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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信悦!
记得起仿若是有段时间没有给你写样书信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最近怎么样?生活如何?总之,我只能做到的是无端地猜臆和对幸福的祝愿,只有这样我才会不觉得别样的无情,抛开我不想说和想说又说不出来的之外吧,你是生命诚然的对幸福的诠释——唯一诠释!我已经24了,不可能诉说得那么动情抑或类似宗教般的狂热。想到的这里唯独今天,现在,窗外拼命刮着风,估计看了是要下雨的。
最近去寻找工作,应了聘,却总是无人招理,待得返回,整日整日的想你之外无甚念头。怎么样的个中缘由我又不明白,而后希冀着一点两点的生活,饭菜啊,衣物啊,等等皆是繁琐,或是想问,想问着什么来着我都忘记了。其实说来这封信件没有太大意义,词语的重叠,情感过于沉重和长长,像地里的庄稼每一年每一年的收割了一茬又一茬;如果没有,我又怎样?一头猛兽被绳索困住四肢,只有恐惧的牵扯或嘶吼来表示身份或愤怒,是的,也许吧。
昨天好像下雨了,我还是在河北,季节忽然变得像南方的梅雨时期,确实难得。伞和情人是最美的风景,如同小舟在情感的世界里面或停或走或永恒,也许也会漂泊,看见的人就是最好的诗人。在河北,五月,我想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可以一个人的幸福,很多人的幸福。早上到北京,只是一个距离。
我的双脚泥泞的站在雨里,变得迟钝和古老,铸就成一把生了锈的剑,很经典;我们斗斗孤独的梦呓,徜徉在涨水的河床,偶然一次,唉叹或嘶喊总显得过长的动情。晚夜的声音这样属于痕迹。我们加以缅怀,而后在缅怀中迷失,我们套起过去的外衣,焚烧属于我们拥有的房屋,这又是简单悲壮之下的东西,我们好比罪犯,仓皇逃离……
今天的日子让我想起我的生日。钟声敲响了六下,穿过育德路和音乐广场到包子铺去购买早餐,四周人静,薄薄的尘土静静笼罩,跳夜的小猫漫步华尔兹。西风轻轻的吹,吹得我满面苍凉,我的事情是赶快的走,回到我梦中的故乡。这不是一种短暂的乡愁!让我如何告诉你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能够找到,在这个日子,悲伤,绝非偶然,有点隽永。
我突然间想到了爱情,在真诚的等待中一无所有!我爱过一个女孩,但女孩不爱我,我恨过一个女孩,女孩也恨过我,他整夜整夜的喝酒,发疯的嚎叫。当你爱我时候,我已经流浪开去,总是不能一直忘却罢,那些总是太迟,或许,太迟的你,太迟的爱,就这样一天天,老死。这些你也是知道的,也向你提过的,你也可以笑话我的。我的愿望打碎得一地晶莹,盛夏晚上,漫漫的下了一夜的雪花……我被她包围时候,使我感到空虚,孤独就像群群繁衍的蝗虫般占据着我的心灵世界。回来吧,她不属于你!当你爱我时,我却流浪开去,总不能一直不忘却吧。那些总是太迟,太迟的你,太迟的爱,就这样一天天,老死。
这些都是我和你说起过的,关于我和兰花在一起,故在念叨的日子里面,我不会去祈求一粒粮食,我是一个异教徒,不是向着任何一具神像顶礼膜拜!我的信仰坐在春天的沟坎,是我的浪子,石头的骏马载着四处流浪。两样东西,爱情,信仰,总归接于情感和思想,一个词语形容了许多次,无关!
就是这样,我退到了黄昏的边缘。夕阳如血。我躺在高高的高地。我想得到了我是需要有人将这样的世界埋葬。我几乎想哭,也没有眼泪。
我是沉默。起点原来是你和我,那样不分彼此!
我不宽恕我所恨的人,但我却不说!
三月的罡风花讯,六月的行云流水,你的诗不能没有刁江,她是你的生命之母,可你也是流水,惧怕寂寞的消逝或是不能成长。石头,我的生身之父,我本是寂寞的人,我的慈悲和这一方世界,我们固执的走着走着……不是希求理解我的眼,我不会刻意的表白,我也做不到,太多的时候人们给了我一种情感,让夜莺背着在夜里飞。我的过去不知所以了。
我喜欢窗外的山,我喜欢飘洒的雨,我也喜欢美丽的远方的生活,我喜欢醉人的景象,我喜欢笔下浓浓的字迹,“但我所喜欢的最终让我陷入了孤独,它们给予了我这种孤独,它们是为了向我描绘孤独,或者它们本身就是孤独,生命将我推到预期的高度,最终完结。”
啊,我的忠诚友谊!
可我找不到了我的左手右手,头发,皮肤,心脏,躯干,衣物外饰,甚至我的灵魂!谁给了我这样的伤害?谁,又是谁,一一将其瓜分了呢?你能够告诉我么?如果我的挽歌没有响起,我将会下到地狱!!!可是我不说出来,那全部的事实就都是虚假,现实给我这样的例子!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话题,我将被说是没有存在过。而我,将不被复活!
我能够说些什么呢?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想得到的,没有得到。我写了一封信,好久都是这样,地上盛开一把花伞,没有听完的歌曲就是结局。
谨此,
祝福,安好!
2010.6.18于河北保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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