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环境让人窒息,让鬼猖狂。
人和鬼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人,说真话办实事实事求是地反映现实问题,目的是为了寻找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鬼,说假话不办事涂脂抹粉歌功颂德指鹿为马媚上欺下总之从来不关心现实问题只关心个人形象。
因为鬼的灵魂之本质往往是丑陋的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因此他们喜欢把个人形象看得重于泰山,而把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的人看得轻于鸿毛,且生怕涂脂抹粉后的假脸皮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戳穿,因此在他们鬼话连篇的背后,往往刻意地去掩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然后我们就能看到在这类人的文字当中,经常是“修养”啊,“做人”啊,“道德”啊,“尊重”啊之类,再仔细看一看,原来这些人除了整天喊这些没用的玩意之外,好象实在找不到可写的题材了。
也就是说,这类人写的东西,不仅仅是空洞无物,同时还严重脱离了现实生活,最让读者不忍卒读的是:这类人的文,几乎篇篇都是基于信口开河的主观臆测,且很少能点到关键之处。
其实谁都知道这种文风不可取,谁都知道这种文风的祸害,鸦片战争摧毁了清政府的财政颓废了国民精神,文学鸦片,也一样贻害无穷:文人在意淫的世界里陶醉,读者在呻吟的声音中自慰,涂脂抹粉后的大鬼小鬼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振兴民族和文化,我从没听说华夏民族的崛起原来竟然需要去依靠那些没有脸皮的鬼魅魍魉们去振兴。
鬼魅魍魉因为无法以真面目示人,因此竭尽全力在他们自己的脸上涂脂抹粉,以获得人类的好感,目的自然是为了迷惑人民,换句话说是为了愚弄读者愚弄大众。
因此看那些鬼魅魍魉们写的文字,就感觉看见了苍蝇那么恶心。
可鬼魅魍魉的文字,就像鸦片,总会吸引一些人去为之叫好。
在这种环境下,鬼比人值钱,人比鬼命贱,人话没人听,鬼话有人信。整个气氛是窒息的和压抑的,当喜欢说鬼话和喜欢听鬼话的人聚在一起形成了叫春团伙时,这个环境基本上也就跟窑子没什么区别了——通过文字玩意淫的嫖客和渴望被鬼文字淫乱的叫春者此起彼伏着浩浩荡荡地奔向淫床。
淫床上的,基本上都是很有“修养”很会“做人”却唯独不说实话也不干实事的一群,在他们眼里,“做人”远比做事重要,“修养”远比追求重要,名利远比实事求是更重要。
他们认为,一个人可以整天无所事事只要能把“人”做好了就等于是“修养”,一个人可以整天胡走八咧只要天天背诵“修养”二字就能“社会名流”或“社会精英”——从来都是缺啥补啥,整天呐喊着要“做人”的基本上还不是人,整天除了“修养”二字就没啥可说的基本上最缺乏修养,整天把名利放到追求的前面去玩概念的基本上还不知道追求的含义是什么。鬼嘛,还能知道个啥?
已经是人的根本不用刻意去“做人”,已经有追求的人根本不用刻意去在乎什么“修养”,已经有了道德的人也根本不用去跟谁强调道德,做人是自己的事,修养体现在追求中,道德感源自于正义的刚性及求善的韧性,而正义和善行,如果脱离了实事求是,基本上就会变成伪正义和伪善,伪正义和伪善,往往是鬼魅魍魉们专门用来迷惑人间的烟幕弹。
这样的环境令人窒息却让鬼猖狂,众所周知“鬼”这个玩意基本上都是睁眼瞎,他们只能靠不断地施放有毒的烟幕弹来制造各种形态的混乱,因为他们害怕见到晴天,害怕人类一眼看穿他们的假面皮,尽管那些假面皮都被他们给涂抹的五彩斑斓。
2010年8月12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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