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这篇,完全因为理野先生的《给鲁迅三耳光》引起本人强烈的*动。
我不是文人,亦算不上墨客。抓不住“风”,领不起“*”。充其量不过一介穷酸学生。目不识五谷,耳不分礼乐。所以,话之偏激处,也是必然。况且,本人也扯不出什么一二,姑且只能喷出些,仅供大家喷饭笑谈之资耳。
对于鲁迅先生下课,鄙人认为,其“下课”是必然趋势。虽然鄙人虽“鄙夷”。但也不否认,不敢否认,也不肯能否认“鲁文学巨擘”文采之斐然,成就之高卓。举世无双。我亦不否认,“鲁斗士”的战斗力。语言老道,犀利。只消扫过一两行,便可闻出“冷峭的匕首”的味道。
然而,正如教科书少有李义山的诗。“鲁大师”文字之晦涩,是行文之风格。虽然这是时代扭曲之必然。但也因此成为“鸡肋”:想录取,学生却难以理解;不录取,却又可惜。所以一年年的“砍伐”仅有孤零零的几篇;也因此让我的怨念疯长,淹没了“鲁大师”意图唤醒的“沉默者”了。
我在学习中,最害怕的,莫过于“鲁先生”的。因为每次学习,都需要带一个“显微镜”。来斟酌一字一句,甚至标点。因为这里面隐约有着的森冷的,跃跃欲“弑”的寒气与热血。而这样一字一句的斟酌,是“我”这个懒散到有鞋带的鞋都“不屑于”理会的“我”,喜欢嘻哈,快餐,摇滚的“我”“没有时间”“没有心情”来“研究”的。所以“我”对“鲁大师”的《药》《墓》《狂人》等敬谢不敏,弃之如履的缘故。
而让我对“鲁大师”最愤恨的是,他死后都不放过我这些小辈。他的话是箴言,是专属于他的。不允许,也不容忍别人的侵犯。倘若有人“不信邪”,将会被打倒在地,不得翻身。这种“自私”,是喜爱抄袭的“我”,最不可容忍的。譬如:他曾说过,我家后院有一棵枣树,在枣树的旁边,还有棵枣树。他写实凸显了院子的荒凉,是神来之笔。而换了可怜的“我”来写,即使连标点都没错的引用。都是病句,是败笔。于是乎,我很彷徨,我想呐喊:凭啥!就凭你这家伙早生我一些年?因此你就可以被尊奉为“圭臬”,我之可仰观而不可亵玩?也因这样,“鲁大师”古拙,板正的脸庞,是区分我好梦与噩梦的“标志性建筑”
因此,对于“鲁大师”的下课,我都放了鞭炮,鼓掌欢送,希望永不再见。也使得匍匐在地上残喘的中国人,可以挺起腰板,选择自己想要的文章了。
于是乎,为了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适应当前的经济节奏,综合当前人民的文化素质与文化需求,寻找可以一眼蔽之,快速浏览,简单易懂,老少咸宜的世界名著,最终,我在厚尘中找出来了————《安徒生童话》
恍然间,我才发觉如此可悲,原来有些东西,是必须拥有的,不可能,也不可以随意的丢弃的。即便历史趋势,也无法舍弃。而“我”的浮躁,使我浅薄的眼光只能看懂这如此“经典”的且流传甚广的“名著”。而“鲁迅先生”的作品,依旧晦涩,睥睨着卑微的“我”。始终未正眼瞧过。
可恶,竟然我会被书鄙夷。
想及此,我有些怀念“噩梦”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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