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叫兽”孔庆东因“双起”言论向“南方报系”猛烈开火,运用了文革红卫兵的一些卑鄙手段,扣帽子和打棍子。只要和他的观点不同,就说你是“汉奸”,只要你批评他,就说你是“南霸天”。孔“叫兽”的这种江湖习气跟“座山雕”颇相像,如果孔“叫兽”称“南方报系”为“南霸天”,那我们就称“北大孔庆东”为“座山雕”。我四大名捕既不是“南方报系”又不是“南霸天集团”,我只是一个行侠仗义的“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孔庆东“拳打南霸天”,我四大名捕就“脚踢座山雕”。
“座山雕”孔庆东在遭到了“南方报系”和“游侠”四大名捕等的批评以后,不但不思悔改,而且更加气焰嚣张,“人遭咒魔精神爽”,俨然一个“文革余孽”的丑恶嘴脸。近日又写“勃文”《何日西安再事变?》,幻想再来一次“西安事变”,再捉一次他平日歌功颂德的“蒋”。他在另外一篇“勃文”里有一句“寒秋已至,温已到头”,隐喻他经常溜须拍马的某位领导人“已到头”。由此可见孔“叫兽”人格的两面性,表面上拍马屁,背地里“娘希匹”。如此下三滥的卑鄙手段简直连“座山雕”都感到可耻。他在“勃文”里说“坚决鄙视南霸天集团的反革命围剿”,“南方系”批评你就是“反革命围剿”,就是你孔“叫兽”是革命的?你这个“文革余孽”就是根正苗红的“文化红卫兵”?什么“反革命”?都什么年代了?你想“复辟”文革?门都没有!套用你的一篇文章的题目就是“摸不着门”!张勋是搞“复辟”的,他成功了吗?没有!你孔“叫兽”也想搞“复辟”?只能步张勋的后尘!要知道,历史的车轮是前进的,绝不会后退!一切反历史潮流的东西都只能湮灭在时代的浪涛里。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文革余孽!孔“叫兽”说批评他的文章“不过文章实在是太臭,比文革中的三流大字报还要下流三个等级”。我们来看看孔“叫兽”的“勃文”,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拼西凑的“流水账”。不是这里吃了几个馒头,就是那里喝了一碗豆浆;不是今天坐飞机,就是明天搭火车;不是上午读了几本杂志,就是下午翻了几本书;不是跟美女“坐式天下”,就是陪省市县领导喝茶。真是得了鲁迅“日记体”的真传,还厚颜无耻说是自己独创的所谓“庆东体”,让人笑掉大牙!还好意思说人家的文章“太臭”,不说别的,就拿我四大名捕的《孔庆东:新型汉奸还是文革余孽?》或者是《孔庆东:北大岳不群与现代版丁春秋》这两篇文章来说,绝对比你那“臭不可闻”的“落花流水”强之百倍!他暗自得意的文集《独立韩秋》除了几篇文章,大部分都是用“日记”来拼凑的,正所谓“文章不够,日记来凑”!他还妄谈什么要建立什么“三自由社会”,真是狗屁不通!你所极力推崇的“文革时代”和大肆吹捧的朝鲜“金家王朝”有什么自由可言?吃饭不自由,拉屎不自由,睡觉不自由,这就是你所谓的“三自由社会”吧!
“座山雕”孔庆东在变成“座山雕”之前,还是一个“成长中的英雄”,当他快要成长为一个真正的“英雄”的时候,不知道是突然得了“脑膜炎”还是“中了邪”,脑子突然“进了水”,写的文章都变成了“脑残游记”。在《独立韩秋》里有一篇《韩国大学一瞥》,结尾一段话是这样的:“只有在资本主义的真实境况里,你才会明白社会主义的正义性,才会明白社会主义恰恰是保护千百万民众的人权的。”孔“叫兽”摇身一变就成了“当代郭沫若”,成了一个“歌德派”的奴才。还有一篇《韩国散记》,我们来看《题记》:“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位北大教师、一名中共党员,经常批评咱们中国这不好,那不对。来到韩国以后,饱尝凄风苦雨,痛感人世艰辛,目睹这个资本主义小地主的一神一态,一颦一哭,深刻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向党和人民道歉:我错了。”孔“叫兽”真是一个“变色龙”,立马变成了“宋江”,电视剧《水浒传》里宋江跪在前来招安的朝廷命官前摇尾乞怜,痛哭流涕,叩头如捣蒜,就是“座山雕”的真实写照!我四大名捕不禁要化身杨子荣“智取威虎山”了!
自从上次四大名捕仗着“绝顶轻功”潜入“现代版丁春秋”孔和尚的“东博流”遭遇“北大岳不群”的“一言堂掌法”,被“拒绝评论”、“拒绝留言”以后,再次打破孔和尚的“十八铜人阵”潜入“东博流”,在那里只是赞扬了一下孔“叫兽”“岳不群的‘君子剑法’练得真好”,立马遭到了他恶毒的“九阴白骨爪”,一秒钟内“删帖”并“拒绝评论”,真没想到,短短几天,他的“一言堂神掌”练得更加出神入化,已经超过了47楼207重的境界。
经过“四大名捕斗‘叫兽’”这一役,使得四大名捕名满江湖。曾经有一位老大爷问我:“那个北大的‘座山雕’孔庆东是干啥的啊?”还没等我回答,旁边一位青年答道:“是东博书院的。”老太爷笑了笑说:“‘东坡猪圈’的啊!哦,东边坡子那里什么时候修了个猪圈啊?我怎么不知道啊!这年头,什么都能出名,真是行行出状元啊,这不,连个养猪的都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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