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的一夜是知了与寂静的斗争。这最后的末夜即将到来的时候,我的等待毫无意义。没有诗歌,没有爱情,没有幻想,有的是黎明2.3点钟大街上安然的风的声音,和一些什么回响。
站在窗前,可以隐约的看到枣树挂满的暗影,树倚靠西边的红墙慢慢的攀爬,佝偻住身躯。在树的影子下有只猫在轻轻跳跃出来,它爬过一堆废弃的砖头,消失于不见。目光在暗夜里面穿梭,越过高大的围墙,可以看见天际的星子在闪烁。宇宙遥远,我以为那里有着天国的居民;他们是幸福和快乐的生活着。今晚,我想这是一个距离,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除开这些不说,保定的人家喜欢养狗,每每总是可以听见狗叫的声音传来,停了一会,一会又可以听见,假如是在靠近山麓的脚下,这种声音总会有着辽寥深沉,使得整个村子都将带上特别的韵味。村子四周是盛夏的青纱帐,有玉米,大豆,南瓜,茄子,土豆,向日葵,辣椒,西红柿,韭菜,大葱,大蒜,桑叶,白菜...............青纱帐的后面数高高而有规律的乔木,大抵上是杨树居多,可惜现在什么也看不了;它们走势是高低起伏,在宽广的平原大地上簇拥成一团团的孤单;白天,可以看到杨树笔挺的身躯,洁白的身躯上带着一道道仿若是伤痕的小口子,我亲切的称之为“眼睛树”,也不知道他们站立住,望过多少个千年。村子是卢庄,形状有些像是一把古代的铲子一般,房屋挺多,但大多是“面向对外”出租的。一个人,一间屋,夜里,那你总是不能不让人想些个什么;对于这些东西,我坦然,整整好几个晚上都是醉倒在朦胧的夜色中。
夜色愈发朦胧。我喜欢朦胧的的景象,就像我未曾见过的我爱过的人儿的面庞一般,给人以想象。或许,我是无法等待苍鹰的胸怀在天空上自然的炸开,遗留下一块坚硬,石头野野的唱。前几日,在路上碰到一只狗,他奄奄一息,丝毫不能够动弹,我的心竟然应该如何知道什么呢?“流浪的路途中,我曾经碰到一只猫......”这样的诉说,到了今天,今夜,我什么都忘记啦!
窗口边有一张用线栓住叶柄的树叶,枫叶,我的思念安然的飘来荡去。月光淡淡,有风。风把月光吹进房,月光四处流淌,可以清晰的看见每个毛孔!歌曲,安魂进行曲,摇滚乐。
基督教堂:我是善牧,你认识我的羊,我的羊也认识我。 去过 直隶总督署,斜对面莲花池。街道茫茫,人来人往。
一般来说烟灰缸都是截了上半部分后留下的矿泉水瓶。青烟袅袅,是点燃的炊烟,是生活的印记,是高原故土的言语,是神仙的缥缈。四个满满的烟灰缸完美的树立在帘布前,还有下一只,我的夜即将入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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