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qq的兴起,我还真不会写什么诗歌、散文和小说。对于写作这个圈子外面的人来看,总会这么说:“哎呀呀,你写这些东西?”
这种环境下是很窘的,往往只能笑而不答。
我真不是写手。三年前,一车人出去玩,她们谈到自己的qq日记,这个8篇,那个4篇。我冲口而出:“我已经写了16篇。”她们纷纷要求加我,还说是否给她们的企业报投稿。我想:企业报是不需要这些题材和内容的。
我最应该感谢的人是蓝精灵(名字隐去)。这位常务副总刚愎自用,一句话就把我打发到财务部清闲去了。我坐在办公室里,基本没工作干,这样的日子惬意之极,直到现在也是这样。有时,我就看看书,什么管理书、散文集、论文集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不知不觉手就发痒了:要对得起自己。
于是,我就每天一篇的写,写小说、写杂文,实在写不出来就写诗。
我真不是写手。我只当练笔,愉悦自己。那位蓝精灵下台了,我还坐在办公室里清闲。我要感谢我的“敌人;”除此之外,还要感谢命运,际遇让我静下心来写作。
没人知道我就是司马剑雪,司马剑雪就是我,连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一次,我们在一起吃火锅,我的朋友问:“你有文集吗?”
我说:“有。这样吧,你先看看我的网页,已经23页了。”
她起初不信,回家后在电脑里搜索,果然如此。急忙打电话给我,要求互加为好友。
“诗向会人吟,”“冒皮皮”(说大话)不是我的专利。遇上不喜欢写作的人,夸海口也白搭。
写作就是这样:勤奋加耐心。一年前,当我网页达到23页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能达到36页就好了。36页是一位窜红网络作家当时的网页数。现在,这位网络作家达到了76页,我也达到了50页。我还应该感谢那些抄袭者,若不是他们将我的文章移植到别的网站上,何来这么多网页?我清楚的记得一家四星级大酒店,将我的诗作放在酒店的网页,至今没有撤下来;《拉萨日报》电子版也采用了我的一篇散文。这类事是不用打招呼的,反而令我欣慰。
年末岁尾,盘点一下自己一年来取得的“成绩”:散文70篇、诗歌70篇,日记忽略不计,10万字还是有的吧。
若不是我前段时间写了一篇不名一文的游记散文《水光山色,我寻找休闲剪影》,公司里的人仍不知道司马剑雪就是我,她们惊讶的是文集里800多篇文章。
我再三叮咛: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的工作量将会加码,我是应该现实一点。
写作是孤独的,耐得住寂寞才会有所作为。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守着键盘敲敲打打,炼字炼句,这个时候是孤独的;疲惫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袭来,有时躺一会儿,一睡就是天明了。“明天再写”也是我的内心的托辞。到了明天,下半篇文章很难续上,思维似水,一旦思维出现“截流”,再往下写往往会露出雕琢的痕迹。
为什么而写?我也不知道,只是傻傻的写,没有什么目的。如果说有目的的话,那只是寻求一种休闲的方式。尽管这种休闲并不轻松。现代社会人们越来越重视于休闲了;有时,当你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你会发现不少人手里拿着一本刚买来的时尚杂志。这样的杂志,文章短小,动感十足,社会信息量很大。一批城市写手活跃于版面,稿费出奇的高,一般人是打入不进去的。有的人在创造休闲,大多数人在享受休闲,这在时尚这个层面上来说是这样的。
写作的灵感来自于“很生活”,交通工具基本靠走。当年重庆一名青年作家经常骑着自行车满城疯跑,这是积累素材的一种捷径方式。生活仅仅是一个方面,如果作者不悟,也不会使文章达到一定的水准的。悟有两层意思:一是提炼;二是寻求事物本质的内涵。这就避免了为写而写。把物、景、情揉搓在一起,那是作者的本事。这样的本事来自作者对文字的驾驭。
一位离异的中年女子曾对我说:“剑雪,你不知道,我看了你的散文,我哭过好几回。我感觉你在写我。”
让人哭,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因为,她宣泄了情绪,或许在心理上要轻松得多。其实,我那些有着淡淡伤感的文字,缘于我小时候的性格孤僻,与她无关。而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我并不孤独,相反我觉得我在享受孤独,孤独有一种意境美,至少我可以放慢生活的脚步,我会仔细观察路边的一棵草、一朵花,心态常常有酿蜜的感觉。
当个人价值与社会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劳动。写作何尚不是这样呢?首先是个人价值,其次才是社会价值。一篇好文章放在书橱里,没有任何价值;只有文章发表后,才可能产生价值。这种价值不是以稿费来衡量的,而是以笔力来衡量的,如文章的知识性、趣味性、文学性和审美意识等等。
我不是写手,此生肯定业余一辈子。对文学的钟爱,让我不弃不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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