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事之虚假,亦骂亦啐。
文章写来不够稳重,一个真正有思想的人,会将自己的思想付诸行动。
我还没有这么干,百家所长,兼并和之。我想,醒来吃饭,困了就榻,才是道法自然。睡到日上三竿,推衣起户,人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这幸福未免过于自私,但还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之乐而乐”这样的格局要是人人都有,也麻烦。免不了争权夺势,无风掀起三层浪。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去过问谁家的兴荣与生死,也是不错的选择。汤显祖是一,柳三变是一,唐伯虎是一,竹林七贤是一,每每举来总觉文人的气节有时孤高的可怕。可怕,也无奈。
因此,我不喜欢文过饰非者,却更不喜孤陋避世者。初露锋芒,恨不得拿干将莫邪守凌烟栈道。老入平荒,卧榻病床唱渔樵耕读。我知,这是人所必经阶段,怪不得有《茅屋歌》问世。一个人的性情作派终究印记在他的背景之下,他成为的人,也必是必须要成为的人。否定之否定的存在,正反合的存在,和谐谬误的存在,而我来看也不过是名实博弈。名是理想,实是实际。
一个人没有理想,也就没有了。有什么了,吃照样吃,喝照样喝,潜规则而无原则有什么不能活下去的。是了,当理想还是自私的,就没有构成社会大恐慌的理由。自知者英,自胜者雄,一个人战胜自己尚且不易,若怀有天下的野心,岂非自找麻烦?实际嘛,就是实际了,吃穿用度旅游读书交友,恐怕都是实际问题。
有实有名,可安居乐业。无名有实,只能居安思危。无实有名,只能运筹帷幄。无实无名,那就好比《庄子》翩翩而梦蝶不知所生何以然、死何以累。我不是说庄子无名无实,而梦蝶却是。这逍遥的虚空,不如佛法宽宏之量,承载万物之悲喜,看淡万物之来去。这就是道法好佛法的不同,兼之我是一个爱找茬的人,所以佛法也有陋习。比如说割肉喂鹰,这份对待动物的感情投资,私以为有点诡趣。对某些部门过份的袒护,造成了今天这样大灾害。现在,最有实力的,就是靠着国家发展而从中渔利的人。我们不仇富,相反我们嫌贫爱富,对于这样的人总是能摆出温暖如阳光的笑容。因为什么呢,我们企图做第二次分羹之人,要取得这人的好感,谋取这人的利益,这样功利的行事是中等水平人该做的。衣食足而知荣辱,谁来摒弃这两种人,谁来给予足够的论据推翻他们。国家?不,政治书里写了国家如何产生,人家早著名:【国家是阶级统治工具】。人民?事实上,以官养民不是一朝一代之事,再说不贪腐只腐败找不出任何尾巴。连龚自珍都叹了:纵使文章惊海内,纸上苍生而已,似春*,干卿底事。
如果全民陷入一团和气,就好比一次成功的囚徒困境,作弊者同时被释放。不存在相继出招为题,结果是模型成立。
我并不为什么可笑的上行下效的潜规则而觉得这样不好,相反这是前所未有的大好。大治必有大乱,有黑即有白,不如灰色兼容性好。古典先贤都是极好,百废待兴要读他们的思想,金融危机还是要读他们的道理。混沌,是宇宙的开始,混沌效果要比以前的分久必合好。隶属红尘之人,关注经济趣事,当政府花钱托起市场时,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什么所谓的时局,即使我已经历过一次只属于亚洲小范围经济危机,而当加印钞票的舆论兴起,不经在想“完了,以后不能打通关一条街吃喝玩乐了”。在外国人背起疯狂购物的后果时,我们还没怎么花呢,就引以为戒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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