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今年的这个夏季泛滥了,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发霉的味道,粘绸的空气吸付在皮肤上,怎么洗也无法干爽。我朋友小刚说,这种腻腻的感觉如同谈了一场荒谬的爱情。可是,谁又会在乎这种爱情的荒谬?在这个疯狂的时代,快节奏的生活,淡泊的人情往来,人们已厌倦了谈一场轰轰烈烈天长地久的爱情,痴男怨女每天在网上重复上演着泛滥的爱情,在一y*情中爱的死去,又在另一场爱情中活来。有一次,我和朋友小刚在咖啡厅里聊天,谈起所谓一y*情的话题,他对我说了一件发生他至今难以忘怀的故事。
那年的冬季,他母亲病重住进了医院。在这个病房里有三张床都住有病人,因为病人都已年迈,身边离不开家属的照顾,由于忙碌大家根本就无暇顾及到其他人。几天来的劳累,每天睡眠不足的他,只能看着母亲睡着后,才能坐在椅子上或是依在母亲床边暂时闭着眼休息片刻。终于,有一天3床的病人初愈,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在夜间十点多钟出院了。他在为母亲洗涮后,实在忍受不了那张空床的诱惑,和衣躺下来睡着了。由于惦记着母亲夜间翻身时的不便,他沉沉地睡了会后还是醒来了,帮母亲翻了身后,他又躺回到床上时发现另一个看护母亲的女孩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掩映着疲惫的脸庞,臂肘支在椅子上晃悠着一阵一阵的打盹,冬季的夜已很深了,女孩偶尔会发出轻轻的一阵战粟,他不忍,小声地说了声:“你也过来躺会吧”那女孩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轻轻地挨着他躺在床上,一会便轻轻地打出了鼾声。当他再醒来时,发现女孩的手放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搂他。他没敢动,怕惊醒了女孩,就这样,当他再次醒来时天已亮了。女孩在母亲的床边低语忙碌着,俩人在相视时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谁也没说一句话,但是都深深的体会到,昨晚在一起相依时互汲的温暖。
小刚说,他从来没听到过那女孩说话的声音,她说话时总是付下身子与母亲低语,也不记得她的模样,一个多星期来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身影忙碌着。然而,那夜女孩紧依在身上的手是那么的信任,紧紧的搂着他,那一夜,在为母亲翻了身后,他一直未动,虽然身体有些麻木。几天后,随着病情的好转,女孩的母亲和他母亲相继出院,可他始终无法忘记那一夜的温情。
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我和小刚都沉默着不说话。许久,小刚才说,对于一y*情他并不抱任何评议,每个人都有他特定的生活方式,但是他绝对不会接收。我问道,后来见过那女孩吗?小刚说,没,再没见过她,我也曾希望着忽然有一天在街头或在闹市遇到她,可我既便是见了她,也不认得了,她在我脑子的印象里几乎是零,只记得那夜里紧搂在我身上的手,还有她踏实的呼吸。
我相信爱的存在,情的永久,尽管我始终认为她只是永恒人生岁月里的一颗流星,璀璨、绚烂,可是又如此短暂。可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永恒的爱另一个人,但我绝对相信曾经的那份感情绝对不是谎言。如果爱情能够继续,那是因为我们有了责任和义务,如果就此停步,就让我们坐下来慢慢回忆那份美好!
本文已被编辑[悲秋道人]于2008-2-7 13:17:0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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