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时开始听不到,
满地花开的声音。
那一株株玫瑰田里的女子,
已在轰隆隆的铁轨上,
渐行渐远。
我身体扁平而干枯,
遗忘了绿草青山和羊肠小道。
在高楼的从林里,
我孤独如死亡的古城。
一只手伸过来,
拿走。
另一只长长的胳膊探过来,
油腻腻的抹了我的脸。
我开始发酵,
沉睡并腐烂了一江春水。
有一条长长的甬道,
不知通往何方。
我身后是烂漫的樱花,
我走一步便有一株死亡。
如果没有天空和彩虹,
这日复一日的吊喧,
除了年华的流逝,
还有什么值得我唏嘘。
我用一千年的时间思考,
这一夜我到底是梦是醒,
这个梦却做了有千年的光景。
梦里,
我的樱花开满了我的大山,
我的河水流进了我的黑夜。
我拥着我的青春,
我血管里萌动的繁华,
在这长长久久的沉寂里,
又是如何一日日的老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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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竹溪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