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到来是不是就预示了酷暑的终结呢?
蝉的鸣已经渐渐的为了新鲜的记忆,在这肤浅的记忆中,即将遗忘的时候却又重复着昨的故事,聆听着昨苦闷的长鸣,这是不是就预示了类的语言也同样的结局呢。
伽达默尔说过:“能被理解的存在就是语言”。今天我们存在于这世界,能理解却不能自由运用自己的语言,是不是整个语言的悲哀呢。
回到事的本,类创造语言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行为举止,是为了相互的沟通,是为了更简便的记事,……。所以在今天语言必须是自由的,是不受约束的。因为语言的存在先于任何家的本质。所以在今天,关于语言的定罪是不能立的;从侧面来看法律也是不公平的。
维特根斯坦说过:“凡能够说的,都能够说清楚;凡不能谈论的,就应该保持沉默。”什么是能够说的呢,那些歌功颂德还是那些厚颜无耻信誓旦旦的谎言,这些是否又属于那些不能谈论的,必须保持沉默呢。在今天语言还是不自由的,因为就像福柯说的那样语言和权利,语言也是权利的结果。语言的自由不过也是以乌托邦的形式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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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羽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