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说提到“细胞记忆”这个话题有点天方夜谭,一个人除了大脑有记忆能力以外,怎么可能每个细胞都有记忆能力呢?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科学的理论。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肌体组合体的构成要素,是人体最小的质量单位,也是很微小的组合体中的独立体,它们就应该有好多的素质功能。当然也就有了记忆这个功能,尽管它们很微小,微小在扩大上千倍的显微镜下才能看得清楚,每一个细胞个体活动对人都没有具体知觉。
大脑细胞是每个人的记忆粒子,有一种形容事不关己的口头禅:跟你牺牲那么多脑细胞值不得,好像多动脑筋就会牺牲好多脑细胞。这句话可能不一定妥当,我认为如果把脑细胞思维调动起来,这个人脑细胞生命力应该更强,一个四肢灵活的人,说明他全身细胞思维都是在灵动的。细胞应是生命的最小能动单位。
有生命的东西都应该有记忆,由此推理,一个人除了脑细胞外,全身其它部位的细胞都应该有记忆。我近来看了一部电视片,说一个被谋杀冤死的人心脏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没有想到这个没有停止跳动的心脏细胞还有鲜活的记忆,公安部门就是根据这个心脏细胞记忆屏幕把几乎没有一点点线索的谋杀案告破,这可能有点荒诞地神奇,可能在现代破案手段中还没有几例这样的实际案例。不会是一种虚无的文学构思。
从细胞记忆,我不禁想到了心灵感应。俗话说:“心有灵犀一点通”,有血缘关系的,或者说情感能相互密切流通的两个人之间心灵思想是互通的,我邻居老头的儿子去了非洲某国打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哪知一日老头因车祸不幸突然死亡,儿子不可能随即赶回为父亲送行,家人也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偏偏就在这一天出现了神奇征兆,儿子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坐的飞机失事了,自己从天空中摔下来,摔到半空时惊醒了,一身冷汗后再也睡不着,紧接着就是浑身鸡皮疙瘩奇痒无比。头脑也联想到家中会发生不幸,便主动打电话探问家中妻子,哪知电话里传来吹鼓手及民间乐队演奏的哀乐,妻子含着眼泪告诉他事实的真相,结果灵验了这种预兆的灵光,邻居的儿子不甚悲伤。
我想他这种征兆,既是一种心灵感应,也是一种细胞记忆。做恶梦应该属于心灵感应,父子毕竟是亲情血脉相连,父亲失去生命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意念思维反映到儿子大脑皮层思维中,尽管相隔千山万水,这种心灵磁场的电波也会迅捷到达。至于全身突然间起奇痒无比的鸡皮疙瘩,就应该属于细胞记忆,说明全身皮肤细胞都接受磁场波及,唤起一种互通反映。
我想像这些自然界很特殊的意念思维现象,把它解释为心灵感应和细胞记忆,还是比较科学的。如果用封建传统意识的思维来解释,那就是一种鬼神及死去的灵魂在作怪,用乡土老百姓的话说是汤着鬼了。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认为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生命一旦消失,那就不存在意念思维,像这种种特殊的残骸思维意念贮存出现应不属于鬼魂思维表现。至于有那种思想信仰和宗教信仰我们应该另作别论,那也不过是一种潜意识思维,既然持有信仰,就会依附精神寄托,让他有一个思维目标朝生活的美好前景迈进,也没有什么不好。
从细胞记忆这个理念,我想给我们启迪的还是生命科学,我虽然是文化断层的草莽人士,但我知道生命科学是二十一世纪才兴起的学术理论。有一个侄子那年高考是全区(县)的高考状元,清华志愿他不填,后来就读南京大学生物系,我当时还有点不太理解。把这个生物与我们初中学的生物等同了,认为这种学问还有什么高深,哪知我的想法却让高士们嗤之以鼻笑掉大牙。这个侄子眼下果然不负众望,已经在国家级生命科学研究所参与高深理论研究,成了年轻的博士。我不禁刮目相看。
理解细胞记忆也许是一种高雅的意识,归根还是一个智力开发问题,记忆本身就是智力开发的基础。智力开发和拓展是我们每一个有智慧头脑人的所为,智力开发和拓展是一种意识的发明和创造,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进行尽心尽力地去终身开发。这样你的思维意念就会不断更新,就会容易接受新事物和新思想,就会让自己永远不会落伍,如果能把自己全身的细胞记忆都能鲜活地调度起来,那就是一个自由王国的你了。
这里我不禁联想到文学创作,一些著名的作家和诗人都应该是调度全身细胞记忆的优秀者,有一种说法叫做全身心地投入工作,这种全身心大概就表示涉及到一个人生命最微小的单位“细胞”了,让每个细胞都发挥记忆作用。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成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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