寻找点刺激。比方说,男人们在这个夜晚里去红灯区绝对不用担心遇到扫黄队组织队员前往红灯区消费。我没有嫖的经验,不过,我听说,嫖客有嫖客的道德法则,绝对不会对那些可怜的女人们进行欺诈。我相信扫黄队也一定遵守这样的法则。当他们进行消费的时候,他们把消费的资本从其他嫖客身上挪移过渡到自己身上。在他们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扫黄时,他们总是利用法律这个高尚的词汇对那些可怜的妇女进行压柞。这是一个很有科学性的生存法则,不愧是公务人员,思想就是比一般平民百姓超前。
在平安夜里,我总是会想起一些人,比方说用毛巾当三角裤然后在十字架上复活的帅哥,比如说背着一个垃圾袋到处对穷人扔二手货的老头子,再比如说……我很想很想他们,他们构成了历史一部分,带着后现代主义的特点,把我脑海里的历史那么漫长地延续下去。如果,这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变 态的老头,我希望他能给我一点二手货,最好是二手的人民币。我一直都相信人民币,尽管它并不能买到与它面值相当的东西。我在它面前变成了一个媚俗的人,跟着马诺走,必然是有好处的,最直接的可能就是看到她的翘臀。当然,做为一个反对只卖品牌不卖质量的“宝马”之人,我会义无所顾地给她一脚。最好正中她的翘臀!
我觉得,这是一种对纯外在美的无声抗议。经过美学的一番熏陶,我关注内在美。当然,最好也是前凸后翘型的外在美内时兼具。但是老聃的辩证思维告诉我,上下对立,左右平衡,要达到如此效果,恐怕很难。同时,我也遗憾地发现,可能罗玉凤小姐的的确确拥有内在美,而且可能内在美十分强大。阿弥陀佛,悲哉悲哉。你能想象一个长得四不像的艺术品拥有地藏菩萨一般的美丽心灵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后现代主义的玩笑,绝对!
其实早在我写下第一行字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只想到了开头,没有想到结尾。假设我一直没有想到结尾,我可能这样一直打下去。这是一个可怕的行为,鬼佬发明了一个词,国人翻译过来叫“歇斯底里”,正好用来形容这种行为。意思就是说,一种精神情绪极致爆发到一种负理性的程度。至于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十分地多,例如写作时只想到了开头没想到结尾,例如说刚刚被一坏人搞到身心俱残等等,我要是再举例说明,估计我就应了前面的那个假设。同时,我必须悄悄地告诉你,这个假设的灵感来源于《大话西游-仙履奇缘》。
人生的总结总是要经过一段过程,稿子的结尾也必须经过一段无聊的描绘。然后,它就那么结束了,突如其来。从而,你好不容易地捏了一把汗,幸福地死去。于是,李斯特的钢琴声适时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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