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延高老师的诗,我也读过几篇,以我非诗人的眼光来看,写的还是很实在,很素雅。我们平常的读者也都能看得清楚,但像那篇【徐帆】的诗歌中奖,其实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我并不是文人相轻,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学爱好者,一个对文字对智慧学问抱有爱戴之情的人,我现在还算不的文人墨客,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不想让那些知识或智慧沦落到,如同菜市场上的萝卜白菜,以斤论价的地步。
那篇诗歌,让我想起了以前济南一个军阀写的那首【千佛山】,千佛山/千佛上/上头尖来下头宽/有朝一日倒过来/上头宽来下头尖/ 那将军百忙之中,与老师一样,也还没忘随凤附雅,也是难得。老师也说过,那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有好多文字,也许精髓就在后面,可没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只是断文取句的开始,也算不得是首好诗。
我是一介商人,从商人的角度,讲究的是无利而不往。在今天知识和文字,扛不住娱乐至死的年代,车老师的中奖,不能不说,对沉寂多年的诗歌界是一件大好事。在这网络盛行的年代,好多文学方面的东西,都束之高阁了,就连鲁迅他老人家,不也都被贬黜了学生的课本,回家种田去了么?不信君去转转,走遍书店、地摊、橱窗……你想再去找本诗歌 散文可真不是易事。一首好诗中奖,中了也就中了,就像一张日报,我们只是翻翻而已,而我们的车老师中奖,的确火了一把,给我们的诗歌界注入了一针兴奋剂,且不去论是是与非非。最起码,好多人又想起了那些高雅的诗歌,就连上小学的儿子也问我:“爸爸,这几天,网上老说诗歌呢,是你写的那种么?”
这无形中给诗歌做了一个广告,最起码,老百姓都知道了,现在还有种叫诗歌的东西,从此诗歌也许就成了明星,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更大关注,这也许不会就是评委们的初衷吧?
什么是一篇好的诗歌,我不敢妄加评论,那些平平仄仄的文字,的确有些深奥,就留给那些专业人士去评介,我只是说一点片面之词,那些有生命的东西,需要有滋润他的土壤,同样,诗歌要想长成一棵大树,也要飞如平常百姓家,离不开百姓大众读者的栽培,没有市场的产品,只有死路一条。同样,没有读者的诗歌,也是毫无生命之言。大众就是大众,好多人没有高深的学问,对平平仄仄的东西也许看不懂,但对那些口语化的,断文取字的诗歌也许更容易接受一些,对车老师的诗歌获奖,是不是也是大众口味的所需?
一些好的诗歌,需要用心去写,那种灵感来了的感觉,那是真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赋诗赋到你流泪,用疯狂来形容,也不算是过分,要不好多人把诗人都称之为疯子。而绝不是挖空心思,积沙成丘,断章取句,胡言乱语,那岂不成了对诗歌这位美人的调戏?
我记得一篇王晓琴写的评论:我们不管分什么诗派也好,写什么朦胧也罢,我们写诗究竟要给谁读?想给谁读?我们的一切技巧,要问一问我们有没有用真情、用赤诚、用坦白对待——诗?如果离开真情实感、离开赤诚坦白,我们是不是枉自作诗称诗人?这里我不得不再提一下曾经被网络炒成是非大战的赵丽华。此举她的被称作梨花体的代表作《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全诗如下“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这首诗(我这里姑且称它为诗)当然也是描写一个自然景观现象,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首好诗,甚至不能说是一首诗,只能称为分行文字。因为这一段分行文字所描摹的物事,没有给人以由衷赞叹的美感、联想与迪示,那么它只能是一段诗体文字!但是,诗人赵丽华为什么写出这么一段诗体文字呢?绝不是她没有水平!她有很多好的作品,比如她的诗作《流言》我就很是喜欢。她以描写柳絮飘飘乱人视线而譬喻流言的蜚短流长,全诗短小轻灵而富有哲思!众所周知,赵丽华写那些梨花体其实是用一种近乎于献身的精神在呼吁诗歌的语言表达和立意要通俗易懂,要浅显明了,要大众首先读得明白才能去谈欣赏谈迪示意义啊?!历史上,白居易写诗写完了要读给老媪听的故事大凡诗者都知道,其目的是要她们懂得,因此有了洛阳纸贵的轰动,有了千古不朽的诗篇!现在看来,好的古诗大都具备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特点,比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些谁能说不是名篇好诗佳句呢?这些通俗易懂的诗作影响了李白、白居易成为不朽的诗人吗?当然是恰恰相反!
凡是读过书的,我们刚一启蒙教育课本中就有“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只要读过书的孩子,只要会认字的成人,谁又不懂这诗句中的教益?相隔了千年以上的光阴,这些诗句依然这么浅显美丽地打动我们,震撼我们,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还继续晦涩自己并晦弄他人?
以上的那段话,我是引用了王老师的评论,不知你今天对于【羊羔体】是否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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