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写篇文来悼念一下这死去的,不疼不的21年岁月。然总得有个鲜明的开才像篇祭文的样子吧。于是乎,我就思左想右了一番,发现自己空长了一颗大好颅确不是个天才。既然没有些个奇思妙想,那就只好用用别剩下的吧。正敷衍一下死了的过去,他又能跟我介意什么:
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年将过未过之际,在这白天可以做梦晚能够照睡的季节里,我举杯高祝,这离我而去的又一年浮华。同时也在这新旧替的契机中,让我静静的回忆一下过往
面对着一番萦怀,在向着记忆大喊芝麻开门的时候,我不的感到了那么一秒钟的错愕。我曾看着时间从一数过了二十,它也伴着我从牙牙学语到了说谎圆谎。
须臾,我又回到了记忆的门外,轻声唤了一句:‘芝麻开门’。 我提心吊胆的看着时光逆流。像是诺兰的《记忆碎片》。二十一年被打碎蹂躏的拼做一团。大致,还能分清是四个时期,我的小学一年级,五年级,中和高中。中间也穿着八九岁那年,我追着某邻居家的大黄狗,想要收服它当个座骑。这一路街西到街东,大战了三百多个回合,追的它是摇晃尾不敢抬起来!追到臭沟边,已经是夕斜下了。它这时已是往前绝无去,往后也断无退路,我无视它故作可怜的模样,只看准时机便用出了一招千金坠来,本想就此收服它便得胜回朝。不曾想,竟一将它坐进了臭沟去。我俯看着大黄的满泥泞,还不胜唏嘘了一翻,感叹着明月照沟渠的落寞。现在再回想起来,又不起了彷徨:不知是大黄在短暂有限的生命里活在了我无限的回忆中,还是我模样的一段时间里着着实实的活在了狗?我不敢说。
时间又回序到我的一年级,这一年做为一个独立阶段的回忆,是有着鲜明格原因的。那时候我大胆好动,说话,也有小毛病;别掉了一毛钱我会悄悄的踩着说没看见,等没了就捡起来,跑到校长老婆的茶餐厅去买两杯凉茶(其实就是五分钱一杯的凉茶和些几毛钱的零食铺罢了,校长夫的衔让她可以傲视着校门外边搭地摊的同行们);本来一杯就喝饱了的,又不该费,只好再喝了一杯。那一年,我还貌似乐于助过。某同学因为缺把椅子便在课堂里哭哭啼啼的惹烦,当然烦的是老师阿姨,我们这些小p孩儿都笑的像朵花似的。我举手说家里有多余的,下午带给他。古道肠的我换来了一片掌声,本也坦然受之。只不过一连好几个下午都忘了带椅子之后,就被老师拿着竹条赶到了柱子下边罚站并接受一系列思想品德再教育。我当时还觉着挺委屈,并不觉得因为忘了这回事儿就可以扼杀我助为乐的善良本意。琢磨着自己被打的太冤了点。我理所当然的想啊,忘了几次也可以下一次再带的嘛,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好心我可以就不用带的是不是~我把这件事儿用老师教的造句方法写进了第一篇记里:‘因为我想帮助同学,结果被老师打了’我对自己惨遭的不公平对待含恨了好久好久说是好久好久,是因为好久之后我摸开历史的尘埃才赫然发现,当年的自己竟是七手八脚的奔而过!像是偶然看到了镜子,照到了自己,知道了羞耻;打那之后,我变的内向了。
五年级是格转变后颇为重要的一年。忘了谁说过“同一个年龄段的,可以从心理学分几种不同年龄段的”在红领巾生涯的最后一年里,我常常做一些不由己的事。比如说,领在课的时候吃大答卷,嚼干脆面,玩小虎队卡片。这种况显得我好像没有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似的。当然,为了要证明这是岂有此理,我就在班里带动了一次拾金不昧的活动。这次活动虽不是源于多么崇高的理想,但起因却不失为善良的举动。这要从有一个下午说起,老师在课堂表扬了一位拾金不昧的好孩子,鼓励大家学习这样的精神。于是我就琢磨着要做点面子工程,要卖个乖给老师看看。接着一周之内每天我都缴七毛钱说是捡来的,老师也很自然的微笑着在课堂夸了我七次。每一次我都很开心的接受着各种赞美,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不美的是每一次都会有几个抢我分享的,他们竟也都是拾金不昧的好娃娃!我从心里鄙视他们做作,看不起他们拿自己的零用钱作弊。像我这样本意高尚的又怎能与他们同流合污呢?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放学的时候我主动承担起了锁门的重任,也顺便从讲台拿回了我的七七四十九毛合计四块九角钱,我于是乎的多拿了一毛钱凑做整数。这到不是我贪小便宜,为了区分我与这些傻孩子的不同,我理所当然的就多拿了一毛钱回来。老师并不怪我,因为聪明自然是心照不宣的。傻一点的同学偏要问我原因,我只好告诉他,一个是连本带利,一个是业外收入。说出来了,落的一场没趣。这一年的我,总是搞不清楚简单和复杂;自以为是的很多,自以为不的也很多。
再来看那年的我,我好像丢失了我;回忆回不去,却会回来。害怕,我已不敢直面它。
生活是正序,一天一天过的不同;记忆是倒序,愈来愈近愈不敢回忆。已经记不起来该写什么了,陷入逆流的我突然听到了‘叮’的一声。好像把我拉回了现实,一瞬间看见自己坐在椅子,手指敲打着键盘,整个都是灵魂出鞘,贾宝玉游太虚的模样。我这一瞧倒好,脊背直冒冷汗,给自己吓了一跳。我说邪!只是随便弄篇祭文玩笑一下逝去的从前;竟不想,通了灵差点沉溺在往柔里的怀抱。险些忘了明天还要大吃一顿寿宴呢!真忘了,那也就是真够贰的了。折腾着自己过了许许多多的心理路程,到又滚了回来。何苦哎哉呢?只明白生应当过生,再也不能做死别;只因我将是明天的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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