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像失去了娘亲的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那样孤伶伶地挂在枯槁枯槁的残叶尖端摇摇欲坠。蝉声尽止,如果有人有兴趣在这个个时候撩着长箫在夜光皎洁的晚上和着竹林风兼乡涧溪水音吹上一曲《汉宫秋》,估计此景此感也不亚于维也纳音乐殿堂里想要的净洁的心灵洗礼了。
就着这般凉意的秋的气息袭近之际,隐隐约约的仿佛望见了那“黄花地,碧连天”的场景。离别,伤感似乎最为适时。不谈古,只论今,叶木下的季节,没有长亭外送别的泪眼迷茫,不在乎了就不会忘乎所以。这也没什么好希奇,浓云布夜幕之时月被饿狼瘦狗吞食的情况很少,但并不是没有出现这般事例的可能性。
要怎么样去培养面对寒气突袭时具备的冷静并且能化其抖颤为快速适应环境的热枕的本领。
那些自卑心理很强的又喜欢跳、跃在本来应翠绿翠绿的荷叶上的青蛙子们也不顾突然倾泻的来不及躲的雨冲刷着背脊的疼痛,极其固执在叶中央打坐着,它们时不时还会睁开一只凸眼透礻见周围的一切,好像要给自己诠释这本来就凹凸不平的世界在雨滴表面上的透亮也纯属只是事物表面的美好罢了。倒是小溪水看得较开些,无论是倾盆大雨还是淅沥沥的小雨滴,它貌似都有本事劝之归伊,而后汇成一体,更无所谓将要驶向何方天地。要是风不推澜助波地吹着竹林动,中通外直的的竹子以节气阻堵了自己高升。
所谓美仑美奂的自然景色也不过以如此途径转换而成。
那,是不是就能忽略泥泞的深浅不一的坑里的积水那般混浊了?即使它们曾经也很洁净,全当它们经不起尘埃的腐蚀跟入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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