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喜欢在烟雨红尘上发表一些短篇的文章,感觉这里短小的文章有人愿意去看。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一开始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文字,然后开始愿意分享自己的文字,直到最后渴望有更多的人用阅读的方式来了解自己。
在这两年里,我感觉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被归类于社会当中的哪一个群体。总之,我相信,我是社会中的一员,并且我也在积极的努力。有时候,我的功利性也很强,总是希望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但是在写作这一方面,我却很少想要得到报酬。可能我习惯了没有回报地写作,因为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表达一些自己的想法。然而,现实告诉我,我的想法可能在这个社会上没有得到预想中的价值。或者,它们是不合时宜的。
是,不合时宜的。当前的主流是什么?我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是仙侠小说?是言情小说?是那些成了名的80后作家的无病呻吟?还是那些令人无法看懂的股票社科?什么样才算是主流呢?我的的确确不知道。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写作的人应该讨论的。因为,写作的本源告诉我们,没有必要去对外界的事物过多地在意,这样说吧,我们写作可以完全出于自己的爱好,而不是为了任何事情。这样一来,它就具有最单纯的目的——写作。
作为一个90年出生的人,我并不算成熟,却也不算幼稚。我曾经梦想过成为一名艺术家,可事实告诉我,一名艺术家的成长可能是病态的。几乎没有一个绝对正常的人可以成为伟大的思想者。尼采是这样的,纳什是这样的,更熟悉的竼高也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们的伟大是源于什么,是源于他们的智力呢,还是源于他们的病态?如果是源于他们的智力,那么的确一般人无法企及。可是如果真的是源于病态,那我们是不是都可以尝试着去病态呢?
我尝试过。可那并不是艺术。艺术也许是智慧与病态的结合。也许是纯粹的智慧。不是伟人,所以没有绝对的定义。
今夜,从化有点冷,忽然间想起要写一点东西,所以就写了。不怎么艺术,也至于病态。艺术是什么?艺术给与人美的感受的事物。所以,有些无形的东西,也可以是美的,例如爱情、例如幻想、例如一个梦。什么是病态的?在某种程度上不被人理解,无法以正常逻辑推出的状态下,可能要称为病态的。那么,那些伟大的艺术家是不是都有着不被人以正常逻辑推理下可以理解的美的创造力?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用中国的话来说,这东西太玄了。哲学是玄的,历史似乎在中国也可以是玄的,以至于所有的历史人物都可以变得很玄乎!
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我听着李斯特的《钟》。在好几年以前,我就喜欢上了这首曲子,我喜欢的版本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斯特那双特大的手所弹的版本。但我一直相信,我所喜欢的那个版本应该与他当年所弹的应该是很相近的。基辛。一个青年钢琴家所弹奏的版本,在钟的欢快与跳跃感上有着明显的表现。我其实是不懂音乐的,但我总是试着用艺术的眼光去感受那种《钟》的感知。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矫情?但我相信这种矫情兴许是好的表现。
为什么中国的文章总是无法得到诺贝尔奖的青睐?可能是因为不够矫情,太过现实。老舍的小说是我十分喜欢的,除此之外,中国的小说家中很少我喜欢的。但老舍无疑也走了一条朴实的道路。在他的小说中,几乎就没有一部以高层次人物为主的小说。在那些国外的小说中,小说家总是把那些很平凡的人的思想深化,而中国,相当直观。也许正是这种直观表现了文学的肤浅,但无疑,在那么多人专门研究的《红楼梦》的深奥中,同样不能被诺贝尔奖接纳。
我是相当反感红学的。红学的内容的确十分庞大,可是用那么多的文字,那么多的笔墨来表达一个主题,是不是太浪费了?米兰昆德拉的作品,一部就十四万字,多的也不超过二十万,却能表达出很多哲学的、现实的东西。
好吧,就写到这里了。我需要睡觉。这是我的哲学——老郑的哲学。困了,就要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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