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边想边站起身,捡了个最近的家伙踹了一脚。
那家伙应声倒地。楚毅也顾不上疼了,反正活命要紧。想到这又是一脚踹了出去。另一个家伙又倒在了地上。另外两个被那个带面具的女人打倒在地。
“谢谢!”楚毅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这句话。
那女人看了楚毅一眼。楚毅觉的那眼神好熟悉,可又不肯定。
“拿着这个”那女人把一把从那些人手上掉下来的剑扔给了楚毅。
“这是…”楚毅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抬头却看见那女人踩着树枝走了。
“你…”楚毅觉得那身影真的好熟悉,可到底是谁呢。有着着样的本领的女生只有佩佳和木木,可刚才那个是大人的样子啊。“到底怎么回事”楚毅纳闷着。
楚毅回过头来却发现刚才的那些人已无影无踪了。“到底…”楚毅不知碰了什么,手中的剑忽然不见了,只剩一个剑把子了。楚毅摸了半天才发现一个按钮,可以调节剑身的出来进去。
楚毅回到家被老妈叫到房里训了一顿,但听到是校长请吃饭的时候就夸儿子挺能干的,想不到才开学一个星期就和校长搭上了,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下回不要这么晚回来,知道吗?”老妈的气以消了一半了。
“是。”楚毅无精打采地说着,慢慢地上了楼。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就叫了楚毅。
“又怎么了。”楚毅心里很烦。
“我…”妈妈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不免有些吃惊。“你是不是病了啊。怎么没精打采的,啊?”妈妈还是有点担心。
楚毅也感觉到刚才不应该用那样的语气和妈妈说话,就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就上楼了。
“或许孩子长大了。”妈妈一个人嘀咕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带着要杀自己面具的男人,又有带真面具救自己的女人。可那些男人似乎没有那个女人的身手,而那个女人所做的动作只有我们五个人可以做的出来,就连在棒的一级高手也做不出来可那个女人怎么回呢,难道除了我们五个以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救我的那个女人,可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杀自己呢,他们不是地痞流氓,也不江洋大盗,可为什么要找我呢。楚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胳臂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睡着了,没过两小时天又亮了。
楚毅红着眼睛到了班里,书包一扔趴在课桌上睡觉了。
“喂,你昨晚去偷东西拉,怎么一到班里就睡觉啊。”佩佳用手把楚毅的耳朵拎起来。
“我困死了,让我睡会行不行啊。”楚毅拿她没办法。
“不行,除非你告诉我昨晚干什么了,才可以睡。”佩佳把那颗垂下去的脑袋又拎了起来。
“我昨晚被打劫了。”楚毅嚷道。
“哦?”佩佳的积极性被调动了起来,“你怎么样,啊。受伤了没有啊,被抢了多少钱啊,啊,说啊,你说啊。”佩佳使命地摇着楚毅。
“差点没命啊。”楚毅实在是困的不得了,他本来是想放学后在告诉他们的,可不知怎么就说了出来,大概是困的头脑不清了。
“让我看看,看看那哪受伤了。”佩佳把楚毅的衣袖拉了上去。
“去,骗人,哪有伤啊,左右都没有。”佩佳认为楚毅杂骗她。
“就在左边…”楚毅把没说完的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坐臂上完好无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作晚明明是…怎么回这样?”楚毅的困意也在一瞬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真的一样,你不是说哟伤吗?怎么没有呢。”佩佳盯着楚毅,好象他只有受伤才好呢。
“我…昨晚明明被人抢劫啊,那些蒙面的男人和一个女人,自己还受了伤,可…可现在那伤口怎么没有了呢?”楚毅一个人叨咕着。
“哇,跟真的一样,你作晚看科幻片了吧。”佩佳哪里肯信。
“我说的是真的。”楚毅对着佩佳喊道。楚毅有口难辩,忽然想到了那把剑,赶紧伸手到书包里摸了一通,还好,那把剑还在,快速地拿了出来。
“你看,这是那些家伙的武器。”
“哇!跟真的一样耶。你在哪买的,这么精致,连剑把子也没有。哈哈…”佩佳把那剑在手中弄来弄去。
“喂,你别乱碰…”楚毅的话还没说完,佩佳就碰到了那个按钮,剑身“腾”地窜了出来。
“啊!”佩佳吓了一跳,“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吓人。”
“这下你信了吧!”
“怯,玩具专卖店里多的是,想骗我,哼。”佩佳把剑一扔跑出去玩了。
“真受不了。”楚毅一个嘀咕着,忽又想起了伤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楚毅越想越不明白。
这时上课铃响了,第一节课是百里雪的语文课,上的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当百里雪转身写字的时候,楚毅发现昨晚的那个背影太像百里雪的了,难道她就是…不可能,百里雪这么柔弱,怎么可能呢。除非她也有…不可能,如果她也有的话怎么不和我们讲明呢,难道她不知道我们有…不可能,她要是不知道,怎么会去救我呢。楚毅一连串想了一大堆,又否认了一大堆,在他苦思冥想的时候,百里雪让他起来把这篇文章读一遍,而且要有感情,结果当楚毅读完的时候,佩佳递了张纸条过来,上面写着“你知道窦娥是怎么死的吗?是被你笑死的。”楚毅抬起头一看,班里女生都在抿嘴笑呢,就连百里雪也“扑哧扑哧”地冒了几遍。
放学的路上。
“你今天好酷哦,你是怎么学会那些动画片上的语言的,啊你教教我啊。”木木拉着楚毅非要楚毅叫她。
“oh!my god!”-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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