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虽然我的体重只有十公斤,可我的分量却不轻。哪怕我一个喷嚏,奶奶的小裹脚马上要跑几里,为我拿药去。现在想起,奶奶也许是我最深的记忆;
五岁,为争一个木玩具,我居然把还只有两岁的妹妹推到在地,然后毫不怜惜地抢过玩具,扬长而去。现在想起,真是惭愧至及;
七岁,为了一颗弹珠,我和小伙伴打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哭泣。只是偷偷地抹上一点牙膏,然后躲在奶奶的小屋里,装病休息。现在想起,童真也有邪,邪里也有趣;
九岁,为了给妹妹报仇,我和还只有四岁的小弟各捡一块砖头,赶得哪个欺负妹妹的女孩子跑了三、四里。现在想起,情深还是亲兄弟;
十一岁,第一次被分到和女生同桌,有些‘懂事’的我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划清‘三、八线’,尽量靠外边,半个学期读完,居然没和她讲过一句话。现在想起,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十三岁,因为有一个女生搭我的便车上学,平时车技非同一般的我哪天却总是骑得晃晃悠悠,吓的她差点把我的衣服给拉破。现在想起,对我的表现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十五岁,初中毕业,因为在一个同学的毕业合影上忽然有感而发写了一首小诗,居然引得全班同学索取签名般都拿着照片要我留言。现在想起,仍然觉得受宠若惊。
十七岁,中专学校的一个晚会上,独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的我和独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她被评为歌唱优秀奖,而且被冠之老鼠和猫,因此让我有幸也有了一次初恋。现在想起,缘来也是如此简单。
十九岁,中专毕业,一帮死党礼尚往来似的相互串门,到处游玩,唱着潇洒走一回而潇洒走四方,全然没有去想就职的路在何方。现在想起,是青年也不知愁滋味呀;
二十一岁,在渴望父亲为我的工作而奔走的同时我也在放飞自己的希望,可也是在对父亲的没有动静而失望的同时又偶然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我的那些投稿的入围的或者退回的通知单,当时就没理由的心里发寒。现在想起,应该就是在哪个时候,我对父亲有了反感;
二十三岁,在父母的鼎力支持下,一事无成的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开始了导演自己《家 春 秋》的剧场。现在想起,当时似乎还不太懂事的我心里一片茫然;
二十五岁,臣本布衣,躬耕于家乡,苟全性命于陋室,闻六畜之闹耳,任琐事劳吾形。惜苛政猛于虎,叹农民难富裕。现在想起,那时的日子真的有点不知所云;
二十七岁,为了生活,我外出漂泊,凭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毅力,抛开虚伪的面子,用我廉价的苦力换取不廉价的人民币,寄回家去。只希望我的艰辛能换到儿子的努力,深深期望的是儿子能有出息。现在想起,绝不能让儿子重新走上我的轨迹;
二十九岁,父亲中风,躺在家里失去了往日的豪气,回到家看着床上的父亲我也没有了往日的恨意,只是感到一个重重的担子压上我的肩头,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倦意。但,是责任我就不会放弃,相信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挺过去;
三十一岁,背起行囊,我重又踏上打工之旅…………
注:其实,生活(或者感情)是不可能一帆风顺也不会一路坎坷,所以我们都没有必要沉醉其中。平坦时安然面对,挫折时一笑而过,为了明天的幸福,加倍努力,不要放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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