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很好,你呢。”
......
世界上最简单的对话也是最复杂的语言,甚至是最痛苦的。我选择叼一根烟找一个角落,任烟雾把自己淹没,包括滑落的那两行回忆。
前几天自己一个人去吃烧烤,后来叫了两舍友,他们来的时候多了一女的,就坐我旁边。路边摊的光线有点暗,朋友特能说,还能扯。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扯上了,我说:"行啊,明天我就去找她。”可是最后散伙的时候没把电话号码给留下来。没心情,记忆是一座城,所有的心情都在那,尽管那晚余光一直没有搬家。直觉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长长的斜坡,尽头是天堂,放飞手中的纸飞机,我知道它永远不会停。
貌似小蜜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每当看见她在个性签名添字,我就想给她留下一行,可是最后还是撤掉了竖杠,有一种感觉,不能敲。绿色的雨下在屏幕上,回车,又是一行单身,有点凄凉,到底在等什么,还是在怕,一个不字核能的杀伤力,碰不得。
中秋凌晨跟体育部的学弟学妹门去k歌,点了一首郑伊健的《至少还有我》,没人陪自己唱,闭上眼睛,靠着沙发我的声音就开始导电,麦克风里誓言被渗透,细胞里有真实的感觉,我放佛看见一个天使,有点模糊,剪着短发,怀里抱着一个小天使,对着我就一个妩媚的微笑,10年前我曾见过,那时长发。
“可是你至少还会有我,我永远是你回忆的寄托。”
一滴哀伤落入2046.碎成我的摸样,去过以后再也没有回来,有些东西现在不轻易给,陌生的街道,就让光把属于记忆的背影慢慢淡化。
今晚,我打开校友录,寻找一个叫兰雅婧的感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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