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将溶化,就在
午时意象劈叉的时候
诗人的眼神会澄清
所有的过程.。山鹫的故事
会淹没路的性情
寂寥的鸟的心事
会隐埋山的表情
哦!请等下
零点的血液仍有泪疤。子夜
你是否可以看出云的性别?
天边的姑娘
消失了声音,可知否?
魂镜里的唇
即将漂白我的所有
我咬破血管,重温
彼时的箫声。远离合成的故土
诗人重新拣起我发怵的目光
在黎明重生时一并脱胎换骨
最后我化作一支笔
被诗人紧握在手中……
2010.12.2.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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