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寒冬
记忆是一条冰冻的路
铺满了黑色的雪
我手执一支笔
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条母亲走过的乡间小路
和着溶溶月色
回到了她的灵堂前
院前的草木已荒芜
精灵在墙角里不断地叫唤
一种回声穿越耳畔
凄厉地回荡到心空
我不敢确实
它们是在替我呼唤母亲
还是母亲在呼唤我
此刻
我的内心被分割成断裂层
左边是现实的忧伤
右边是遥远的遗憾
并不是我不够勇敢呵
我的跨越只是为了小小的胜利
让她看到我长大了的身影
有着相近的血与肉
和难眠的语句
我在今夜
借来童年的泪水浇灌
这首迟来的诗
突然间
思念的呼吸越来越剧烈
氧气供不应求
原来我一直牵挂住一个人儿
我坚信
我的诗歌里有着母亲的温度
38°的体温让我内外失衡
——多了一度的爱
多了一份生对死的敬畏与超度。
2010年12月5日。水(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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