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散的嘴唇,
撕裂的不是你的肺。
再折腾一晚上梦里的你,
只是一个点,
啪啪的扒皮声音,
不是晚上回到窝时候的懒散,
只是黎明带冰碴似地舌头对满身尘土的吸食。
我提起纯白的脸蛋,
朝另一个点走。
那路天天走却如远上寒山,
茫茫的天地之间,
仅留一点火红赤炎,
枯草烂叶卷着卷着,
成了可笑的早餐和备受践遭的一陀黄黄之物。
空气里还是永远不会变的那股恶臭,
不知道是下水道里千年僵尸的驱虫还是只是烧垃圾老头的抱怨。
在前面的点那,
好多好多,
好多好多有志之气,
燃烧,啪啪的年纪。
书中跳动的一个一个小小蝌蚪,
晃动的把丑恶和简单方程式掩埋。
就像现在的秋天和冬天的毛衣,
总不能叫人又暖和又不胖。
两点之间,
从幻到蚊子叮我,
都很真实么、
我不知道。
到晚上,
呲,嘴唇又裂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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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陈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