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深深浅浅地做了好些梦。梦到初中的同学跟我一起坐在大学的教室里,梦到很久不联系的z。
在很多人眼里,甚至在z本人的眼中,我都是对他没有好感的吧。其实并不是这样的。随着了解的增多,对他的感觉由反感变为理解,继而就是认同,最后就是惺惺之感。
年岁越长,就渐渐不会试图去改变一个人。只是会感概,如果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该多好。
昨夜看《唐山大地震》,一直在哭。然后发现自己泪点其实很低。有那么感人么,不见得吧。我想如果拉长剧情的话,弟弟的故事可以成为一个励志剧。还有姐姐,她由怀孕到孩子六七岁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呢。难道就是靠着养父母的那些钱度日?为什么她不给养父一个电话呢,觉得没脸见鳏居的养父?《三傻大闹宝莱坞》里面兰切也在毕业后的很多年里没有给他的兄弟们打个电话。
然后是重逢,彼此都算家庭稳定,事业有成。故事落幕。
其实很疑惑,人在某一段时间内总有使自己消失的欲望吗。他或者她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对着陌生的人,没有背景,没有往事,这时候是最自由的吧。从这种意义上讲,人最大的压力是不是来自最在乎的人呢。
或许还有人,最大的压力是来自自身,他处理不好自己内心的冲突挣扎,无论躲到哪里,他都摆脱不了自己。就像茜茜公主那样,就算顶着无数个假名四处去旅行,还是得不到。所以她需要用小刀在胸前划一个小口子,好让灵魂飞升。结果果然在旅行途中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将刀子插入了心脏。茜茜回头看了凶手一眼,倒下,再爬起来,走到一个美丽的湖边,接着就是永远的倒下去。
后来,维也纳的街头,出现了弗洛伊德和他的诊所。他的弟子荣格又把个人的行为上升集体行为。精神分析的行为有了更普遍的社会意义。
陈丹燕从弗洛伊德的书教会了她如何去对待一个人物,是去解析,而不是创造。她学到了作家的手艺。
80年前朱光潜先生就说,他坚信中国社会闹得如此糟,不全是制度的问题,大半是由于人心太坏。他坚信情感比理智重要,因而提倡美感教育。当然,美育这个问题在二十年代就被蔡元培提过。只是在中国,乃至在整个世界,似乎都把智育看做是重头戏,德育作为一种一种意识形态教育还保留下来。至于美育,自从古希腊社会之后,众不闻之已久。
人心最难知,所以索性就不要去知道了吗。就像前面提到的茜茜公主的丈夫,奥匈帝国的弗兰茨皇帝,兢兢业业地在神位上工作数十年,从来没有试图去了解他的子民的心。终于,因为他的皇储被刺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这就是著名的萨拉热窝事件。
《lie to me》中的莱特曼博士,是一个孤僻的科学家,是一个内心世界的窥探者,但是不是心理医师。每天看着无数的谎言,他也很痛苦吧。
想起了很多电影,《心灵捕手》、《暗物质》、《死亡诗社》、《放牛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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