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村　孩　子

经不住吃商品粮的诱惑

羡慕固定数人民币的日子

在战略家父母的指挥下

在战术家老师的诱惑下

从摇摇欲坠的房子里

咿咿呀呀地展开阵地战

几年一次的攻坚

一次更比一次艰难

粮草不足的败下阵来

后援充足的

还在组织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知道胜利者是少数

但都觉得自己头顶有光环

战略家说

女孩的胜利只为别人准备

许多女孩只能在

后援征程里遥思

和许多败下阵来的男孩

为最终胜利者种植粮食

胜利者

有的没有忘记他们

有的已将他们忘记

1991.8.

读《统计志》

粮食和钢铁

乘卫星上天去了

只有不争气的人口

随死亡线

跌

下

来

学校变成一片空白

1991.9.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