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可谓相当的灵异血腥的,这个事呢,主要得说说我的亲人朋友同学。
我有一特爱讲鬼故事的伯伯,还有一特爱看鬼片的表姐,更有一特迷信的姑姥姥。我跟他们接触源于我那时真是漂流瓶,市村县乡都居住一段过。
因着父母外地,五岁前住在伯伯家,听蓝色尸体红色绣花鞋;八九岁住在表姐家没事两人就躲家里看乡村老师,什么贞子绫子,垂死一吻,后来再大一点看《富江》、《生化危机》、《office有鬼》。姑姥姥其实也不叫吓人了,不就是过年要包小人嘴,还有没事还抽鞋底子打小人。唉,小的时候花瓶碎了都会给我吓一大跳。正经有点吓人的不是什么鬼怪奇谈,是《开膛手》《沉默的羔羊》。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鬼怪是长在人心里的。
从小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我,即使在信仰上曾一度患有强迫行为,坚信自己是唯物朴素主义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
本着事与愿违的套路,时间果然不负我望,真是没有凌寒之日哪闻梅花扑鼻香啊,我彻底进、化、了——当然,不是说我修炼成那种内衣外穿的超人。只是知识面扩展,自己的界面也相对繁杂费解得多。格里高尔,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满是乌鸦的大学校园,自杀的师兄,听人说是战前人坑遗址。跳脚反驳?no,少年我一脸淡定的朝着晚霞沉默……
沉默……
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流,形成大段大段诡奇的故事。于是,剪切、编辑、压缩、储存,“记忆”的容量也只在“当下”。
在瓦窑堡之变好像就有坑杀,不止是日本一个民族去做这种拿着人命开玩笑的事。哪怕三千年前。不是还有一个殷墟么?谅解人类的错误,就是默许其残忍。《韩非子》中不就有犯禁之说,没有人该把杀人的理由解释的那么好,那么杀人不应该,执行死刑的人应该与否呢?不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年代下,那些执行死刑的警官会不会做恶梦?好了,奇异联想中,这个问题又上升了。
纠结到最后,捂着辈子蒙头大睡,关于这种事叫商鞅和佛洛依德自行pk吧。周公先生显然才是我良师益友。那一天才是很喜感的一天,我们hr老师让交一篇三千字职业规划,一个字也未敲。
——哪个大学不死人呢?
一家三口住在老簸萁楼里,自燃的煤气屋子,是不是特毛骨悚然?甄小哥跟我说,他爸没分房子之前,就住在xxx,
三更半夜伴随父母吵闹入眠,还有……长“眼睛”的衣架。也不知道怎么传的言,说是拆了别人的棺材板做的那个衣架。
人家都说童子尿趋邪,灵魂太干净的小童儿也可以看到脏东西。甄小哥他说那东西,真的有眼睛看他。棺材板衣架,唉,多么符合灵异爱好者收藏的玩物。闷油瓶他们说不定会喜欢,如果留到现在。孔子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翩翩有人反其道行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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