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衡阳朋友玺玺奶奶,参加快乐老人报组团台湾游,又去报社买本《光阴●味道》。长沙的朋友玄策(78岁)、德敬(68岁)、平安大爷(68岁)闻讯,都赶到报社来见她。我也73岁了,假如她不是外地的一个老奶奶,我哪里会来接她呢?
啊呀,原来玺玺奶奶才62岁,年轻哩,这是大哥哥、大姐姐来看小妹妹呀,不见面还以为来的真是“奶奶”啊!这还不好笑吗?这就是网络的特征——男女不分,老少难辨。
大家在报社休息间坐着聊天。原来,德敬就是我曾在报社开座谈会的朋友!她在衡阳工作了20多年,一定想见见那里来的朋友。玄策和平安大爷的想法就简单多了,见一次面比网上聊现实得多,认识一下就是高兴的事。玄策不顾年高、亲家母生日,平安大爷作过开胪手术,体弱不便,都赶来见见这个“奶奶”啊。
报社的编辑今天都在开会评报,只有小易出来见到我们,就像亲人那样和大家拉扯开了。兴趣来了,又照相留念,大家一定要把快乐老人报”五个字留下,这才更有意义。
二
离开时,我们南北背向而行,玄策和平安大爷往南,我、德敬与玺玺奶奶往北。玺玺奶奶对长沙并不熟悉,坐火车也得等到20点30分。我们选在凃家冲下车,送她转乘104一直可达火车站,就不会走错的。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又去邮局(就在车站对面)将书寄出,不让它跟着去台湾。在这路边有一卖烤羊肉的维族小伴子。我脑子里一闪,有意找个维族朋友聊几句,今天正好试试啊!
“你好!”我上前打招呼。
“你好!”他答,而且笑着。我高兴得很,他会说汉语,我希望的就是这个。
“我和你交朋友。”他还是笑着,手上的活没停。我很理解他,做生意抓收入要紧,他怎么知道我是干甚么的?我就说买两根羊肉串,他就更高兴了。
我才拿了一支,玺玺奶奶要过横道线走人,我赶忙跑去送给她,拉她回来听我们对话。我问他多大年纪,他做了一个手势答复我。我为了套近乎,大谈新疆的名产,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西瓜、和田的玉石、天山的雪莲……让他直点头。
我又说,新疆的姑娘舞蹈跳得好,玺玺奶奶马上加一句:新疆的姑娘很美的。小伙伴更加高兴,不烤羊肉串,举起两手就做跳舞的动作。我又将小平老人说的“我是维吾尔族姑娘,辫子多”,说他家乡的故事,引起他和旁边的顾客都笑起来。
“你好,维语怎么发音?”我很想听听维语。
“亚克马西,你好!”也反复说着。
“你好,亚克马西!”我也反复说着,惹得玺玺奶奶笑弯了腰。
“谢谢怎么说?”
“亚克马。”
我也学了几遍,就是不知准不准。
我想把今天的对话写成文章送给他,再要他用维文签个名,明天来找他行不行?他爽快地同意了。“明天下午甚么时候?四点?”他伸两个手指告诉我。
时间不早了,玺玺奶奶不能久留,我也得赶回去吃晚饭。她想让我上了车再走,我哪能呢,要她先走。我担心的就是外地人,这里都不熟悉,误了事就麻烦了,我怕甚么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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